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你死定了!”杜塵揚瘋狂暴喝,調全部的脈靈力,朝著姜天揮劍斬下。
“是嗎?”姜天搖頭冷笑,帶著些許的不屑,右手輕輕彈一片金燦燦的靈符出現在手中。
看到姜天的反應,杜塵風莫名有些不安,但仇人就在眼前,他可不會有任何猶豫。
只要這一劍斬下去仇恨便能了結,對方還能玩出什麼幺蛾子來?本不可能!
“誰也救不了你!”杜塵揚臉猙獰,長劍攜著必殺的意志加速斬下。
“那你就試試看!”姜天冷喝一聲,金靈符手飛出。
轟隆一聲巨響,虛空中騰起一道靈力云團,巨大的金鱗片在其中若若現,散發出驚人的靈力波!
杜塵揚的劍沖進云團之后驟然減速并開始搖晃不定,勉強斬中金鱗片后便崩潰四散,完全威脅不到姜天。
“豈有此理!你哪來這麼強的靈符?”杜塵揚厲聲嘶吼,整個人陷狂怒。
這一幕也讓在場眾人全部到震撼!
“該死!這是什麼靈符,怎麼連老夫都到有些忌憚?”凌九元雙目收,臉無比沉。
他完全沒想到這個時候姜天還能有自保的手段,而且這道靈符比他的困妖符和引靈符威力更大,甚至讓他看不來歷。
“這小子哪來這麼多靈符?”杜塵風回頭一看,頓時暴怒無比。
姜天不僅心智沉穩、資質不凡,就連自保手段竟然也如此之多,也難怪杜航和杜憑先后栽在他手中。
“好小子,怪不得這麼自信,原來還有這等手段!蘇婉,你怎麼不早說,害我白張了半天,這究竟是什麼靈符,怎麼連老夫都看不底細?”
蘇婉搖頭苦笑:“殿主誤會了,這道靈符并不是我給他的,剛才那道才是,至于靈符的來歷我也不清楚。”
“什麼?那就奇怪了!”丘峰大眼一瞪,搖頭無語,心中反而越發好奇了。
不過眼下可不是說話的時候,姜天只是擋下了杜塵揚的必殺一擊,仍然沒有徹底擺險境。
丘峰和蘇婉再次出手,杜塵風和杜家四長老只得強行阻擊。
“四弟,還愣著干什麼,快點手啊!”
杜塵揚眼角搐,瞬間的失神之后,再次揮長劍狂斬而下。
但無論他如何攻擊,金云團始終牢不可破,防能力十分驚人!
“很好,這道靈符果然沒讓我失!”姜天心中狂喜不已,如此強大的威能別說二十萬兩銀子,就算一百萬兩也毫不為過。
雖然眼下自保無虞,但他可不會任由對方攻擊,畢竟旁邊還有一個凌九元,局面仍然險惡。
“杜塵揚,你累了吧,接下來該到我了!”姜天右手一揮,金云團瘋狂涌,一道巨大的金忽然從中狂掠而出。
“不好!”杜塵揚雖然被仇恨籠罩,但還保持著清醒。
那道金剛剛飛出他便察覺到一殺機撲面而來,若要被其擊中后果恐怕不堪設想。
他毫不遲疑揮長劍,迎著那道金狂斬而出。
轟隆!
金炸裂開來,劍瞬間崩潰,杜塵揚慘一聲,如同斷線風箏般吐倒飛了出去。
“該死,怎麼會這樣?”杜塵風臉大變,怒罵不止。
按說就算姜天不死也會被杜塵揚重創,但實際況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他顧不得再跟丘峰手,直接掠至一旁,將昏迷不醒的杜塵揚扶了起來,看上去傷勢很重。
“三弟!”杜塵風瘋狂嘶吼,周殺氣升騰,恨不得馬上撕了姜天。
但他知道事發展到這一步,肯定是沒機會了。
丘峰和蘇婉再次來到姜天旁,牢牢將他護住。
姜天沒有理會杜家人,反而向凌九元看了過去,臉深沉,目冰冷而犀利!
金云團翻滾不定仍然沒有散去,隨著他的目轉移,一深沉的殺機遙遙罩定對方。
“怎麼,你想跟老夫手嗎?”凌九元雙目收,臉沉到了極點。
“姜天,不要沖!”丘峰緩緩搖頭,低聲說道。
“凌九元畢竟是金殿副殿主,就算你能傷到他,你也會遭到學院的重罰,千萬三思而后行!”蘇婉皺了皺眉頭,憾地說道。
姜天冷冷道:“你覺得呢?”
凌九元緩緩搖頭,沉一笑:“你以為只憑一道靈符就能傷得到老夫嗎?實話告訴你,如果沒有丘峰在場,你就算有再多靈符也只有死路一條!”
姜天若有所思,笑而不語。
他知道僅憑一道靈符還不是凌九元的對手,也不會傻到在這里跟
對方手。
如果真要手,無非兩種況:一種是迫不得已,拼死一搏;另一種就是把握十足,能將對方一舉擊殺!
眼下手別說殺不了凌九元,甚至能否傷到他都是個疑問,更別說學殿里還有一個陳副院長了。
這只會給對方充足的理由,說他忤逆犯上,到時候再假借學院名義重罰于他,就算丘峰和蘇婉求恐怕都沒用了。
姜天才不會傻到這種地步,也不會這麼沖,他這麼做主要是為了試探對方的反應。
事實證明,凌九元有所忌憚但并不畏懼,說明這道靈符的確威脅不到他。
金云團翻滾著倒卷而下,化作一道金飛回姜天手中,他收起靈符,看著凌九元冷冷一笑。
“凌副殿主別這麼張,我就算要跟你手,也不會在這個地方。”
“放肆!丘峰,這就是你管教出來的銅殿弟子嗎?只憑這句話,老夫就能治他個忤逆之罪!”凌九元怒視丘峰,冷喝道。
丘峰搖頭一笑,毫不在意。
“凌副殿主別拿這個來嚇我,銅殿弟子不到你來治罪,丘某不吃這套!”
蘇婉冷笑道:“凌九元,你跟姜天的恩怨整個學院上下皆知,如此一句話本算不了什麼,如果你真想去執法殿理論理論,咱們有的是時間。”
“豈有此理!銅殿的人真是越來越猖狂了,老夫沒功夫陪你們扯淡!”凌九元大袖一甩,臉上滿是憤怒。
丘峰傲然一笑:“我們銅殿被你們金銀二殿制了那麼久,就算猖狂一下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