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也得找一個不認識的,以前沒接過,將來也不會有集的人。
這樣的人……最好不要是京城的人,那便是因各種原因臨時來京城,很快就要離開的人。
這種人哪裏找?
腦子一轉,很快就有了目標。
這樣的人,可不就是商人嗎?
臨時來京城辦事的商人,辦完很快就離開。
就算多年後他再來,就算孩子和他長得像,那也不要了。
一來沒那麽巧,就正好上了。
二人這世上長得像的人多著呢,陌生人長得相似那緣分,人長得像才會被懷疑。
鄭夫人已經打定主意了,從崔永年那兒回來,就將羅姨娘了過來。
一向很信任,在看來,小羅也一直秉承著和主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原則。
誰都可能出賣自己,但不會。
這種事必須得給信任的人來辦,小羅再合適不過。
鄭夫人和說了來龍去脈,的震驚不下於崔永年。
“夫人,這怎麽能行?咱們是正經人家,哪裏能幹混淆人家脈這種事?況且大小姐是大家閨秀,這不是侮名節嘛。”
鄭夫人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也認真考慮過了。那盧慎就是個畜生,不是個好東西,咱們這樣對他,那是他自找的,活該。”
羅姨娘抿著不說話了。
鄭夫人又道:“你就按照我說的辦,不管是為了報複那畜生,還是為了錦繡和寧兒的未來,咱們都得這麽做。”
主子吩咐下的事,即便覺得不好也沒有拒絕。
鄭家本就有生意來往,羅姨娘深得鄭夫人信任,有時常幫代替去與生意人打道,所以要讓找個生意人不難。
這男人,有點兒錢就想去那種地方,難得來一次京城的生意人,勾欄院那種地方是絕對要去的。生意場上,談得高興了,送個人犒勞一下合作之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所以隻需要略施小計,就能辦夫人代的事。
時間迫,當天就去合適的人選。
崔永年是看著羅姨娘出去的,心有餘悸的跑回來找崔淮和崔泰。
“我看姑母是徹底瘋了,不管和姑父會不會和離,都不能將繼續留在京城了。”
“真這麽幹了?”
“可不?混淆人家脈這種事都幹得出來,繼續留在這裏,還不知會鬧出些什麽事來。回頭東窗事發,咱們崔家百年聲譽都得被毀了。”
兩人也十分無語。
崔泰說:“等我們將京城的事辦完了就帶回清河去。”
崔淮說:“那幹這等缺德事,咱們不阻止啊?”
“阻止幹啥?要幹這事兒的是他們養的白眼狼,倒黴的是盧家。”
崔淮:“……”
次日方錦繡找個由頭和盧慎大吵一架,趁機回娘家哭訴,並不會引起盧家人懷疑。
反正這樣的事最近經常幹。
隻是到了鄭家才聽鄭夫人說,給找的男人並不是崔永年。
方錦繡麵一變,“不是表哥?為什麽不是表哥?”
不是崔永年可看不上。
鄭夫人急忙解釋,“永年太了,萬一將來孩子生下來和他長得一樣怎麽辦?那可是全長滿都說不清的事。”
方錦繡:“怎會那麽巧就長得像表哥?”
“不是巧,我們崔家人就有這本事。你看娘生的這幾個孩子,是不是個個都長得像娘?”
回想起鄭宏彥兄弟幾個,和鄭瑾瑜的相貌,這話堵得方錦繡啞口無言。
鄭夫人又說:“為了避免這種事發生,我想過了,那人不能是永年,還不能是任何咱們認識的人。為了安全起見,我給你找了個第一次來京城的人。”
“第一次來京城的人?”
“對,是跟著叔父來京城做生意的一個年輕人,他們明天就走。走了以後也不會再來了,安全得很。”
聽這麽說,那確實比人安全多了。
就是還是有些憾,不能是崔永年,覺得自己很吃虧。
當初要不是自己太執著於在鄭家人心中的地位,一心想將鄭瑾瑜排走,才死活不願意離開,不至於弄這樣。
早知道終究會擺在脈上,還不如聽了他們的意見嫁給崔永年,將來和他一起去清河生活呢。
罷了,已經這樣了,不能再去想那些事。
越想越後悔,越想越糟心。
“好吧,我聽娘的安排。”
鄭夫人這才放心的笑了,對道:“那娘帶你出去逛逛,一會兒一切都聽娘的。”
“好。”
鄭夫人帶出去買首飾服胭脂水,當年沒出嫁時,鄭夫人也會時不時地帶出去轉轉,買買子喜歡的東西。
所以吵架後回娘家,再由鄭夫人帶著出去逛街買東西療傷,並不會引起盧家人的懷疑。
等到了某個鄭夫人的綢鋪子後,們一起進宅裏換服,羅姨娘為的男人就在裏邊。
這屋子隻要關上門窗就黑得手不見五指,隻能到對方很年輕,偶爾的哼唧也聽得出來,此人大概二十左右。
一場雲雨下來,才明白原來做這種事不隻有難堪和屈辱,還能這麽愉快。
這才知道為什麽盧慎不行。
盧慎就是個廢,難怪他不能生,難怪王拂珍看不上他。
過了許久方錦繡才出來,臉上帶著紅。
鄭夫人急忙上前問,“怎麽樣?”
方錦繡點點頭,鄭夫人才放心。
讓人包了三套服,還有好幾匹布料讓方錦繡帶回去。
去的時間這麽長,自然要多買些東西。
而盧夫人得知帶了一堆的胭脂水,首飾服布料等等回來,也沒多想,隻道了句,“那鄭夫人對你可真是好啊,對的親生兒都沒這麽好過吧?”
方錦繡說:“在的心中,我就是的親生兒。”
盧夫人笑容一僵,翻了個白眼說道:“是是,你才是親生兒。”
崔青青那個蠢貨,也不知道腦子怎麽長的。
自家兒是辰王妃,不好好哄著,偏偏為了方錦繡這麽個白眼狼與夫家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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