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沒外人了,方錦繡才悠悠的道:“娘,盧慎離開快四個月了吧?”
是啊,盧慎離開快四個月了,那肚子裏的孩子應該四個多月才對,怎麽才兩個月?
方二丫終於意識到了哪裏不對,慌的說道:“夫人,我就公子一個男人,我……”
“住。”盧夫人厲聲道:“我什麽都沒說呢,你這麽張做什麽?”
“我……”方二丫張著,有種百口莫辯的覺。
帶著哭腔說:“這孩子真是公子的。”
方錦繡冷颼颼的笑了,“你這是什麽話?沒人說這孩子不是盧慎的。”
他們是沒說,可他們不就這個意思?
這些日子盧夫人對方二丫不錯,有點兒得意忘形了,仗著自己肚子和方錦繡板,“我隻有公子一個男人,這孩子就是公子的。我知道你看不慣我,恨我,因為這府裏不止你一個會給公子生孩子,我也可以。”
“嘖嘖,我什麽都沒說呢,你這麽激做什麽?”方錦繡似笑非笑的看著,眼裏滿是嘲諷。
方二丫先了方寸,“你還沒說?什麽公子離開四個月了?你這麽說,不就是想告訴夫人,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公子的嗎?”
“喲,你也知道呀?”方錦繡眼中的嘲諷意味更濃。
方二丫氣紅了眼,說不過,轉頭對盧夫人說:“夫人,您信我,我肚子裏的孩子真是公子的。”
“嗬。”方錦繡嘲諷道:“盧慎走了四個月,你有肚子三個月,你說真是盧慎的,不好笑嗎?”
“你……”方二丫氣急了吼道:“你胡說八道,我的孩子就是公子的。”
“哈哈哈……”方錦繡大笑道:“這府上誰不知道盧慎子嗣困難啊?盧慎在的時候你死活懷不上,盧慎一走你就有了,是不是太巧了?還是說,你的在外頭養了野男人,你肚子裏懷的是個野種?”
方二丫聽著這些話臉發白,發抖。
再笨也知道肚子裏的孩子被扣上野種的帽子是什麽下場。
方二丫張得滿頭大汗,極力的為自己辯解,“公子隻是子嗣艱難,不是不能生。他在府上時,日日夜夜都與我在一起,我懷孕有什麽好奇怪的?倒是你,怎麽會那麽巧,一次就中,指不定你的孩子才是和野男人生的。”
這話可是踩到了方錦繡的痛。
“大膽。”一拍桌子怒罵道:“你這賤人敢汙蔑我?”
方二丫本就底氣不足,這下被一吼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
方錦繡繼續道:“哼,我就有好生養的命,是你這種人羨慕不來的。娘,你也知道寧兒就是一次就中的。”
盧夫人點點頭。
原本也懷疑過,自己的兒子子嗣困難,怎麽會一次就中?
也曾懷疑過孩子是不是野種。
但那時兒子和保證過,他和方錦繡一次風流還是子之,絕對是他的種。
加之大孫子生下來的模樣和的兒子小時候一模一樣,這才打消了懷疑的念頭,也信了人家的話,方錦繡就是好生養的命。
方二丫又不服氣的說:“一次巧合,還能次次巧合嗎?”
方錦繡並不懼怕這麽說,冷笑道:“我這孩子來的時間可是對得上號的,你一個勁兒的詆毀我,就能給你自己洗清嫌疑了嗎?”
方二丫張不已。
方錦繡又看向盧夫人說:“娘,咱們不是在討論這孩子是不是野種嗎?瞧瞧,不解釋一下,反而一直揪著我不放,你說什麽意思?”
盧夫人黑著臉瞪著方二丫。
相比之下自然更信任方錦繡,畢竟的孩子對得上號,而且方錦繡再怎麽著,也是按照高門貴的教養長大的,他們從不懷疑的肚子有假。
反倒是方二丫,大字不識一個,誰知道會不會些醃臢手段?
兒子在的時候不懷孕,兒子一走有了,時間也對不上。
所以這孩子絕對是野種。
可氣死了,這些日子吃那麽多補品。
“好你個小賤人,敢懷個野種上門來騙吃騙喝。”
方二丫麵大變,“夫人,不是野種,真是公子的孩子。許是大夫把脈把錯了,我這是四個月的孩子他給我看三個月。夫人,您再多請幾個大夫來試試。”
方錦繡瞥了一眼幹癟的肚子,心裏高興得很。
心想老天爺都幫自己。
“娘,你看這肚子像四個月的嗎?”
方錦繡知道方二丫孕吐得厲害,吃什麽吐什麽,營養跟不上,幹癟的肚子都沒起來。
方錦繡的話提醒了盧夫人,盧夫人一揮手道:“來人,了這小賤人的服,看看的肚子有多大。”
當眾服是對子莫大的辱,方二丫本能的就護著。
“不要……”
“嗬,不要?”不等吼完方錦繡就打斷並笑出了聲,“娘,你聽到了嗎?不想讓咱們看呢。”
為什麽不讓看?
心裏有鬼才不敢讓人看。
越是不要,盧夫人越是生氣。
現在老太爺和大老爺都死了,家裏就做主,下人都聽的。
盧夫人冷著臉道:“上手,把這小賤人給本夫人。”
幾個婆子上手按著方二丫把從頭到腳,一棉線都沒給留下。
方二丫就這麽溜溜地立在人前。
上次方錦繡帶人過一回,好歹留了肚兜和,這次真是啥也沒剩,這種屈辱難以形容,好想死,卻又不甘心。
方二丫淚流滿麵,的捂著自己的,夾雙。
“你們這樣是要遭報應的,方錦繡你不得好死。我的孩子是公子的,你肚子裏的才是野種,呸,不要臉的野種……”
方錦繡道:“娘,這賤人詛咒你的孫子。”
盧夫人氣得不行,立刻道:“來人,把的堵上。”
方二丫被堵住了,又被幾個婆子住,子也沒法護了,就那麽坦無餘。
此時的方二丫隻想一頭撞死。
方錦繡鄙夷的將從頭看到腳,又對盧夫人道:“娘,盧慎走了四個月,的肚子應該有五個月才正常,你看這像五個月的肚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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