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真是神機妙算啊,大小姐真的同意了,同意盧慎公娶,也納王小姐為妾。”
果然,與猜的一樣。
鄭錦繡對他們兄弟幾個的占有很強,嫁去盧家,又怎麽允許已經和撕破臉的王拂珍嫁到鄭家來?
鄭瑾瑜淡淡道:“同意了,想必也沒提要求是吧?”
“是的,提了可以妻妾同娶,和盧公子在正廳拜堂,讓王小姐在偏遠和公拜堂。”
鄭瑾瑜:“……”妾也可以不拜堂,居然要人家和公拜堂?
“奇怪,這多丟人啊,為何會同意妻妾同娶?”
鄭瑾瑜淡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若是先進門,妾晚一兩月再進門,那一兩月後,盧慎對的新鮮勁過了,是不是得寵幸新進門的妾?”
春梅一點就,猛的點頭。
“對對,看來,是打算故意膈應王小姐,霸占著盧公子,一兩月都不讓盧公子和圓房,一進門就失寵,那得多可憐啊。”
鄭瑾瑜盯著窗外不語。
春梅繼續絮絮叨叨的說:“還有,什麽和公拜堂的。王小姐要真嫁過去,縱然是妾,也是有文書的貴妾,給王家麵子也得走個正經拜堂的路子吧。可若是和正妻一起進門,就完全沒事了。哎呀,大小姐可真惡毒。”
鄭瑾瑜:“……”
“行了,繼續盯著。鄭錦繡願意,鄭夫人未必會看著跳火坑。”
“是。”
鄭夫人確實不願意,知道後又板著臉把鄭錦繡訓斥了一頓。
“錦繡,道理娘都和說了,你怎麽能鬆口?你倆一起進盧家,你拿什麽和王拂珍爭啊?”
鄭錦繡可憐兮兮的看著鄭夫人,“可我不同意又能怎麽辦?盧公子說,家裏長輩決定的事,他做不了主。他娘已經對我很不滿了,若實在不行,那我和他的緣分就隻能斷了。”
“你……哎呀,斷就斷,我還瞧不上他呢。他盧慎和你崔表哥比起來可差遠了,什麽玩意兒,還敢威脅我?”
“崔表哥是好,可是崔表哥又不要我。”
鄭夫人:“……”
頭疼的了腦袋。
這能怨誰?
兒不懂事,兩個兒子也跟著胡鬧,事已經這樣了,也沒辦法,更是沒臉去要求崔永年同意這門親事。
“唉!”這裏算是失守了,“隻盼著王家能氣些,別也跟著同意了。”
鄭家鬆口,當天盧夫人就又去王家鬧。
甚至直接在王夫人院裏大聲嚷嚷,說閨和兒子睡了,而且是使用下作的手段,先下迷香,來個生米煮飯。
要不樂意,就要去大街上嚷嚷去,要毀了王家名聲,要讓他們王家的姑娘再也嫁不出去。
為此還驚了王夫人已經出嫁的大兒,王拂玉。
王拂玉是忠王府的王妃。
皇上是從忠王府過繼而來的,現在的忠王府的王爺,是皇上庶出的小弟,也是唯一的親弟弟,王拂玉就是皇上的弟媳婦。
皇上沒有立皇後,他們這一代的兄弟中,王拂玉是唯一一個明正娶的宗婦,份高貴。
來,才住撒潑的盧夫人。
“盧夫人,你家想強娶我妹妹,是想與王家和忠王府結仇嗎?”
王夫人的大兒教養得和小兒完全不一樣,短短的幾句話,氣勢淩人,盧夫人不自覺的聲音小了許多。
“怎會呢?我們是為結親,不為結仇。”
“嗬,結親?有你這麽結親的嗎?我妹妹什麽份,你敢讓做妾,你怎麽敢?”忠王妃憤怒的拍著椅子扶手。
盧夫人心下一抖,定了定神,又故作鎮定的說道:“那也不是我們願意招惹你們王家小姐的,是你妹妹自己心不正,用迷香算計我兒子。我兒子被睡了,總不能白睡。”
“你……”王夫人氣得不行,大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服都沒……”
“什麽意思啊?服不就不算數啊?”不等王夫人說話,盧夫人就打斷了,“那我就去大街上問問,服不躺一張床上算不算事?”
王拂珍本來就親事困難,這要嚷嚷出去,就真的隻能出嫁當姑子了。
而且還會影響到大兒,以及王家別的未出嫁的姑娘。
他們這一房是大房嫡係,可事影響到了二房三房,還有旁支的兒們,那些妯娌們還不得過來撕了?
二房三房一直盯著他們大房,虎視眈眈的。
王夫人氣得不行,卻也真被威脅住了。
就連忠王妃都覺得此事棘手。
王夫人一個勁兒的給使眼,希能以強權人。
理虧,盧夫人又是個不講麵的,如今隻剩下強權人這一招了。
不想這時王老太爺和王大老爺來了。
“貴客來訪,不妨老朽親自接待如何?”
三人一驚。
“爹,老爺,你們怎麽來了?”
“祖父,爹。”
盧夫人一怔,行了一禮,“王大人。”
三個人自覺的退到一邊,王老太爺坐上一主位上,其他人都站著。
王老太爺視線掃了一眼這屋裏的人,最後落在盧夫人上。
“盧夫人,聽說你那兒子盧慎,想納我王家嫡做妾,可是?”
盧夫人麵對做了多年的王老太爺還是心虛的,隻輕輕點了點頭。
“嗬,真是好大的口氣,你們盧家,憑什麽覺得我們王家的嫡能上你家做妾?”
“這……”
“就憑那些流言蜚語?”
盧夫人:“……”
“老朽大可請宮裏的嬤嬤為小驗明正,若是有宮裏的嬤嬤為證,仍舊是清白之,那你們盧家是不是得擔一個侮辱貴名節之罪?”
盧夫人一下子就被唬住了,張張說不出話來。
眼看忠王妃,王老太爺都出麵了,打起了退堂鼓,隻是心裏又覺得不甘心。
麵對王老太爺目灼灼,盧夫人終於鬆了口。
“既然王大人您都出麵了,此事已經不是我一個婦道人家能做主的。不如先由小婦人歸家,與家裏男人商量後再決定。”
王老太爺冷冷道:“好,老朽就等盧大人來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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