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溟玄皺著眉,皮瞬間繃。
九黎啪的一掌打在他的手臂上。
“放松,你這麼,針頭都被彎了。”
秦沒忍住,捂著,肩膀抖。
主子這算不算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二小姐也是,剛剛還那麼溫,怎麼一轉眼母老虎一樣。
蕭溟玄一記眼風掃過去。
秦打了個激靈,趕忙低頭。
蕭溟玄咬著牙,努力讓自己放松。
“說來也奇怪,王爺連那暗就不怕,竟然怕的我針頭。”
蕭溟玄無語,心里腹誹,那能一樣嗎?
一個是自己能躲,一個是自己不敢躲。
九黎嘀咕了一聲,好不容易拔出針頭。
“好了。”
然后,收拾好所有東西,拎著藥箱,走到昏迷的燕聽蓮面前。
一腳踢在的肚子上,眸底冷冽一片。
“王爺,我有話要問燕聽蓮。”
蕭溟玄給秦使了個眼,秦心領神會。
“二小姐,屬下把弄醒。”
說著,單手拎起燕聽蓮,手指點在燕聽蓮的某道上。
燕聽蓮嚶嚀了一聲,悠悠醒來。
剛睜開半瞎的眼睛,還未看清現實。
啪!啪!
兩掌落下,拼盡了全力打在了的臉頰上。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角溢出。
“九黎,你個賤人。”
唯一一只沒有瞎的眼睛,恨不能生吞活剝了九黎。
九黎冷笑。
“燕聽蓮,我是殺你全家了,還是挖你家祖墳了,讓你恨不能置我于
死地。”
側,蕭溟玄了手指,護在旁。
燕聽蓮一只眼睛往下淌著水,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九黎兩個大,心里的憤恨和怒氣早已阻擋不住了。
“九黎,你怎麼不死在別院。”
“我就應該早些殺了你,也不會發生今日之禍患。”
“殺我?”
九黎冷鷙,上前一把攥住的襟。
“從前的九黎的確被你殺死了,但稚子何辜?你為什麼要害死那孩子?”
“你為何連個尸都不留給那孩子,你簡直不是人,你是我見到過這世上最惡毒最無恥的人。”
“哈!哈哈哈!”
燕聽蓮仰頭大笑,那水順著眼角落到鬢角。
“稚子何辜?不過是個野種,本妃讓你懷到六個月,已經是對你們最大的恩賜了。”
九黎攥著襟的手指重重攥。
現在確定,原主被陷害丟失清白一定是這個燕聽蓮搞的鬼。
可如果這樣氣急敗壞,直截了當的問,有可能這個惡毒的燕聽蓮本不會告訴真相。
想到此,故意松開雙手,聲音哽咽,腳步踉蹌后退,裝一臉傷的樣子
“你說什麼?什麼野種?那孩子是昭王哥哥的孩子?怎麼會是野種?是你自己傷了本,生不出孩子來,羨慕我,嫉妒我,所以才誣陷我。”
燕聽蓮聽著‘天真’的質問,心里突然升起了一陣痛
快。
又聽到稱呼昭王為昭王哥哥,占有極強的心又控制不住對的辱。
“羨慕你?嫉妒你?哈哈哈,九黎,本妃可不會羨慕你,更不會嫉妒你。”
“因為從始至終,昭王的都是我,的也都是我,而你,他連你一片角都沒有過。”
九黎瞪大眼睛,此刻表現出了滿臉的奔潰和不敢置信,甚至已經到了悲痛絕的地步。
“胡說,你胡說八道,我嫁進昭王府乃是清白之,除了昭王哥哥,我沒有讓任何人過我。”
一旁,九王蕭溟玄低垂著眉眼,看著九黎從一開始張牙舞爪的母老虎,突然變了弱無助的菟花,幾不可見的挑了一下眉梢。
燕聽蓮看著崩潰的模樣,心里堵著的那口惡氣,突然間無比舒暢。
“清白之?九黎,你是在說你嗎?”
“哈哈哈!你嫁進昭王府時就已經不是清白之了,你不是一直自詡自己是名門貴嗎?不是把那清白看的比誰都重要嗎?”
“那我告訴你,真正奪走你清白的,不是昭王,而是一個癩頭癩臉的丑陋男人。”
“想不到吧,在你嫁進昭王府的前一夜,你就已經被那個癩頭癩臉的丑男人奪走了清白,哈哈哈。”
燕聽蓮話音一落,在場的三個人同時把目向。
秦震驚的看了眼他家主子,嫁進昭王府的前一夜?癩頭癩臉的丑男人?
而他家主子被下了千步搖的那晚,正是昭王即將大婚的前一晚。
沉央說找到主子時,主子的毒已解,一地的人服碎片,遠
還有一個被一掌震斷筋脈而死的癩頭癩臉的男人。
天啊!不會這麼巧合吧。
秦把目又投向九黎,再投向燕聽蓮,再返回自家主子面上,簡直是魄魂飛。
為主子解毒的難道是家二小姐,是主子的侄媳婦兒。
不,現在昭王和二小姐已經和離,應該是曾經的侄媳婦兒。
而此刻的蕭溟玄,則是眼底淬著寒冰,窺不見臉上有毫緒波,可周流出的冷氣息卻似狂風肆,深刻得讓人無法忽視。
至于九黎,要說不驚駭是不可能的,但眼看真相就要揭開了,反倒在怒極之下冷靜了下來。
“燕聽蓮,想要誣陷我的清白,也要找個好的借口。”
“大婚前一晚,我在義國公府,我的父親,母親,兩個哥哥全都在家里,為義國公府的二小姐,我怎麼可能會在大婚前一晚上外出?又怎麼可能被你所說的那個男人侮辱清白?”
“何況,如若真發生了那樣的事,我為何不記得?”
燕聽蓮嘻嘻一笑。
“你當然不記得,因為是我不想讓你記得。”
“要不是王爺娶你,只為了得到義國公府的支持,你以為我會讓你那麼容易的嫁進昭王府?”
說完,燕聽蓮輕蔑一笑,看到九黎失魂落魄,六神無主的模樣,覺得自己上的疼都減輕了不。
“九黎,真是可惜了,如若可以,我倒是真想讓你再一次記起,大婚前一晚,在那間破敗的院子里,你被人辱時的畫面。”
可惜,被蕭溟玄刺瞎了一只眼,再也不能施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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