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已經跑不了,等到的時候看到馬都倒在地上了,口吐白沫,不停的息。
“這馬……”
崔永年把馬匹上的韁繩解開,道:“能不能活就看它的造化了。”
說罷,去將馬車上暈過去的春梅弄出來。
二人架著春梅一起往回走。
三人回到那乞丐的旁,卻發現不見了。
馬車離著並不遠,他們並沒有看到有人靠近,並帶走。
莫非他沒死,自己跑了?
不可能啊,就那骨頭怎麽可能這麽快就跑了?
而且也沒有他沿途留下的跡。
鄭瑾瑜心中越來越不安,轉頭對崔永年道:“表哥,他們是衝我來的,一會兒你得了機會就離開吧。”
崔永年淡淡一笑,“說什麽傻話?我怎麽可能丟下你自己跑了。”
“你留下來也無濟於事,他們……”
話沒說完,四麵八方就出現了一批黑人,緩緩向他們走來。
鄭瑾瑜麵沉了沉,道:“現在你想走怕是也走不了。”
崔永年側頭看,“表妹,你怕嗎?”
鄭瑾瑜也向他看了去,發現他看起來並不慌張。
道:“怕又有什麽用?”
崔永年笑笑說:“既然不怕,那一會兒咱們就好好配合,看他們要帶咱們去哪兒,要對咱們做什麽,如何?”
鄭瑾瑜:“……”嗯?
“還得配合?”
“嗯,好好配合皮之苦。”
鄭瑾瑜說:“人家要抓的是我,倒是想將你踹下去來著,沒踹而已。”
心道你倒是好配合,我怕是沒那麽好配合。
他們抓我總不能是請我去喝茶的,還不知會讓我幹嘛呢。
崔永年看到圍上來的黑人,手不經意間在春梅背上點了幾下,嘿嘿的笑了,“我終歸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跑路的。”
我可謝謝您嘞!
最終是他們兩個人被抓了。
春梅額頭上蛋大個包,那黑人過來探了一下的鼻息,二話不說的將丟在了路邊,就讓人將鄭瑾瑜和崔永年抓走了。
鄭瑾瑜擔憂不已,不停的回看。
謝裴煜安排的暗衛呢?怎麽一直沒見?
他們被人帶走後,很快給他們眼睛上蒙上黑布。
不知過了多久,拉著他們的板車停下來。
從板車上下來,二人又被拉著往前走了一段,期間鄭瑾瑜還聽到了鴨鵝的聲,以及狗聲。
又過了一會兒,他們被帶進了一個房間裏,後麵的人突然在鄭瑾瑜背上推了一把,推得一個踉蹌,直接摔到一個草堆上。
接著聽到崔永年哎喲一聲,他摔倒在了的旁邊。
他氣急敗壞的說:“真是有辱斯文吶,你們怎麽能這麽對待讀書人?”
人家本不理他,片刻後,鄭瑾瑜聽到關門的聲音。
即便蒙著黑布,先前也能到一些。
但門被關上之後,這屋裏就徹底陷黑暗。
漆黑,安靜,有些嚇人。
“表妹。”黑暗中響起了崔永年的聲音。
鄭瑾瑜嗯了一聲,說話的不強。
崔永年問道:“你還好吧?”
鄭瑾瑜回道:“還好,就是繩子勒得有些。”
“哪裏的繩子?”
“手腕上。”
崔永年沒再說話,但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片刻後,到崔永年用手指在勾胳膊,然後順著胳膊往下索。
很快就到了手腕上的繩子。
有些詫異,“你還綁著吧?”
“嗯,我先幫你解,一會兒你再幫我解。”
這也行?
“這樣能解開嗎?”
“當然能,我雖然被綁著,但不影響我幫你解繩子。”
是的呢,手腕被綁著,手指頭可以嘛。
崔永年雖然看不見,但能索著給解繩子,還真被他給解開了。
手活了,忙拉下眼睛上的黑布,然後又拉開了崔永年眼睛上的黑布。
這屋裏子黑漆漆的,隻有微弱的亮從一個小窗戶的隙照進來。
好在適應了黑暗的眼睛眼神還不錯,能看清綁結的結頭。
可即便如此,鄭瑾瑜也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崔永年手腕上的繩子解開。
好像他剛才沒幾下就開了,怎麽做到的?
“哎,接下來咱們怎麽辦?好像這裏是個村子,不知道咱們能不能跑出去。”鄭瑾瑜說。
崔永年道:“跑不了,滿村子的人都會監視我們。”
“那咋辦?等天黑跑,還是等人來救?”
謝裴煜說安排了人保護來著,也沒個影。
崔永年淡笑道:“再說吧。”
他了手腕,又道:“你給我綁上。”
鄭瑾瑜:“啊?”
他解釋道:“你給我綁上,最後留個活扣,一拉就能開的那種。”
鄭瑾瑜眨眨眼。
崔永年問:“不會啊?”
試問一個生活在下的子,怎麽會綁綁匪才會打的那種複雜的結?
而且還得是活結。
看視頻編個手繩都是眼睛會了手不會好吧。
“我可以試試。”
崔永年把手遞過來。
他現場口頭教學,先在兩隻手腕上各繞幾圈,再將手腕綁在一起,又怎麽怎麽弄,失敗了三次,第四次才終於綁上了一個與綁匪綁的看起來一樣,卻又是一拉就開的活結。
那線頭藏在手心,他隻要稍微勾勾手指就能夠著,一拉就開。
崔永年很滿意,笑道:“表妹真是聰明,一教就會。”
鄭瑾瑜:“……”你確定不是反話?
“把我眼睛蒙起來,你自己的也蒙上,再背過去,我幫你也綁上。”
鄭瑾瑜照做,眼睛蒙上,背過去,他就靠著索沒一會兒就綁好了,並把繩頭塞手心裏。
“記得拉這裏,拉的時候用力一些。”
“好,記得了。”
悉綁匪的繩結,這是書生的必修課嗎?
“表哥,你怎麽會這種結?”
“很難嗎?我一看就會。”
鄭瑾瑜:“……”
“得嘞,你歇著吧。”
“嗯,你也抓時間睡一覺,咱們得養足了神,準備隨時應付意外。”
鄭瑾瑜心想著這種況下哪裏睡得著啊?況且這是白天,本來就不困。
正要和崔永年閑聊幾句,邊卻傳來他打呼嚕的聲音。
鄭瑾瑜:“……”這是秒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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