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了那麽久,這是徐孟孟第一次哭。
薑渺抱住,“沒事的,有我在,以後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想哭就痛痛快快哭吧,別憋著。”
徐孟孟倒是聽話,沒幾分鍾,薑渺前的服就被哭了。
經過這一番發泄,徐孟孟心好了不。
“你和叔叔還像的。”止住哭聲後,第一句說的是這個。
薑渺笑,“怎麽說?”
“你們都很冷靜,遇事總能不慌不忙地解決,我真羨慕你們。”
“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上學,”薑渺勾住的脖子,“等你畢業了,新的人生才算是真的開始,到那個時候,你也會慢慢擁有解決危機和難題的能力。”
徐孟孟一臉驚訝,“這話叔叔也和我說過,你們真的很像,你和南晚音那人完全不一樣。”
“你很了解南晚音嗎?”薑渺忍不住問。
徐孟孟搖搖頭,臉上寫滿了嫌棄,“總是仗著自己家裏的權勢,試圖威脅控叔叔,我早看不下去了!”
“可是你叔叔怎麽可能任由控?”薑渺想要了解得更多。
“都是為了我,”徐孟孟說著,眼裏又有了淚,“前幾年叔叔被時明算計,陷巨大的危機,要是他自己一個人,一定有辦法困,可是還有我這個拖油瓶在邊,叔叔為了讓我過上好日子,不得不投靠南家,這才被南晚音盯上。”
了眼淚,接著說,“那時候我才上初中,叔叔也不過是個大學生,我們的日子真的不容易,叔叔為了我做了很多不願意做的事,直到他開始創業,一切才好起來。”
時聿南不缺能力,隻是蟄伏著在等一個契機。
“所以……你叔叔所謂的和南晚音訂婚,也是被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徐孟孟搖搖頭,“或許叔叔還有別的計劃,他不會告訴我這些,不過我看得出來,他對南晚音是沒有的。”
薑渺笑,“他倆高中時候就是郎才貌的一對,說不定你叔叔很願意娶呢。”
徐孟孟突然生氣了,“絕對不可能!我是了解叔叔的,他喜歡的人是你。”
薑渺呼吸停滯了幾秒。
“你覺得他喜歡我嗎?”
這一句提問讓徐孟孟猶豫了,“反正他對你和對其他人都不一樣,你覺得這是喜歡嗎?”
是嗎?
薑渺也不知道。
時聿南心思極深,又擅長偽裝,要猜中他的心思,可能比登天還要難。
正說著話,突然一陣風吹來。
麵前的畫板險些被吹倒,薑渺連忙手去扶。
徐孟孟看著,沒手,突然說,“輔導員是不是也喜歡你?”
這冷不丁一句,讓薑渺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你說謝之?他隻是我大學時候的學長,畢業後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聯係了。”
“姐姐,你別自欺欺人了,”徐孟孟無奈,“你們這些人就是寧願憋著難,也不肯直麵自己的心,真沒意思,我困了,去補覺。”
說罷,起,拿上畫板下樓去了。
薑渺自己待了好一會兒,下樓前,給陳千意打了個電話。
“你能不能查到時聿南大學那幾年發生的事?包括生活,和。”
“我能說不可以嗎?”陳千意沒好氣地說,“你現在每次和我打電話就隻有時聿南這個主題了?就不能關心我一下?”
說著,抬了抬眼皮,看著眼前坐著的人,心裏一陣煩躁。
“你發生什麽了?需不需要我現在馬上過去安安你?”
“算了算了,”陳千意歎氣,“那麽不誠心,來了也是給我添堵,你等著吧,我幫你查,不過他的過去抹得很幹淨,幾乎沒留下什麽痕跡,我不保證一定能查到。”
“沒關係,謝謝。”薑渺說著,隔著手機親了陳千意一下。
如果放在平常,這就足以安的緒。
可是今天,陳千意炸的狀態沒那麽容易平息。
對麵坐著的人喝了一口咖啡,開口,“誰找你?要做什麽?需不需要我幫忙?”
陳千意把手機往桌上一扣,“時辰海,你有屁快放,別耽誤我的時間。”
“我沒事呀,就是想約你出來聊聊天,你在思睿公司那麽忙,總得需要點時間放鬆放鬆,我這是幫你呀。”時辰海依舊沒皮沒臉。
陳千意簡直快被煩了,提起包要走。
又被時辰海拉住,“哎呀你別急嗎,我是真的覺得你不錯,想和你深了解一下,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陳千意抱著胳膊,“我再重複一次,你在我這裏得不到任何關於思睿公司的報,收起你這些無聊的遊戲,離我遠一點。”
難得,時辰海臉上終於有了一點嚴肅,“那如果我說,我可以給你一點你需要的報呢?”
“你說什麽?”陳千意狐疑著回頭。
時辰海笑得詐,“關於我哥和南晚音之間的事,你不想知道嗎?你費盡心思進我哥的公司工作,好不容易接近他,難道不想更近一步?”
這下陳千意明白了,原來時辰海誤會了。
以為做的這些事,都是因為看上了時聿南。
真有意思。
陳千意來了興致,重新坐下來,抱著胳膊,“好啊,那你說說看。”
……
這天下午,薑渺頂著大太在街上逛了好幾個小時,逛遍了整個龍城的鋼琴店。
既然要做鋼琴伴奏的舞蹈演出,就得把裝備準備齊全。
薑渺是個完主義者,想要最好的,無奈錢包不允許,挑挑選選半天,實在難以抉擇該買哪一款。
剛從一家店裏出來,後有個悉的聲音,“薑渺!”
一回頭,看到了謝之。
薑渺驚喜,“學長?好巧,你也來逛街?”
謝之晃了晃手裏的袋子,“來給學生們買點畫筆,過幾天有個社團活。”
“你真是個好輔導員,怪不得徐孟孟那麽喜歡你。”
“沒有啦,都是分該做的事,你呢,來買什麽?”
謝之問完,看到後邊那家店,便馬上明白了,“想買鋼琴?”
薑渺搖搖頭,“沒有,隨便逛逛。”
“你以前每次撒謊,眼睛都會往下看,”謝之語氣很溫,“和我還見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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