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云疏沉靜的目籠罩著,示意繼續說。
“我想,謝謝沈大人。”尹湄輕聲道,“沈大人為我做了許多,不是得罪了太子殿下,還因為我,承擔了很多流言……”
沈云疏手微微一頓,摘下了頭上的最后一發釵。
如瀑般的黑發緩緩落下,披散而下。
沈云疏取過一旁的剪刀,剪下了后的一縷發,與自己剪下的一簇頭發系在了一起。
紅綢捆著兩簇頭發,合二為一。
“原先我想著,若是沈大人缺銀子,我可以經營商鋪賺些錢來,可如今看來,沈大人恐怕并不缺這些。”
沈云疏眼神昏暗,靜靜地看著。
“若,若是沈大人不嫌棄。”尹湄臉殷紅,像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氣,著氣仰起頭,晶瑩的眸子看著沈云疏,“我,我會將沈大人,伺候好……”
沈云疏聽到“伺候”二字,眼睛瞇了起來,渾散發著冷意。
“誰教你這些?”沈云疏問。
“今晨,那些嬤嬤教的……”尹湄覺到他不喜,有些懊悔的低下頭。
沈大人果然……不是能輕易取悅的。
“那些話,別聽。”沈云疏出手,手指到的耳垂。
尹湄渾一,卻覺沈云疏只是將耳朵上掛的耳飾摘了下來。
沈云疏靜靜地摘下另一只耳朵上的耳飾,眼眸中翻滾著深黑的緒,“我不會強迫你做不想做的事。”
尹湄覺腰間的帶散落開來,一陣涼意朝席卷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邊的灼熱溫度。
尹湄渾一,細白瘦小的雙手堵在他的前,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
沈云疏的頭發,作輕,仿佛在安抖驚恐的小,“若是不愿,現在便告訴我。”
尹湄咬了咬,,很怕。
面前的沈大人,并未見過幾面,便已經有了之親,如此看來,他也并非是傳言中那般不近。
他幫了自己這麼多,不惜為自己得罪太子,憑什麼?
尹湄看著沈云疏近在咫尺,致瓷白的面容,腦子里略過了許多。
“你為個人得罪我,實屬愚蠢至極,不就是張貌的臉嗎!像這樣的子,我能找出無數個……”
“一個商戶之,能有什麼不凡之,還不就是長得?”
“這尹家姑娘若是金玉其外,沈大人遲早會看清的真面目,到時候還能不能笑到最后,還不一定呢。”
“依我看,遲早要和離。”
“尹湄,你從小長得好,又是孩,最怕的就是覬覦你的男子,他們就像尹洪玉那般,得不到時,花言巧語最是甜,得到之后,便棄如敝履,找那些能夠助力他們平步青云的家子去了。”
“沈大人?沈大人恐怕早就被那秦太師家的兒纏上了。”
尹湄偏頭,看著不遠二人黑的發被纏作一。
尹洪玉和娘親當年,也是結發夫妻,也曾恩歡好,才有了自己。
如此輕而易舉的婚,他們能走多遠?
可今日房,若說不愿,沈大人又會如何想?
尹湄腦子做一團,張至極。
看著尹湄張不語,卻又不敢說出“不愿”二字的模樣,沈云疏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還未到時候。
“我,我愿意的……”尹湄最終,還是用盡了的力氣,說出了這幾個字,可分明滿眼滿都寫著抗拒。
小騙子。
沈云疏出手,的臉頰,覺到的戰栗和不安,眼眸中泛起一抹制了許久的求。
既然不說真話,那便……
“如你所愿。”
距離上次已經一月有余,沈云疏食髓知味,早就忍耐許久。
尹湄記不清第一晚究竟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這個平日里看起來沉靜有禮的沈云疏,抑了許久的緒有多麼連綿不絕。
很快便后悔了。
“不要了,沈大人……”狼狽哭著推他,頭發早已汗了,黏在若桃花的臉頰邊,可卻無力掙扎,被他無的繼續“折磨”。
尹湄只覺得那麻順著背脊一直涌向大腦,一次又一次的被他送上意識不清的白霧蒙蒙,卻本無法停止。
沈云疏吻去的淚水,掌控著的知覺,將徹底摟懷中。
次日清晨,尹湄恍惚間醒來,發覺天已經大亮。
緩緩起,渾的骨頭仿佛都在痛苦哀嚎,記得,自己睡得半夢半醒之間,沈云疏便在耳邊說,有事要理,讓再多睡一會兒,便自行出去了。
尹湄昏昏沉沉睡去,如今一看,竟已經日上三竿。
一夜過去,口干舌燥,聲音沙啞的朝著門口喊了聲,“桃花……”
“小姐?”桃花果然早就守在了門外,一聽到的聲音,便趕端著準備好的東西進來了。
桃花說完才發現不對,自己忘了改口,趕忙加了一句,“說錯了,應是沈夫人……”
進了房,桃花看著尹湄披散著頭發香肩半的模樣,驀然間臉一紅,不敢直視那張艷麗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的臉。
“有水嗎?”尹湄嗓子已經啞了,接過桃花遞過來的茶水,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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