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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然後用上次皇上讓葉芳菲監視明言之後給葉芳菲留的信鴿,將信送了出去。
皇宮中。
“皇上,微臣已經將事辦妥,高明一行人已經出關返回西域了。”韓曲聲去到書房稟報。
“辦妥?”皇上聲音冷,見著韓曲聲進來,將手中的筆放下,猛地一拍桌子嗬斥道:“朕怎麽聽說,你彩蛋回了這樁生意?嗯?”
“汙蔑葉芳菲給高明的貨品可能會將天花傳到西域去?”皇上語氣不善,眼神中燃燒著騰騰的怒火:“你可知道,萬一這事事傳到西域王的耳朵裏,將兩國關係搞壞了,會是什麽後果嗎?”
“你承擔得起嗎?”
皇上一句比一句重的質問,問得韓曲聲頭都不敢抬起來,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皇上,微臣當時也是突然想到,就是擔心這事會釀災難,擔心之下才如此說道。”
“都怪微臣,考慮得不夠周到!不過幸好已經完解決了,不會再有問題了。”韓曲聲一邊說,一邊給皇上止不住的磕頭。
冷哼一聲:“你還有臉說呢,要不是有葉芳菲在,這事能順利解決?”
韓曲聲眼珠子轉了一圈,趕說道:“葉芳菲,乃是微臣的妻子,也是一家人啊。”
先是一愣,隨即想起來,之前讓人去調查葉芳菲底細的時候,是提到跟韓曲聲婚了,但是好像又鬧出了不的事。
似乎還跟安和郡主扯上了關係,不過每日要心的事多了去了,記不清這些家長裏短的,安和郡主的事,他更是懶得管。
隻能冷哼一聲:“行了,你起來吧。”
韓曲聲如獲大赦:“謝主隆恩!”他巍巍起,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了。
“這次念你是初犯,扣掉半年的俸祿。”沒好氣的說道,隨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趕下去,別在這裏礙朕的眼了。”
韓曲聲心頭一痛,當本還沒有幾天,一分錢俸祿都還沒拿到,怎麽就罰了半年的?
考上狀元之後,之前讀書的書院倒是給了他一點獎勵的錢,加上之前在葉芳菲那裏騙來的一些,數目也不小。
但是自從高中之後,韓曲聲整個人就飄了,花錢也是瀟灑得很,那些個銀子早就花的差不多了,就盼著什麽時候朝廷能發下來月奉呢。
眼看著這錢也泡湯了,他心中苦不止,麵上卻隻能對恩戴德的再次拜謝之後,退出了書房。
……
葉芳菲傳完信之後,休息了好一陣子,直到用晚膳時才出了房門。
餐桌上卻沒見小荷的影,葉芳菲這才回想起來,自己好像一整天都沒見到小荷了,不免有些擔心。
“小荷去哪兒了?”葉芳菲隨意問了個在旁邊伺候的丫鬟,“是不是生病了?”
丫鬟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小荷前幾日就染上了天花,隻是用了小姐留下的藥之後便好了,但小荷的出水泡有些嚴重,臉上也長了。”
“病是已經好了,但是臉上的那個疤痕……估計是好不了了。”丫鬟解釋道。
葉芳菲眼珠子一轉,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吃完飯我就去看看。”
三兩下解決了晚膳,去到小荷住的屋子裏。
隻見房門閉,小荷連窗戶都沒有打開,葉芳菲敲了敲門,發現裏麵沒有反應。
又加重敲了幾下,才聽見屋子裏傳來一道語氣低沉的回應:“誰啊?”
“葉芳菲。”葉芳菲淡定回道。
屋子響起一陣東西被不小心撞到的聲響,接著門很快就被打開,隻見小荷帶著一個不倫不類的頭巾,低著頭不看葉芳菲。
“小姐……我,我今天不舒服,等奴婢好了再來伺候您可好?”小荷語氣頗有些委屈的說道。
葉芳菲無奈搖搖頭,將小荷腦袋上幾乎將整個臉都蓋住的頭巾取下來,說道:“留疤了為什麽不告訴我?”
小荷有些慌的想要拿回自己的頭巾,眼淚汪汪的看著葉芳菲說不出話來。
原本清秀的娃娃臉上赫然多出了兩塊圓圓的紅疤痕,還略微有些凸起,加之長在十分顯眼的位置,確實讓人很難忽視。
葉芳菲很是理解小荷,在這個男尊卑的世界裏麵,原盡管是首富之,也是盡了歧視。
更何況小荷一個小小的丫鬟?
葉芳菲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看我臉上的胎記,是不是比之前淡很多了?”
小荷聽見葉芳菲問話,被轉移了注意力,看向葉芳菲的臉後用力的點了點頭,十分驚喜的說道:“真的淡了好多了,不久後應該就能全消了。”
小荷眼神中滿是向往:“到時候小姐就不用再被以前那些人看不起了!”
葉芳菲輕笑一聲,出兩指敲了敲小荷的腦袋:“我這臉這麽嚴重,我都能救回來,就你臉上那兩個小疤,你在擔心什麽呢?”
小荷愣怔的看著葉芳菲,好一會兒之後,才激的哭了出來:“小姐,您願意幫我治臉?”
葉芳菲失笑點頭:“當然願意了,也不是什麽麻煩事。”也不廢話,朝著小荷招招手說道:“跟我來吧。”
小荷聞言,趕抬手胡的將臉上的眼淚幹淨,跟著葉芳菲屁顛屁顛的走了。
葉芳菲將帶到自己的房間裏麵,從梳妝臺裏麵拿出一盒小小的藥膏遞給小荷說道:“你先試試這個,這是我之前調配的容膏,效果極好。”
小荷按照葉芳菲的吩咐,打來溫水將臉洗淨之後,又用容膏仔細的塗在臉上,靜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又用溫水將臉上的膏殘留給洗幹淨。
葉芳菲十分滿意的看著小荷,將銅鏡遞了過去:“你再看看你的臉。”
小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驚訝的捂住了。
臉上那兩十分明顯的疤痕眼可見的淡了很多,其他地方的皮也白皙了不。
“堅持用半個月,臉上的疤痕一定能好。”葉芳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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