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都很開心,又繼續唱起來了。
很多煮了,竹子讓大家排好隊兒,切好的第一碗,他讓地瓜給柳云湘他們送了過來。
“先生,師娘,你們快嘗嘗竹子的手藝。”
見地瓜一臉期待,柳云湘忙讓嚴暮接過來,然后執起筷子嘗了一塊,確實是意想不到的味,“很好吃!”
地瓜得意的笑了,還回頭沖竹子喊道:“師娘說你煮的好吃!”
竹子憨憨的笑了笑,繼續給大家伙兒分。
“這可是,滋滋的,怎麼會不好吃!”其他人起哄道。
柳云湘和嚴暮在學堂臺階上坐下,二人分一碗。對于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他們,這一碗豬太尋常,可不知是竹子手藝確實好,還是什麼,總之他們覺得十分味。
方萬金將謝思從學堂里面拉了出來,讓他和大家蹲在一起吃。謝思有些靦腆,需得方萬金將碗筷放到他手里,強拉他和大家一起樂呵。
半扇豬,大幾十斤,年們再如何能吃,卻也吃不完。剩下的,竹子裹上鹽,放到甕里了,說以后燒菜的時候放上幾片,能吃好久。
不需要柳云湘他們格外照看,這些孩子們自行收拾好碗筷,然后洗漱,再上床睡覺。大的孩子照顧小的,小的聽從大的,從這一點上看,白先生教的很好。
夜里,嚴暮已經睡了,突然聽到一點靜,立時睜開眼睛。他之前在戰場上,已經鍛煉出極高的警惕,因此睡得再沉,只要有靜,他都能聽到。
見懷里的柳云湘睡得香甜,他小心將放到床上,再仔細蓋好被子,而后披上外裳起,剛打開門,見一道往竹林里去了。
他眉頭皺了皺,回關上門,循著那道往林子里走。倒是沒有多遠,但見三個黑黢黢的人影在昏黃的油燈下忙活。
“諾,這里有個眼兒,里面一定有蟲子。”
“地瓜,你幫我拿著燈,我把竹子砍倒。”
三人商量著,一人提燈,兩個人合作將竹子放倒,然后開始砍。一下一下,極為清脆,尤其是在夜里。
砍了幾下,竹子被砍開一個,竹子接過油燈往里面照,照到什麼,興道:“哇,好多呀!”
另兩個人也十分開心,一人接過油燈,一人從腰上拿來竹筒,接著竹子夾出來的蟲。
嚴暮看到這兒,沒有再上前,轉回去了。
翌日一早,聽到敲鐘聲,嚴暮和柳云湘這才醒來,看了看天,居然還是黑的。以為是半山書院的鐘聲,二人趕忙起,等梳洗穿戴好出來,卻發現所有屋舍還都黑著燈,沒有一個學生起床。
這時他們聽到遠有喊口號的聲音,這才恍然,鐘聲是前面的慧明書院和明遠書院傳來的。
嚴暮打了個哈欠,“就他們這懶勁兒,還想考過鄉試?”
柳云湘四下瞅了瞅,見院子一角也有一口鐘,“白先生在時,定會早早喊他們起床讀書,白先生不在,沒人敲鐘,他們就會懶散一些。還都是孩子,可以理解。”
說著柳云湘走過去,連敲了好幾下,好一會兒后那些學生才一個接一個從屋舍出來了,全都是迷迷糊糊的。
“以后就這個點,聽到鐘聲,利利索索的起床,然后去學堂讀書。每日我會布置一篇文章,你們需倒背如流,背不過的。”嚴暮從旁邊折了一竹,哼了哼道:“手心還是腳心,你們自己選。”
嚴暮本就帶著一威之氣,話又故意說重了一些,更顯得兇狠,學生們忙應著往前面學堂跑去。
嚴暮和柳云湘跟在后面,隨著學生們一起進學堂,這才發現里面早有一人在晨讀,正是謝思。他比明遠書院和慧明書院的學生起的更早,這般大的靜,終于讓他從書里拔出來,驚奇的看著同窗們一個個在座位上坐下。
等都坐下后,柳云湘一查人數,還四個。
來到后院,先去了方萬金那屋前,敲了好幾下門,他才懶散散的出來。
柳云湘皺眉,“你沒聽到鐘聲?為何不起床去晨讀?”
