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三夫妻倆都說著顧維:“阿維,你太客氣了,我們什麼都不缺。”
顧維這孩子在他們的眼里,的確是很優秀的,也不知道自家野小子是怎麼得了顧家大爺的眼,相識二十幾年,友深得很。
不過也是因為野小子和顧維是好朋友,才能讓曾氏與顧氏的合作長期保持著愉快,實現共贏,讓老頭子高看野小子兩分。
曾經,老人家也是很疼曾野的呀。
在曾野越長越好看后,老人家就嫌棄他白長一張臉,邪氣的,還有點娘娘腔,哪怕他很想說話低沉,聲音依舊清脆悅耳,若是子,還沒事,為男人,不就被嫌棄娘娘腔了。
還好,有顧維這個好友撐腰,曾野在曾家諸位爺當中,不至于一點地位都沒有。
曾老看到顧維送來的煙酒,老臉上也滿是笑容,說著顧維:“是不是這個野小子又你的酒柜了?最不要臉的就是他,看到什麼好東西都往家里拉。”
顧維笑道:“我昨晚心不好,讓曾野陪我喝酒,他喝了這種酒后,覺得特別好喝,就說想帶兩瓶回來孝敬曾爺爺您,我統共就買了四瓶,我們倆昨晚喝掉了兩瓶,還有這兩瓶就送給曾爺爺了。”
曾老好酒,家里也收藏著好酒,看到孫子在顧維那里拉回來的兩瓶酒,就知道這兩瓶酒的價值了,他說道:“我就說這小子臉皮厚。”
“那是曾野孝順,每次吃到有什麼東西特別好吃的,都想著帶點回來給爺爺和三叔三嬸嘗嘗。”
自家孩子被夸贊,不管是曾三夫妻倆還是曾老,臉上的表都是愉悅的,上還要說著些謙虛的話,說自家野小子就是個渾不吝什麼的,總之要將曾野貶一頓。
“曾爺爺,昨晚我是真的心不好,才會讓曾野陪著我喝酒,喝得多了,我們倆都醉了,導致了曾野昨晚徹夜不歸,您老不要怪他,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拖著他陪我喝酒的。”
“阿野和你是好朋友,好朋友心不好的時候,他陪你喝兩杯是很正常的事,又不是天天夜不歸宿,知道他是陪你,爺爺也就放心了,換作是其他人,我肯定要罰他的。”
“平時你也幫了阿野很多的忙,他都沒有本事幫你什麼。”
顧維笑道:“我也沒有什麼事需要曾野幫忙的,爺爺也說了,我們是好友,好友就是互相幫助的。”
曾老笑著點頭,隨即又瞪向曾野,沒好氣地道:“還不去洗澡換服,渾都是酒味。”
“爺爺,那我回去洗澡了。”
“趕滾。”
曾老故意兇的。
曾野對好友說道:“顧維,我先去洗澡,你陪我爺爺吹吹牛,中午留在我家里吃飯吧。”
曾老老臉一黑,罵他:“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就喜歡吹牛,你爺爺我什麼時候吹過牛了,我說的話都是至理名言。”
“是是是,你老說過的話都是至理名言,不是吹牛,我滾了。”
曾野笑嘻嘻地走了。
三太太也跟著起,對公公說了句回去看看,老爺子嗯了一聲,由著跟著曾野回到三房的小別墅。
曾野的房間在別墅的二樓,除了主人房,最大間的房間就是的了。
房間的門是碼門,碼只有自己知道,不在家的話,是沒有人能進的房間。
不過就算在家里,除了的母親,其他人也是不能進的房間。
三太太平時進去是幫兒收拾一下房間,親自幫著打掃一下衛生的,有時候是曾野自己打掃。
總之,不能讓不知道真相的人進去。
房里的窗簾都裝了最厚的又暗的那種,保證外界的人無法窺探到什麼。
一回到自己的房間,曾野的神經才能徹底放松,也是在這個房間里,才能短暫地恢復的人份。
走進帽間,拿了要換上的服,又忍不住看那些漂亮的子。
這些裝,都是買回來的,藏在自己的房里,只有母親知道,母親每次進來幫收拾房間,打掃衛生的時候,看到帽間里放著的裝,都會愧疚地說對不起。
讓背負著不該背負的包袱。
曾野能理解父母當年的決定,也習慣了在曾家當爺,總是寬父母,就是父母當年的決定,讓在曾家能夠自由自在的,不容像堂姐妹那般,遭到不公平的待遇。
父母為了瞞天過海,在出生后就對外宣稱生的是兒子,當然為了應付家中長輩,父母當年還抱來了的表哥充當他,等長輩們確定父母生的的確是兒子了,才地將和表哥換回來。
舅舅家的那位表哥跟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只比大了五分鐘。
而母親和舅舅又是龍胎,長得像的,故而和那位表哥也像,再說了剛出生的孩子,看上去都是差不多一個樣。
父母做出這一招瞞天過海,是有外婆家里幫忙的,否則憑著父母是無法如此完地瞞過曾家長輩的。
平時,曾野在晚上回來,決定不會再外出,才會在洗澡后,換上裝,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天亮了,再扮回男裝。
平時,是套著假,偶爾才會用布條束縛著,不論用那一種,都是束縛自己,總是有不舒服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人份?
或許,這輩子都是頂著男人的份活著吧,不敢嫁人,更不敢娶妻。
是個人,怎麼娶妻呀?那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嗎?
還好,跟相親過的那些孩子也嫌棄的男裝過于邪,不喜歡,讓不至于被迫著娶妻。
沒有人想嫁給嘛。
敲門聲響起。
嚇了曾野一跳,立即關上了柜門,手里拿著男裝,邊走向房門口,邊問著:“誰呀?”
“是媽。”
三太太在門口說道。
曾野這才開了房門,三太太說道:“阿野,媽能進去嗎?”
曾野錯開了讓母親,等母親進來了,重新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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