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是小姐最近想要習字,所以才......”
“蠢貨!”沒好氣的瞥了丫鬟一眼,小丫鬟頓時臉慘白,瑟的向後退了退,“夫人,奴婢愚鈍了。”
“從小那一手字就極為漂亮,怎麽可能如今習字?更何況若隻是習字,何必嚴閉門窗?一定有貓膩!”
“夫人說的是。”奴婢吶吶的點頭應聲,杜氏看乖覺隻得著脾氣嗤了一聲,“廢東西,還不快去給我探探消息?”
“是是是。”如搗蒜般應聲,丫鬟快速退了出去,留下杜氏一人盯著葉芳菲院子的方向暗自咬牙。
難不葉芳菲是在做什麽毒藥打算用在上?
而正被懷疑著的葉芳菲如今正舉著幾張銀票對著燭對比,水盈如月的眸中氤著滿意,紅輕勾,挲著銀票道,“大功告。”
按照的進度,再用五天就能把與安華約定的尾款都“造”出來了。
沒錯,如今擺在桌上那遝的“銀票”都是葉芳菲用手段造出來的,表麵看上去與真銀票無異,實際去錢莊本兌不出錢。
畢竟可不會傻到給安華提供逃跑資金。
這樣的作同樣引起了葉林的注意,好奇驅使之下他也直接趕了過來,隻是剛到走廊便聽著下人來通報。
“老爺,安府的安華老爺來拜訪,說是要見小姐。”
安府,安華?
大家都是商人,葉林自然聽過安華的名頭,此人是皇城數一數二的糧商富戶,坐擁無數錢財,平日裏隻跟權勢之人合作,尋常人連見一麵都費勁,更別說合作了。
當即麵大喜,推搡著小廝往外走,“快快快,備上上好的茶葉,萬不可怠慢了安老爺。”
“是是是。”小廝沒想到來人如此貴重,暗自腹誹著如此貴重的人怎麽會在提起自家小姐的時候畢恭畢敬,難不自家小姐的地位如此之高?
這些下人們自然不會知道葉芳菲如今的名頭有多麽驚人,還當是富商家平平無奇的兒呢。
......
老遠便看到了坐在正廳上的安華,葉林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故作絡的上前與人攀談,“不知安家主大駕臨,葉某有失遠迎啊。”
說著將手中茶盞推了過去,“安家主一來,還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
如此諂的話讓安華有些不悅的蹙了蹙眉,無他,實在是葉林的語氣太過虛假,聽上去讓人不舒服得很。
當即將茶盞不聲不響的退了回去,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權當沒看到他的討好,“葉老爺,我這次過來是找葉小姐有要事相商,不知葉小姐所在何?”
直截了當的與他劃清了界限,葉林被落了麵子,當即臉一訕,趕開口訓斥著下人,“不帶眼的東西,還不快去把小姐請過來!”
“不必了!”一道清冷的聲響起,安華眼中閃過高興,趕起迎了過去,甚至上半還有微微的彎躬,“葉神醫。”
前倨後恭的差距讓葉林愈發難耐,暗自咬了牙,憤恨之餘那眸中隻有深不見底的嫉恨。
這姓安的,簡直太不給麵子了!
“安家主。”輕輕頷首,葉芳菲看著葉林那莫名其妙黑沉的臉,心下猜到了幾分,故意諷刺道,“看來安家主剛才與我父親談的並不愉快,是出什麽事了麽?”
“怎麽會!”敏銳的看到安華不悅的瞪向自己,葉林心中咯噔一聲,暗罵葉芳菲的混話,迅速扯出笑意遮掩,“我和安家主一見如故,剛才聊的正好呢。”
雖然將話題轉移,但安華仍舊微皺的眉頭告訴葉林,他對自己仍舊有些見,擔心日後無法搭上這棵大樹,葉林急得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而葉芳菲也懶得理他,隻是玩味的挑了挑眉,“是麽,那父親與安家主還真是有緣分。”
“葉神醫。”見左言右語的就是不說正事,安華當下也有些焦急,衝拱手道,“三日已過,不知葉神醫剩下的銀兩何時才能結清?”
商人重利,他自然要催得些。
“安家主不必著急。”葉芳菲卻仍是那麽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將他子拽過低了聲音,“皇上那邊已經告知戶部了,隻是戶部的員行事拖怠,我已差人打點,想來再過幾日就能到了。”
“可這......”
雖說葉芳菲說的不像假話,但安華還有有些猶豫的歎氣,“我府的糧食本不夠,若無錢財,我隻能用我安家的錢先墊上了,萬一......”
“安家主。”
葉芳菲拍著安華的膛,繼續開口哄,高帽一頂一頂的給他戴著,“你如此替皇家著想,等事之後我替你在皇上麵前言幾句,你還愁日後沒有好路子走麽?”
與皇家搭線,這可是安華一直夢寐以求的事,如此確實說在了他的心坎上,當下便有些心。
而旁邊看了半天的葉林雖對兩人的語聽不真切,但多多猜到了一些,還以為兩人是有什麽大生意要談,當即興的也湊了上去,“安家主,你無需猶豫。”
為了博得他和葉芳菲的好以為自己日後鋪路,葉林索揮了揮袖道,“小做事一向妥帖,斷不會騙你,若是有什麽錢財上的疏忽,安家主自可來找我。”
不得不說,葉林這話實在有用,安華狠了狠心直接同意,對著二人開口道,“那我這就回去收糧食,一定不會耽誤了葉神醫的事。”
“那就有勞安家主了。”葉芳菲瞥了眼自以為聰明而開懷的葉林,在心中吐槽著他的無腦,麵上卻是未顯示出分毫。
為了避免他一會拉著自己問東問西打探消息,葉芳菲送走了安華之後便徑直避開葉林回了房間,繼續“造”起銀票來。
“人呢?”在正廳等了半天的葉林不見葉芳菲回來,當即氣急敗壞的將茶杯摔到地上,“目無尊長,真是給祖宗丟臉!”
雖說他指著葉芳菲給他在皇帝那裏說好話謀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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