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指了一下,“就這個香爐裏的煙。”
大家都向那香爐看去,上麵還有一些殘留的茶漬。
丫鬟拿帕子小心的揭開蓋子,那被掐掉的煙就展示在眾人麵前。
鄭夫人黑著臉,“將它收起來。”
“等等。”王夫人上前,拿出帕子來掰下一段,小心的包著,“鄭夫人,我留下一段證據,你沒意見吧?”
鄭夫人咬了咬牙,隻得應下,“應該的。”
“哼,在你們鄭家出了這麽大的事,我看你怎麽向我們代。”
王夫人拉了椅子坐下來,等著兒醒來。
等待的過程難熬,鄭錦繡十分不安,不知道看了鄭瑾瑜多眼。
鄭瑾瑜很是淡定,站在一邊偶爾和郡主說上幾句。
又過了一會兒,盧夫人來了。
一進屋裏看到他兒子躺在床上人都懵了,“這是怎麽了?我兒這是怎麽了?大夫呢?找大夫了嗎?”
王拂珍被人扶到了榻上,所以盧夫人所看到的,就是兒子一個人躺在床上,一群人守著。
兒沒往那方麵想,還以為兒子突發惡疾了呢,能不急嘛。
鄭夫人急忙安,“盧夫人別急,令郎沒事,很快就醒來了。”
“沒事?人都躺在這兒人事不知了還沒事?他到底怎麽了?”
“這……”鄭夫人一時也不知怎麽開口。
而正這時,王拂珍醒來了。
看到滿屋的人,在腦子還沒清醒過來前完全是懵的。
王夫人急忙扶著,“珍珍,出什麽事了?你怎麽會倒在這裏?”
被王夫人這一吼,逐漸清醒過來。
目看向鄭瑾瑜,憤恨的吼道:“鄭瑾瑜,你為什麽要害我?”
鄭瑾瑜一怔,“王三姑娘,這話從何說起啊?是你說你來葵水了,肚子疼得厲害,讓我扶你去休息一下。我經過這間房的時候,你說你不了了,想在裏邊休息,我才扶你進來的,那會兒這屋裏可沒有盧公子。我扶你躺下之後我就去找和你關係好的姐姐了,再次回到房間,就看到你和盧公子躺在那床上,全程下來我沒覺得我哪裏做得不對,怎麽我害你?”
王拂珍咬牙切齒,變故太大,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鄭瑾瑜心中冷笑,心想就你們兩個這臨場反應能力,也好意思算計別人?
隻一步不按你們的安排來走就傻眼了。
不知道有句話計劃趕不上變化嗎?
旁邊盧夫人懵過後,從們隻字片語間,想到可能發生的事。
這下也不擔心的兒子了,開始像看貨一樣看王拂珍,開始算計,夠不夠他們盧家的門。
做個妾還行,妻就算了吧,又笨又蠢還不要臉。
幸好王夫人不知心中所想,不然能氣死。
這時鄭錦繡開口了。
“妹妹,你扶了珍珍進這客房裏休息,可為何這屋裏會有迷煙呢?”
突發意外時鄭錦繡不知道該怎麽應付,這都好一會兒了,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又一遍,終於想出這個補救的措施。
既然和盧慎躺在這裏的人不是鄭瑾瑜,那麽就是害得王拂珍躺在這裏的,想毀了王拂珍,這個罪名必需按在的上。
王夫人憤恨的盯著鄭瑾瑜,等著解釋。
鄭瑾瑜眨著無辜的眼睛,“我怎麽知道這裏有迷煙?是啊,這裏怎麽會有迷煙呢。這是誰這麽壞啊,放了迷煙在屋裏,是想和王三姑娘生米煮飯嗎?”
這話盧夫人就不聽了,“你什麽意思?莫非想說我兒子進來點的嗎?”
王拂珍也反應過來,和鄭錦繡互相換了個眼。
“娘,是鄭瑾瑜扶我進來的。盧夫人,我進來的時候這迷煙就在了,我也沒多想,以為是普通的熏香,之後就暈倒了。”
挑釁的看了看鄭瑾瑜道:“可不知為何我被迷暈了,鄭瑾瑜卻好好的。”
盧夫人氣道:“這還用說?肯定是自己點的,進來的時候憋著氣,沒吸唄。”
大家都向鄭瑾瑜看去。
是啊,怎麽王小姐倒了沒倒?偏偏第二次進來後,大家都看到倒在地上。
王夫人盯著鄭瑾瑜問:“不知鄭二姑娘為何第一次進來沒有被迷倒,第二次進來卻倒在地上。莫非二姑娘第一次是有意避開,第二是想洗罪名,所以上趕著被迷倒嗎?”
鄭瑾瑜看到鄭錦繡和王拂珍都鬆了口氣,兩人又互相給眼神打氣。
盧夫人譏諷的道:“二姑娘小小年紀就會這些醃臢手段,也太壞了吧。鄭夫人,你這兒是鄉下來的,缺乏管教,你可得多上心才是。”
鄭夫人麵蒼白的看著鄭瑾瑜,目中的遲疑,讓鄭瑾瑜倍失。
剛才鄭錦繡被懷疑的時候,可是全力支持,沒有半點懷疑的意思。
可是到自己這裏,鄭夫人就不自信了。
鄭錦繡到底是親手養大的,在的心中,鄭錦繡單純善良,活潑可。自認為非常了解鄭錦繡,在心中鄭錦繡絕對不會做出壞人名節的事。
“瑾瑜,你和大家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鄭瑾瑜對鄭夫人失不已,還有什麽好期待的呢?
深吸一口氣,打算靠著自己渡過這一關。
“娘親,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是王三姑娘說來葵水,肚子疼,請我帶休息。這間客房也不是我讓進來的,是正好到這門口就說不住,要在這裏休息。至於那迷煙,我扶了王姑娘進來就趕出去了,可能是巧合吧,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正好沒吸上。”
“嗬嗬,鄭二姑娘,你一句巧了就解釋了,也太可笑了吧。在座的各位,有信的嗎?”
王拂珍跳起來大,“別信,故意端著那香爐給我聞的,故意害我。”
“什麽?故意的?”王夫人聽了可不得了,“小小年紀為何如此歹毒?鄭夫人,你們還有什麽話好說的?”
盧夫人也踩上一腳,“我兒可現在都還醒呢,鄭夫人,你打算怎麽給我們代?”
鄭夫人看著鄭瑾瑜,心中五味雜陳。
數次張口,又忍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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