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肯定會帶鄭錦繡一起去。
去了之後,們會不會改變主意?
鄭瑾瑜想到這些,頭都大了。
“行,告訴我娘,我一會兒就過去。”
鄭瑾瑜換了樸素的服,再去找鄭夫人。
剛到時,鄭錦繡也到了。
看來猜對了,鄭夫人果然不止帶自己去,鄭錦繡也得去。
上了馬車,鄭夫人就對鄭錦繡與鄭瑾瑜說起了謝家的事。
“咱們鄭家與謝家是世,又是要做親家的。如今謝夫人病了,咱們理應去看看。一會兒到了謝家你們兩個規矩些,隻管問好,不該說的話就別說。”
“是,娘親。”
“是,我跟娘在一起。”
“嗯,沒什麽大事,咱們就去看看。”
鄭錦繡說:“娘,我聽說謝夫人原本就子不好,難產……小產後人就不行了,如今快油盡燈枯了。”
那孩子都快足月了卻出了事,生下個死胎,這算算小產嗎?
也是命大,這樣都沒死,還吊著一口氣。
“噓,別說話,人還活得好好的,千萬別說不吉利的話。”鄭夫人訓斥說。
“是。”鄭錦繡應下來。
想到那謝裴琛,鄭夫人忍不住歎:“那倒是個好孩子,他們謝家這一輩中就這孩子和辰王最好,辰王繼承的是公主府的東西,也就謝裴琛能繼承謝家,擔當得起謝家家主。可惜啊,他這原配命薄,嫁過來這幾年一直病怏怏的,如今人快不行了,也沒留下個一兒半。”
鄭錦繡問:“他們親快五年了吧?”
鄭夫人點點頭。
“這五年裏,謝夫人沒有生孩子,也沒有別的姬妾生嗎?”
“謝裴琛沒有別的姬妾,他是個重重義的人,即便原配夫人不好,他也堅持隻有一個夫人。”
這樣的深,讓鄭錦繡有些羨慕。
說話間,謝家就到了。
三人陸續從馬車上下來,由小廝領著一起進了謝家大門。
謝家的大夫人出來迎接,與鄭夫人寒暄了一會兒,便帶著們去看謝夫人。
“兒吶,鄭夫人帶著兩個閨來看你了。”
床上的人掙紮著要坐起來,謝大夫人急忙上前,安躺好。
“你躺著就好,子不好,就別逞強了。”
楊氏點點頭,又躺了下去。
謝夫人楊氏鄭瑾瑜見過,上次的賞詩宴上。
那時便見一臉病容,如今能用形如枯槁來形容,簡直快看不到昔日的模樣。
短短數月,一個人竟然能有這麽大的變化。
“鄭夫人,兩位鄭小姐,謝謝你們來看我。我這子……唉!”
鄭夫人坐到床邊的繡墩上,拉著的手道:“好孩子,別說糊塗話。小產而已,不是什麽大病,放寬了心,好好修養,能養好的。”
楊氏苦笑著搖頭,“嬸子,您就別安我了,孩子都八個月了,我這哪算小產啊。我的子我自己知道,昨日生產沒和孩子一起去,還能吊著一口氣,算我命大。”
“哎呀,這養病的人吶,心氣兒最重要。你心氣兒足,相信自己能好,就一定能好,你可千萬別說自己不行這話。”
謝夫人也在一旁說:“是呢,你可千萬別想,小產不是什麽大事,我年輕時還小產過,也不養得好好的?你放寬了心,能好的。”
唉!他們非說是普通小產,不礙事。
楊氏沒再堅持,但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看向鄭夫人後的鄭瑾瑜。
大家也順著的視線看去。
鄭瑾瑜有些莫名,可這麽被人盯著也不好,隻得著頭皮上前去。
“嫂子。”
該喊一聲嫂子,的夫君是謝裴煜的堂兄。
楊氏拉著的手說:“上回見著妹妹,我就好喜歡。原本想去鄭家拜訪,與妹妹結個善緣,奈何上回回府後就一直子不好,拖到現在,已是不能再出門了,隻能請妹妹過來讓我瞧瞧。”
鄭夫人和鄭錦繡都驚訝於鄭瑾瑜是什麽時候認識的謝夫人。
旁邊的謝夫人解釋道:“上次的賞詩宴去了,說偶遇了你家瑾瑜,閑聊了幾句。”
鄭夫人了然,沒再多想。
這邊楊氏還拉著鄭瑾瑜說話。
“鄭姑娘,你現在的親事,可有著落了?”
鄭瑾瑜一愣,實在不明白怎麽突然問出這樣的話來。
遊記的原著中,這話應該問鄭錦繡才是。
莫非病糊塗了,認錯了人。
鄭瑾瑜委婉的提醒說道:“我與姐姐的親事都說好了。”
回答了親事已經有著落了,並提醒自己不是鄭錦繡,而是鄭瑾瑜。
“有著落了?”對方似乎很驚訝。
“是呀,辰王呀,祖父在世時就定下的親事,大嫂忘了嗎?”
楊氏一臉驚訝,張著,要說什麽,但又好像不知怎麽開口才好。
倒是見屋裏其他人都弄懵了。
謝夫人出口打圓場。
“你呀,是病糊塗了。鄭家的二姑娘瑾瑜與辰王定了親的,你忘了?”
楊氏這才似自言自語的道:“是哦,瞧我這腦子。對了,辰王去南方鎮守邊疆了嗎?”
眾人:“……”
鄭夫人一副同的表,心道這孩子確實是病得不輕,腦子都糊塗了。
說:“去南方鎮守邊疆的人是我那長子鄭宏彥,辰王謝裴煜一直在京城。”
“啊?是鄭家公子?不是辰王?”
鄭夫人與謝夫人麵麵相覷。
謝夫人說:“兒吶,你病著就好好休息吧,莫要費神去想東想西,越想你這腦子越。不管誰去邊疆呀,都跟咱沒關係,知道麽?”
沒關係?
怎麽沒關係啊?
原本想的是,如果鄭瑾瑜和辰王的親事黃了,那麽鄭家與謝家的聯姻就讓鄭瑾瑜與的夫君謝裴琛來完。卻不想,謝裴煜沒走,他們的親事還在。
可是,和夫君挑好的續弦妻怎麽辦?
一死,娘家那群狼勢必會盯上夫君,那妹妹可不是什麽好人,夫君怎麽能落的手裏?
楊氏難過得直落淚。
不明所以的人見了,都慌了,還都慌得莫名其妙。
“這是咋的了?怎麽說著說著還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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