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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鄭冀,崔永年去也沒自己一起去,長公主竟然還留他吃了飯?
上次長公主正在病中,還帶著禮去探病來著,也沒說留吃個飯這話。
鄭夫人越想越憋屈,崔永年還喋喋不休。
說長公主雖然大病初愈仍舊虛弱,但還是讓人扶出來接見了他們,說了好一會兒話才回去休息。
之後又吩咐表妹好好招待他們,表妹特意吩咐廚房多做幾道菜。
他們還逛了院子,參觀了長公主的寶庫。
誰誰的真跡呀,這些,倒是不興趣,可明白,對鄭冀和崔永年這些文人來說那可不得了。
聽得鄭夫人酸死了,實在忍不了,出言打斷了他。
“永年,他為什麽你跟著一起去?”
崔永年說:“我姑父那個人臉皮薄,他自己一個人不好意思去,就我跟著一起去。姑母,我可是沾了姑父的了。”
嗯?
的娘家侄子要沾別人的?
嫁進公主府的還是的兒呢,生的兒,自己都沒沾上,倒是讓鄭冀占了個便宜。
可當初孩子丟了,不該怪他嗎?
氣死了,弄丟孩子的沾上了,這個失去孩子的母親被氣個半死,怎麽想怎麽鬱悶。
鄭夫人著怒意,打發了崔永年。
召集人馬來,製定了強攻計策,算著鄭冀回來了,就帶著人殺去了隔壁。
原本鄭冀下令不準鄭夫人進來,可帶的人多,把看門的兩個小廝打了一頓不就進來了。
這時鄭冀正在和賀姨娘在吃晚飯。
賀姨娘坐在鄭冀旁邊,就像正經的夫妻似的。
鄭夫人卻不知他們倆是這般相?
“你怎麽進來的?你來做什麽?”鄭冀放下筷子,沉著臉看著。
“嗬,我來做麽?”氣得上去就掀了桌子。
一個妾,主人家吃飯的時候們隻能站在一邊伺候,主人家吃完之後才到們,怎麽能坐在鄭冀邊吃飯?
賀姨娘嚇得驚一聲。
鄭冀迅速跳開,可湯還是濺到了他的上。
他惱怒的盯著鄭夫人說:“崔青青,你是不是瘋了?”
這時看門的兩個小廝進來了,兩人鼻青臉腫,不用問便知是怎麽進來的。
“瘋了?”鄭夫人冷笑道:“對,我是瘋了,那是因為你鄭冀欺人太甚,把我瘋了。”
鄭冀也生氣,指著鼻子說:“我欺人太甚?嗬,我可沒有去招惹你,我如何欺人太甚?”
鄭夫人氣道:“你讓這賤人坐在這裏吃飯是什麽意思?規矩都不懂了嗎?”
鄭冀看了一眼被嚇得臉蒼白的賀姨娘,道:“我就讓坐下來吃飯你能怎麽樣?咱們已經分家了,我不管你,你也來管我。”
鄭夫人怒道:“好你個鄭冀,你我都是世家子弟,難道你不明白,我和你之間就算有再大的矛盾也不能不顧兩家麵嗎?你把一個妾室抬到與我一樣的位置,你這麽做對得起崔家嗎?你別忘了,當初是你上我家求娶我的,我嫁你是下嫁,你竟敢這麽糟踐我。”
還有臉提兩家的麵?
鄭冀氣笑了,“你幹的這些事,哪一件你顧及過兩家的麵?你我還有麵嗎?哈,你是不是不知道外頭的人都怎麽笑話我的?我哪來有麵?早被你個蠢婦丟了。”
他並不覺得自己有錯,因為他並沒有在正式場合把妾室帶在邊,給妾室正妻才有的麵。
他隻是私底下吃個飯而已,如今兒沒在邊,一個人寂寞,他不過是讓賀氏陪他吃個飯而已招誰惹誰了?
這個蠢婦還是個悍婦,就為這麽點兒事帶著人打進來。
“你簡直不可理喻。”
可鄭夫人覺得是他不可理喻。
“怪我?這個家弄這樣,難道不是因為你嗎?當初孩子被換,不是你的責任嗎?你晚一天離開能死?”
鄭冀:“……”這是他賴不掉的過錯。
“瑾瑜回來之前我們也說好的,以後兩個孩子一起養,當們是雙胞胎,可你做到了嗎?你還是偏錦繡一些,讓瑾瑜傷了心。”
鄭冀:“……”我他娘的,有句有辱斯文的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怪我?難道不是你偏心那白眼狼才傷了瑾瑜的心嗎?”
鄭夫人道:“是,我承認我錯了,我現在已經在盡力的平衡了,不像你,知道錯了後又拚命的去補償瑾瑜。”
“我……”
“當然,你補償瑾瑜沒錯,可你不能用打錦繡的方式去補償瑾瑜啊。老爺,我們補償的方式是對兩個孩子一視同仁。我們在瑾瑜剛回來的時候沒有公平對待是錯,為了補償而去傷害另一個孩子也是錯,你到底明不明白。”
鄭冀都傻了,有那麽一瞬間他險些被說服了。
還好腦子很快反應過來。
“你是不是忘了方錦繡對瑾瑜做過些什麽?你這意思,選擇包庇是公平?”
鄭夫人自忽略了他後麵那一句話,義正詞嚴的道:“那也怪不著,要怪也怪我們。是我們當爹娘的沒有把教養好,才讓犯了錯。你不好好反省你自己,怎麽能怪孩子?”
鄭冀簡直要瘋了,這是什麽腦殘發言?
“嗬,所以在你看來孩子犯錯不應該怪孩子,應該怪爹娘,是爹娘沒教好?”
“難道不是?”
鄭冀氣樂了,“這麽說來也怪不著你我了,應該怪我爹娘和你爹娘,是他們沒把我們教好,才導致我們不會養孩子。”
鄭夫人:“……”
“那也不對啊,得怪他們的爹娘沒教好,才導致他們不會養孩子。”
“不對不對,怪不著他們,得怪老祖宗的老祖宗們,是吧?”
鄭夫人臉鐵青,“鄭冀,你別強詞奪理,要不是你為了補償瑾瑜非得把錦繡拋棄,我們一家怎麽會變今天這樣,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
“是是,我強詞奪理,我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嗎?”此時鄭冀已是臉鐵青,“來人。”
兩個站在門口鼻青臉腫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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