夜溫言給小孩兒開了方子,方子經過大夫們番瞧過,除了兩個大夫說這藥下得有些過于猛了,小爺年齡還小怕不住之外,其余人全都點頭同意。
那些點頭同意的著實覺得說藥效猛的那倆人是傻子,因為方子又不是他們開的,王爺發火也是沖著這個小婦人發火,關他們什麼事呢?
最終,夜溫言的方子順利通過,王府的下人一路快跑去抓藥,回來之后又迅速去煎。
但即使再迅速,前前后后也耽誤了一個多時辰。
沒辦法,夜溫言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從空間里取藥丸給小孩兒吃,一來會被很多人發現不對勁,二來也會被夜紅妝看出端倪。
不過已經用銀針穩住五彩石,保證了那石頭不會損傷脾胃。同時也使了套針法,減輕小孩兒的疼痛。
小孩子最不會裝假,一不疼了就開心起來,拉著的手不停地著漂亮姐姐漂亮姐姐。
夜紅妝簡直想罵人了!
漂亮姐姐?這小孩兒是不是瞎的?都丑這樣了,還漂亮姐姐?
平西王也因為這兩句漂亮,多看了夜溫言幾眼,也是沒能在臉上看出任何跟漂亮有關的訊息來。他就將臉別了過去,畢竟再怎麼喜歡婦人,總歸也是要喜歡好看一點的。
歸月的那位側妃倒是對夜溫言很熱絡,因為發現平西王對這廚娘沒有那個意思,心理防線放下,真誠就顯出來一些。
問夜溫言:“你會醫,為何還要到王府來做廚娘呢?”
夜溫言就說:“因為跟醫比起來,我的廚藝才更好啊!雖然親自上灶還不行,但我能想出很多新鮮菜式,這幾日為了娘娘您的壽宴,我想了很多菜了。”
側妃更高興了,手的頭發,“真是個聰明又懂事的。你放心,只要你能治好我家小沅兒,你想要什麼我就會賞你什麼,也定會保你在這平西王府里平平安安。”
沖著夜溫言笑,笑容很真誠,夜溫言卻看到鬢角幾綹白發。
這位側妃才二十出頭吧?這就已經有白發了,可見日子過得好壞,真跟份地位沒什麼關系。
都說這位側妃長得不好看,段也不似中原子那般婀娜,但卻覺得這人其實不錯,五不秀氣但卻很大氣,一雙大眼睛雖然已經沒有了多彩,卻依然能看出一靈氣。
段不婀娜,但卻很健康,且一看就是習過武的,上頭發的手很是有些力氣,卻絕不是故意使的大勁兒。
見夜溫言不說話,便又道:“你相信我,我說能保護你就一定能保護你。”
夜溫言點點頭,“我信,多謝王妃。”
夜紅妝這時了一句:“只是側妃,可不是王妃。”
平西王狠狠瞪了一眼:“你把給本王閉上!”
夜紅妝還是怕平西王的,讓閉就閉了,但一雙怨毒的眼睛還是朝那側妃瞪了進去。
側妃迎上的目,坦坦地問:“你為何瞪我?可是覺得今日冤枉了你?雖然你一直喊冤,但我的判斷不會有錯,小沅兒肚子里的東西,就是你給他吃進去的。”
“你憑什麼說是我?”夜紅妝也急了,“坐在你邊的那個人你為何不懷疑?”
側妃說:“因為小沅兒同我說過,只有跟你在一起時,你突然往他里塞過一樣東西。他當時正在喝水,不經意就把那東西給吞了進去,但是這種況在大廚房那邊是沒有過的。
還有,小沅兒在大廚房時,那麼多雙眼睛盯著,要找人證很容易。可你的房間里卻只有你們兩個人,丫鬟都被你打發到外頭去了。這件事其實很簡單,我只要把你院兒里的下人過來審問,們就算什麼也沒看見,還是會為我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夜姨娘,你若主承認,我的小沅兒若也順利取出異,那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但你若不說實話,或是我的小沅兒這次保不住了,那我就殺了你!”
原本笑著的人,在說這些話時,面上表越來越冷。夜溫言甚至看到被袖子擋住的手握拳,直打哆嗦。
夜紅妝依然不肯說實話,但緒也到了刺激。指著側妃大聲道:“你憑什麼殺了我?這里是北齊,不是你的歸月!想殺人回你的歸月殺去,別在我北齊的國土上逞威風!”
這話把側妃又給聽笑了,“你北齊的國土?夜紅妝,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若真把這片土地當自己的國家,今日你就不會站在這里與我說話。”
夜紅妝更生氣了,很想沖上去把這側妃給撕了,但平西王就站在這里,知道,對于平西王來說,還是歸月側妃的價值更大一些。真要發生什麼事,平西王是不會保的。
但是可以不撕,卻不能不罵。
于是把聲音又揚高了些——“璃羽!你害死我的孩子,如今又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教?你的兒子出了事你要尋仇,那我的孩子死了,我是不是也該找你尋仇?”
側妃聽得直皺眉,“說了多次,那石子路是你自己走上去的,與我何干?明知自己懷著孕,不該走不平整的路面,你非要去走,怪得著誰呢?”把頭轉回來,手去握小孩兒,不再理會夜紅妝。
夜紅妝又罵了一陣,直到下人們把煎好的藥端上來,竟還想去打翻那碗藥。
結果被平西王一掌先把給扇翻了,還不甘心地對平西王大喊大:“有用,難道我就沒用嗎?我告訴你多事,我幫你設想過多未來,難道你一樣都沒往心里去嗎?”
平西王下一掌扇得更狠了,直接打掉了夜紅妝的兩顆牙。
而夜溫言就趁著夜紅妝大鬧之事,迅速把那碗藥給小孩兒灌了下去。
藥才一下肚小孩兒就開始吐,第二口就把那枚五彩石給吐出來了。
那是一枚紅的寶石,因為已經接近了夜溫言,所以開始泛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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