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同往回客棧的方向走著。
“是,我知道了,安大小姐。”葉芳菲出言安安華,繼而說起了正事:“你看這個東哥,真是不簡單,背後定然有更大的事瞞著我們,也許人口失蹤的案子,也跟他有關。你怎麽看?”
經葉芳菲一提醒,安華將與東哥獨的細節回想一番,點頭。
“我也覺得,他看起來在這一片非常有話語權。賭場生意能做得這麽大,背後有些勢力,人口販賣也是極有可能參與的。”
商議後,兩人決定繼續在東哥上下功夫,應該能找到關鍵線索。
為了不引起客棧人的猜疑,兩人還繼續上演了夫妻吵架的戲碼,回了客棧,賭氣不再出門,減被抓把柄的可能。
翌日清晨。
東哥帶著幾名壯漢,他在前麵開路,大搖大擺地走著。
壯漢手裏都帶著箱子,大箱子,是八尺有餘的壯漢兩手抱著都有些吃力的程度。
幾人呼哧帶地跟在東哥後麵,前麵那人則是滿麵春,路過附近做生意的小商販,都對他點頭哈腰。
“走快著些,誤了時辰,看我怎麽收拾你們!”東哥明顯是對後幾名壯漢行進速度有意見,回頭大聲嗬斥。
趕慢趕地往前走,在東哥的帶領下,一行幾人,總算是到了地方。
東哥大步一,進了客棧。
正是葉芳菲與安華住的客棧。
“小二,來幾壺好酒!我要好好犒勞犒勞我的弟兄們”進門便是大聲要酒,目的是要引起葉芳菲的注意。
一大早的景,小二才剛將大門打開便來了生意,喜上眉梢。
“好嘞,您請好吧!”連忙將桌子的抹布放到一邊,屁顛屁顛地跑到了酒壇旁邊打起了酒。
葉芳菲與安華帶著任務住客棧,自是一早便準備好與東哥鬥智鬥勇,聽見樓下的聲響。
兩人正愁如何自然而不做作地靠近東哥繼續套話,人就送上門來了。
“看來你昨日的計策起效了。”安華對葉芳菲投去讚賞的目。
“他昨日當著這麽多人說要登門,顯然是做好了準備來結我們的。若他想讓我替他做事,不上趕著表現兩下,怎麽能表達出他的誠心誠意呢?”
東哥沒出現之前,葉芳菲還有點子拿不準,聽安華這麽一誇,一副對事態了然於心的模樣,擺起了軍師的譜兒。
“別嘚瑟了,快下去吧,一會兒人走了。”安華的話打斷了葉芳菲的自。
兩人整理著裝,來到了樓梯口,找到了剛好能讓東哥看見的位置。
“喲,這不是東哥嗎?”葉芳菲將臉上堆滿了微笑,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招呼著人。
安華也站在一旁陪笑,點頭示意。兩人同時看到了與東哥同行的壯漢,以及他們手上的箱子。
樓下之人一看,要找的人出現了,從凳子上站直了子,側了一下頭,好讓能看見的那隻眼睛正對葉芳菲。
東哥彎腰鞠躬:“昨日便說要登門道歉,今日這不就來了,咱樓上說話?”
小二滿臉紅地端著酒上來了,正一壺壺往桌上放。
“好啊,東哥樓上請。”葉芳菲不假思索,直接答應了東哥的請求,倚在樓欄桿上,俯瞰樓下,擺上了主人姿態。
東哥給後壯漢使了兩個眼,示意都跟上來。
壯漢們才歇下,沒多久。隻好收起對酒直勾勾的眼神,依依不舍地扛起了箱子。
“客,這酒?”眼看到手的生意要飛了,剛才把酒上上來的小二忍不住出言詢問。用手指了指桌上的酒。
“不了你的。”東哥揮手,在桌上留下一錠銀子,出手闊綽,頭也不回地往樓梯口走去。
那錢夠買十壺酒的,小二歡天喜地,除開本來店裏的營收,剩下的錢自然是進了他的腰包。
安華特意上前來迎接東哥,行了禮。
又向前幾步,將幾個壯漢帶到了房門口,對他們手上的大箱子不免地多看了幾眼,很是沉重的樣子。
“東哥,請坐。”葉芳菲已然在桌上倒好了茶水,等著東哥落座。
東哥點頭,坐了下來,朝著還沒進來的壯漢們說:“兄弟們,把箱子打開。”
隨著壯漢們走進了房門,箱子依次打開,第一箱全是綾羅綢緞,第二箱放滿了金銀,第三箱珠寶首飾……
反的太,刺激晃眼,葉芳菲瞇起了眼睛。安華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品類繁多的金銀財寶。
兩人心中同時生出一個想法:這小子果然不簡單!
“這都是當哥哥的一點心意,妹妹你可以要收下!昨日我帶弟弟去那煙花場所確實是我不對了,考慮不周,這都是為了給你賠禮道歉特地準備的!不要客氣,全都收下。”東哥抓起一把首飾使勁往葉芳菲手裏塞,不停陪著笑:“不收的話,你就是看不起東哥我。”
葉芳菲現在在東哥眼裏必須是個見錢眼開的人,為了避免人設崩塌,深諳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表演係的,展現出了最標準的演技。
“我可太喜歡了!這心意妹妹我必須領下!”一把抱住東哥遞上來的首飾,葉芳菲瞳孔都放大了不,拿著其中一項鏈便掛到了脖子上,還玩弄起了一個極好的玉牌。
安華同樣配合著葉芳菲的表演,對著幾大箱金銀笑得合不攏。
“哈哈哈,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東哥見葉芳菲的狀態,就知道昨天的事告一段落,不再記掛於心,接下來合夥的事就好辦了。
看著現的銀子,葉芳菲將計就計對著安華講:“這可是東哥送上門來的籌碼,小妹豈有不隨哥哥心意的意思,走!去東哥的賭場好好玩一番。”
“是!今日托東哥的福,一定能贏。”安華表現得同等興。
東哥一聽,勾起角,既然想往賭場送錢,何樂而不為?
幾人嘻嘻哈哈,來到賭場。
葉芳菲每局出手闊綽,毫不留後手。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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