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哈啊……再快一點……”
深夜,遊艇的臥室,尖聲和的拍打聲蓋過了一切。
鍾熙的雙被架在江恪之的肩膀上,整個人被大力地向後撞,空間有限,的幾乎被江恪之折兩半。
江恪之著的狠狠地向裡著,直到。
這一周,他們大半的時間幾乎是在這張床上度過了。
鍾熙變換著姿勢和江恪之從甲板搞到駕駛座,從床上搞到沙發。
不過因為避孕套的數量有限,江恪之很真正,大多是他口手並用將鍾熙送上高,昨晚,鍾熙用潤油幫他過一次。
酣暢淋漓的過後,鍾熙變得安靜。
躺在江恪之的懷裡,手終於到江恪之口上的一,於是無聊地扯弄著。
江恪之抓住的手,無奈地說:“你是不是不會累?”
“我沒想到你會有。”鍾熙喃喃道。
“好了,這不是什麼值得吃驚的事。”他將的手按在自己懷裡,閉上了眼睛。
鍾熙睡不著,就在一周前,第一次在遊艇過夜的那個晚上,就和江恪之在這張床上乾到了大半夜,因為快聲嘶力竭地喊著,結束以後,嗓子發不出一點聲音,筋疲力盡,幾乎閉上眼就睡著了。
鍾熙以為矯如江恪之,大概會去沙發上睡,沒想到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他依然躺在邊,雙臂摟著自己。
醒來以後,誰都沒針對這件事發表什麼意見,甚至對視以後,又打了個激四的晨炮……
之後,他們就這樣稀裡糊塗地同床共枕起來。
鍾熙覺有點麻,於是把兩條都翹到江恪之上。作有點大,聽到了江恪之一悶哼。
“sorry,”有點抱歉地說。
鍾熙看著臥室的艙頂,半天冒出一句:“聖誕節是不是快到了?”
江恪之對這個問題毫無準備,他想了想說:“下周。”
鍾熙在他懷裡點點頭,已經好幾天沒打開過手機了,手機估計早就沒電了。
在這之前,從沒想過自己能離網絡這麼久還沒有瘋,甚至每天心都算得上不錯?
江恪之見懷裡的人突然沉默,以為在這裡過得厭倦了。
“想家了?”他問。
這並不是他真正想問出口的問題,江恪之抿了。
鍾熙想了想後,搖搖頭,“還好,就是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以前過聖誕,都是一群人,很熱鬧的。”
隨口說道,實際上心裡並沒有什麼憾。
江恪之盯著某一個點,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久才說:“聖誕可以烤海鮮,你不是很喜歡吃?”
他摟住的雙手不自覺地挲著的手臂,鍾熙覺好舒服,又往他懷裡了。
“魚我都吃膩了。”笑著說。
江恪之想說螃蟹,但他意識到鍾熙已經很久不吃螃蟹了,前天他看到又蹲在海邊看那兩隻螃蟹,以為是饞了,說起中午可以蒸螃蟹,立刻怒目相對,眼睛瞪得大大的。
於是他閉上了,換了個話題。
“你這次,是為什麼來柬埔寨?”他的聲音帶著後的倦懶和磁。
問出口的瞬間,江恪之倏地睜開了眼睛,也繃得很。
這段時間以來,他從沒有打探過鍾熙的私事,一次都沒有,他一直嚴格地恪守著他們之間的那條線。
就在他思索著為這個過界的問題解釋的時候,鍾熙不高興地抬頭看向他。
“喂,我記得剛到這裡的時候我就問過你,你都不回答我。”
江恪之一瞬不瞬地看著,鍾熙的表和往常沒有任何變化,他到揪的那顆心慢慢被平。
江恪之神變得松弛,閉上了眼睛:“商務上的合作,很無聊。”
鍾熙難得聽他用無聊來形容什麼事,笑了一下,說道:“我是順路找我的朋友,敘舊。”
說到“敘舊”的時候,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一瞬間的卡殼,掩飾地清了清嗓子。
江恪之自然聽出聲音裡細小的變化,目沉沉地看向鍾熙。
所說的朋友是的高一同學,現在在柬埔寨做礦產投資做得風生水起,三個月前他們曾在國的一家餐廳短暫地重逢,彼此留下了聯系方式,鍾熙本來計劃從楊董的莊園離開後去吳哥窟,他熱地自薦做的導遊,鍾熙答應了。
想,如果沒有這個意外,和那個人……興許會發生什麼。
江恪之深邃的眼睛落在上,像是能夠窺探一切,鍾熙莫名產生一種心虛的覺。
怎麼搞得像出軌被抓包似的,他們本不是那樣的關系。
別開了目,略顯生地轉移了話題。
“對了,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是不是不管去多遠的地方都絕不坐飛機?”
江恪之收回視線,冷淡地“嗯”了一聲。
“那你之前在英國上學,去那裡也是坐船?這得坐多久啊。”鍾熙是真好奇。
江恪之回憶了一下,“三周不到。”
鍾熙認識的人裡抗拒坐飛機的有幾個,幾乎都是恐高,但他們在必要況下還是能克服的,但像江恪之這樣寧願坐三周的船都不肯坐飛機的,是第一次遇到。
“真難以想象……”
打了個哈欠,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漸漸都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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