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聽說是老婆給他生兒子,人差點死在鬼門關,他大概是愧疚了吧。”
“我也覺得,不過也好久沒看見他混了。”
“男人在外面這麼玩,最后還是得回歸家庭.....”
倪呈歡走在前頭,聽見這些話忍不住在心里輕嗤了一聲。
是人都自私,與其說彌補,不如說是為了自己。
沒有人能真正彌補犯下的過錯,不見得是愧疚,只是他自己心里過意不去罷了。
“姐,聽著燕姐老公以前就不是個好東西。”燕禮正在耳邊輕聲道。
倪呈歡勾了勾,“嗯,所以不要學。”
“我知道了,要是我以后也這樣,姐你就把我頭打斷。”燕禮正低聲道。
“嗯,我會的。”倪呈歡點頭。
“姐,我就是說說.....”燕禮正抿了抿。
“我也只是說說。”倪呈歡笑笑。
“看著不像.....”
倪呈歡進門,正跟盛璟說著話的鐘旻辰的視線落在了上,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姐,我到了殺氣,”燕禮正到一陣寒,“兩殺氣。”
倪呈歡無視他們的目,提著禮上前,遞到了燕面前,笑道:“生日快樂。”
盛璟的視線倒是無意間在上停留了一會兒,高挑的材穿什麼都好看,香檳的子襯得高貴,濃艷的紅顯得冷艷。
這樣漂亮的玩,怎麼能結婚,應該讓他折磨一輩子才好。
倪呈歡的余注意到他的視線,卻忽略了過去。
燕笑著接過倪呈歡的禮,“謝謝,其實你能來我就很開心了。”
燕禮正沒想過禮這回事,空手而來,不有些尷尬,卻還是道了一句:“燕姐,生日快樂。”
鐘旻辰見他空手而來,冷嘲熱諷著:“真是有臉,空手也敢來。”
燕頓時不悅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家是皇宮,不上供要被殺頭,所以也沒給鐘旻辰面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踢了他一腳,說了一句:“不會說話就去看兒子。”
鐘旻辰擰起眉,“我怎麼說話了?難道不是.....”
他還想說點什麼,燕本沒聽,提著倪呈歡的禮,帶著他們抬腳離開。
鐘旻辰面子上過不起,轉頭看了盛璟一眼,說,“平時不敢這樣,也就看人多,覺得我不敢對怎麼樣。”
盛璟沒說話,只是角勾著一抹淡笑。
鐘旻辰又說:“所以說,人都不能慣,一慣就給慣壞了,敢蹬鼻子上臉。”
倪呈歡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燕禮正在耳邊說了一句,“姐,你前男友剛剛看了你一眼,我覺得眼神怪怪的。”
“沒事。”倪呈歡安他一句。也許是在安自己。
燕帶著他們上了二樓,擰開其中一間的房門,“我兒子在里面。”
倪呈歡跟著進去,房間很大,幾乎是被布置了游樂園,周圍被圍了起來,正在跟早教老師玩耍的小胖墩看見他們來,瞪著漂亮的大眼睛看了許久。
“呀呀。”小胖墩張著雙臂,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燕臉上洋溢著笑,出手將他抱了起來,走到倪呈歡面前,“是不是很可。”
倪呈歡出手,了小胖墩的臉,“嗯,眉眼跟你很像。”
“他們都說長得像鐘旻辰那個瘋子,你還是第一個說像我的。”燕笑著說道。
“我也覺得像媽媽。”燕禮正小胖手。
“不過,當初我的確不舍得打掉,”燕把孩子遞回去給早教老師,“但不是嫁給他,我完全有能力養。”
倪呈歡聞言點了點頭,去父留子沒什麼不好的,沒有煩惱。
“但是沒辦法,事已經發生了,就只能走下去。”燕關上房門。
倪呈歡淡笑拍了拍,“現在也好。”
“嗯,他還孩子的,也算是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
看完孩子,燕去招待了其他朋友,燕禮正被認出來,圍住了,倪呈歡就落了單,百無聊賴的坐在角落跟慕亦寒發消息。
跟慕亦寒聊完天,正要起去找燕禮正,頭頂落下來一道影。
下意識抬頭,盛璟正居高臨下的打量,眼底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問:“慕亦寒怎麼沒陪你一起來?”
倪呈歡不想跟他聊這些無關痛的話題,于是起,肩上卻落了一只手掌,輕松將按了回去。
有些不悅,有些嫌惡,下意識的瞥了一眼肩上那只手留下的余溫,語氣有些冷:“干什麼?”
盛璟坐了下去,長疊,“我說了,你不能結婚。”
倪呈歡偏頭打量著他,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你不是跟鐘旻辰是好兄弟麼?有空讓他幫你看看腦子。”
“我沒借,你也別想,”盛璟從口袋里掏出煙,了一支,偏頭點燃,微微瞇著眼,“我們倆之間,沒有誰不要誰,只能相互折磨,誰也別想平靜的過這輩子。”
倪呈歡很久沒煙,聞到煙味是一陣的嫌惡,原來很久沒,不是懷念,是嫌棄,這種讓人上癮的東西怎麼能控制了那麼久。
“你多大?別稚了,這個世界不是你說了算的。”倪呈歡“嗤”的一笑。
“如果是呢?”
盛璟輕輕抖抖了煙灰,眼底的笑意更盛了,“那就試試,看看我會不會讓你結。”
倪呈歡聞言眉頭微蹙,隨即展開,冷笑著:“你他媽別犯賤了。”
盛璟著的表,眼底泛著笑,微微偏頭,在耳邊輕道:“乖乖,玩夠了就回來,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即使他不要,也不到別人標記。
倪呈歡扭頭,看著他,臉上的笑意沒降下去,“你以為自己說誰?什麼都是你說了算?”
這個時候,誰笑到最后才是最后都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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