方萬金打了個哈欠,“我從不晨讀。”
“白先生也容你?”
“白先生特許我不去晨讀的。”
“為何?”
方萬金好笑,“我來書院只為識幾個字而已,又不能參加科舉。”
“你是商籍?”
方萬金點頭,又打了個哈欠,“他們不許我考,我還不稀罕呢。”
說著,他退后一步,正打算關門繼續睡。
柳云湘用手頂住,嚴肅道:“讀書非只有科舉一途,讀書可明事理,修心,塑品行。你既在書院讀書,便是書院的學生,你與他們一樣要遵守規矩,一樣要刻苦。”
“可白先生……”
“我不管白先生跟你怎麼說的,現下是我和嚴先生管你們,你們就必須聽從。”
方萬金雙手抱肩,一副無賴的樣子,“我就不聽!”
柳云湘上前,抬手往方萬金腦門重重拍了一下,“嚴先生的竹兒還等著你呢,你皮收點,趕去學堂認錯,他手上還能輕點。”
“我不……”
“你打得過他嗎?”
方萬金抿抿,他自然打不過,而且一點還手機會都沒有。他了腦門,有些不愿的邁出屋門,跺了跺腳才朝前院走去。
柳云湘尤其檢查了其他屋舍,并沒有看到竹子他們三個。
早飯需得有人做,書院沒有廚娘,只能柳云湘來做。可但是燒起灶火,就弄了半天,濃煙滾滾的,好不容易燒起來了,鍋差點裂開,原來是忘了放水。
匆匆忙忙住了米粥,因米不多,所以稀湯寡水的。
等學生們從學堂出來,柳云湘給大家盛飯,有急的吃了一口,然后一臉艱難道:“師娘,米是夾生的。”
柳云湘:“……”
忙了一早上,弄得滿狼狽,結果飯還不能吃。
上午上課,竹子他們還沒回來,柳云湘不由開始擔心起來,想了想將方萬金了出來。
“他們去山下賣竹蟲了。”方萬金道。
“他們抓來不是自己吃的?”柳云湘問。
“師娘,您好像不知人間疾苦。?”
“為何這麼說?”
“咱們鄉下的孩子抓竹蟲都是為了賣錢的,賣了錢換糧,換服的布料,換上學要賣的筆墨紙硯,哪舍得自己吃。”
盛寵之下,其實難副 前世里,人人羨慕梅茹嫁得好,燕王專寵,富貴榮華。偏偏她最后自盡而亡。 當了一輩子替身、傀儡,受了一輩子冷落,重活一世,梅三姑娘真的不想再這麼憋屈! 友情提示: 男主略渣 本文架得非常空!純屬yy,謝絕考據呀^_^
專欄預收【起點文炮灰茍存日常】【穿成民國文豪糟糠妻】作收也收一下嘛,如果順手的話~婦產科醫生孟茯穿進了初中看過的一本寵文。文里總共就出現三個炮灰反派,個個心狠毒辣,還是一個后娘養出來的。書評里有不少讀者同情這三個反派,覺得他們變壞,都是因為…
桑枝夏曾經是前途大好的農學博士,摔一跤後是被迫替嫁的苦命庶女! 大婚當日,新郎官衝進喜房,甩手就砸了她一臉休書。 可抄家的聖旨緊隨而至,桑枝夏眼睜睜地看著被嫡長姐收買的太監撕了代表自由的休書,含淚跟紈絝丈夫走上了三千裏流放路。 西北鄉村苦寒,棚頂白日透風夜間落雨,偏生還遇上了一堆難以習慣階級變更的偽富貴奇葩親戚。 日子好難…… 可要活命先種地,若說挖土撒種賺錢致富,堂堂農學博士怕過誰? 西北的黑土裏長出最喜人的莊稼,冰冷的寒風中綻出最耀眼的花。 苦寒褪去,迎麵吹來的是獨屬於桑枝夏的春風萬裏。 可她看著深情款款的紈絝卻懵了:“不是說好的我是替嫁嗎?” 為什麼說白月光其實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