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舒紫姬醒來的時候,莫澤軒已經不在別墅裏了。
問了傭人得知,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舒紫姬冷哼一聲,眼裏劃過一道諷刺。
為了哄梁子茹,莫澤軒還真是夠迫不及待的,這麽早就急著出門給梁子茹買藍寶石項鏈哄開心了?
他還真夠大方的,對外麵的人一擲千金!
對這個老婆嘛,從結婚到現在就從來沒有送過一件像樣的首飾。
看來男人對家裏的,跟外頭養著的,差別待遇真不一樣。
舒紫姬正打算想辦法查一查,婆婆壽辰那晚跟在房間裏翻雲覆雨的男人,究竟是誰?也好弄清楚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不是莫澤軒的。
就在這時候,傭人急匆匆地敲門,進房來跟稟報:“太太,莫夫人突然來了!”
“許文馨來了?”舒紫姬吃了一驚,麵變化。
傭人焦急的點頭:“是啊,莫夫人好像是來找先生的,可是得知先生不在,你正在家的時候,不知為什麽突然就大發雷霆起來。我們勸不住,這會又聯係不上先生,太太,你快下樓去看看吧。”
舒紫姬微瞇了瞇眸子。
莫澤軒這時候正在陪梁子茹挑選藍寶石項鏈呢,為避免其他人打擾他們,他肯定是關機了。
隻是沒有想到他母親會突然這時候來他家裏,許文馨見不著兒子,卻見到這個已經被趕出莫家老宅的兒媳婦,自然是一肚子火氣。
“我下去看看!”舒紫姬鎮定的表,站起來對傭人說。
那傭人跟在舒紫姬後麵,兩人一起下了樓。
還沒走到樓下,舒紫姬遠遠地就聽見許文馨不滿地喝斥聲:“趕把舒紫姬給我下來,長輩都來了,這個做兒媳婦的居然還賴在樓上的房間裏,也不知道出門來迎接一下,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舒紫姬從樓下走下來,眼裏含著一的諷刺,冷冽地嗓音反問:“媽,你之前不是已經把我趕出莫家大門了嗎?怎麽你還承認我是你的兒媳婦嗎?”
對這個老太婆,已經忍已久。
之前許文馨仗著自己是婆婆長輩的份,又有莫澤軒這個兒子愚孝聽從,在莫家沒欺負,明著暗著不讓好過。
可是如今呢,跟兒子的婚姻都已經快走到頭了,自然也就不可能再給麵子,繼續忍的無理蠻橫。
許文馨先是愣了一下,似沒有想到舒紫姬竟然敢這麽不給麵子,公然頂撞。
一怒氣猛地上湧,老臉氣地通紅,手惡狠狠地指著:“你還知道自己已經被我趕出家門了?居然還好意思繼續住在這裏?”
“這裏是我家,我不住在這裏,住哪裏?”舒紫姬挑了一下眉,施施然地走到客廳地沙發上坐下,拿起一個橙子,不不慢地剝了皮,一瓣瓣地塞進裏。
許文馨見本沒拿自己當回事,還大大方方地坐在沙發上吃橙子,老臉霎時間就變得更加難看了。
還沒有人敢這麽無視的!不過是的兒媳婦,還不信自己治不了了!
“這棟別墅是我兒子買的!你既然已經給他戴了綠帽子,就沒資格住在這裏,現在就給我滾!”許文馨起膛,理直氣壯地衝命令。
舒紫姬轉頭微笑著看著,冷冷地提醒:“你以為我想住在這裏嗎?之前我要從這裏搬走的時候,可是您兒子親自下跪,懇求我留下來的,你還一直在旁邊幫他說好話,跟他一起懇求我留下來,您沒有得老年癡呆癥吧?這才沒過多久,您應該還不至於這麽健忘吧?”
“你……”許文馨聞言,眼眸地一,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之前莫澤軒在這裏下跪懇求別走,再給他一次機會的一幕,在腦海裏回放。
那頂天立地的兒子,居然給舒紫姬這個臭丫頭下跪,許文馨這口惡氣一直都沒有咽下來。
“那時候我跟他都被你蒙蔽了,覺得是他在外麵有了人,對不起你,所以才低聲下氣地懇求你原諒他!可是沒有想到,你舒紫姬是這麽一個狡猾詐的人,連勾引小叔這麽不要臉的事,你都做得出來,我們莫家好歹也是正經人家,怎麽能容得下你這樣敗壞門風的兒媳婦!”許文馨厲聲指責,恨不得讓別墅裏的傭人都聽見了。
舒紫姬忍不住嗤笑,看的眼神充滿了諷刺:“瞧您這話說的,好像您比我多正經似的?”
有句話是怎麽說的,賊喊捉賊!
許文馨看起來一大把年紀了,平時又以豪門貴婦自居,恪守禮儀規範,不知的人還真被的假象所蒙蔽了,以為是多麽一個正派的老太太。
若不是那天在墓地莫越琛親口告訴,還真不敢相信向來把‘禮義廉恥’掛在邊的婆婆,原來不過是給人代孕的小三。
一個戲子不僅靠代孕上位,還不知廉恥地勾引了雇主,這麽不要臉的事年輕的時候都做得出來,現在倒還在麵前裝聖人,搞得好像犯了什麽天理難容的錯一樣,讓人看到那副臉,就惡心的想吐。
“你說什麽?!”許文馨眸一,心虛地拔高了嗓音,膛起伏著怒氣。
舒紫姬笑瞇瞇地看著:“你說我勾引了小叔,可是那天莫卓千明明已經承認了,是他主糾纏我,而非我勾引他!就算你想以此為理由,將我趕出莫家,我有必要提醒你的是,這棟別墅是結婚的時候你兒子買了贈予我的,也就是我跟他之間的婚後共同財產,現在是你兒子出軌,我手裏握有確切的證據,而你口口聲聲說我勾引了小叔,不過是你個人的片麵之詞,到了法庭上,你以為法會相信你嗎?”
許文馨愣住了,臉一下子白了下來,子晃了晃,跌坐在沙發上。
然而舒紫姬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繼續冷笑著說:“現在是你兒子出軌,有過錯在先,到了法庭上,夫妻共同的財產都會判給我,就算要滾,也該是你兒子滾!我大度的沒有跟他計較,還讓他住在我的別墅裏,我還沒有趕你兒子出家門?你現在倒是有臉趕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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