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過去,顧嫿沒想對方一口應下願意和見麵。
顧嫿有些吃驚,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
“問了我,就知道答案。怎麽?你想拖到明天。”
秦冉這麽說了,顧嫿回道,“那樓下見。”
“不用,我就住在你樓上,上來吧。”
顧嫿愣了愣,沒等再說什麽,秦冉已經把電話掛斷。
這是早在樓上等著顧嫿?料到顧嫿會去找?
顧嫿帶著疑上樓敲開秦冉的房間。
門打開,秦冉看了眼顧嫿的後頭,輕笑道,“把尾甩了?”
沈禹留著一堆保鏢在門口,顧嫿故意下樓,再繞了圈回到酒店上樓。
“嗯。”
應著,走進房間裏。
秦冉的房間格局和顧嫿住的差不多。
“要喝咖啡嗎?”吧臺前,秦冉正在手衝咖啡,顧嫿看了眼,搖搖頭,“白開水,謝謝。”
秦冉看看顧嫿,輕笑著倒了杯水遞給顧嫿,“晚上喝咖啡,會失眠。”
“可對我來說,我已經產生免疫,不喝一杯就渾不對勁。”
“這些年,倒真的沒有睡過一個整覺。”
顧嫿上來不是和秦冉閑聊,是想從秦冉這裏知道有關沈禹的。
“沈禹和秦家有關?”
顧嫿直接問道。
衝好咖啡的秦冉先嚐了口咖啡,搖搖頭,“衝得過了,不太好喝。”
說完,倒掉咖啡重新手磨。
顧嫿以為是故意扯開話題,不想搭理自己,正要再問,磨著咖啡的秦冉抿起角,“沈禹怎麽會和秦家有關係?”
“他是個孤兒。”
“不對,他前兩年找到家人。”
“他和秦家人不認識。”顧嫿隻想知道他和秦家的關係。
“嗯,我肯定。”秦冉看著顧嫿,笑著問道,“顧嫿,你是發現了什麽嗎?”
顧嫿沒有回答,秦冉這是明知故問。
有關沈禹的事,肯定秦冉知道。
“那麽,沈禹是秦白?”顧嫿再問,的指甲慢慢地掐掌。
這個想法已經慢慢地在心裏紮,也越發覺得事實該是這樣。
但是,又不願意這是真相,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嗯?”秦冉一愣,再端起咖啡,這次的味道好多了。
“怎麽會覺得他是秦白那?”
“秦白不是為你死了?”秦冉輕笑,他們秦家風流的男人不,像秦白這麽癡的太,應該說隻有秦白一個。
“人要是活著,為什麽不回到秦家?”
“他和沈禹可是兩張不一樣的臉。”
“格也不同吧。”
這些都是在問顧嫿,也幫顧嫿理清思路。
顧嫿順著秦冉說的,慢慢地說道,“是不同的臉。”
“但是格……”
一個人容貌變了,可格改變不了。
沈禹待的好,他們之間默契,那些都曾在秦白上出現的。
“秦白不會做飯。”顧嫿又繞到這件事上。
秦白討厭進廚房,他有很重的潔癖。
“做飯不會,那就學。”秦冉笑著接道,“臉都能改變,還有什麽變不了的,”
“顧嫿,你覺得我說的對吧?”
秦冉的話說到顧嫿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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