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文王的仨嫡子還在殷思珞手里呢,文王可不敢不順著殷思珞。
所以只能委屈著夜九梟了。
笙笙滿意。
說完了正事兒,亓笙便打算撤了。楚住,讓今晚帶上殷瑾煦一起吃個飯。
“這孩子長得真水靈。”
亓笙走后,玉芙蕖嘆,“初兒眼真好。”
優雅地喝了口茶,然后站起,拂了拂角:“那我去干活兒了。”
“這麼早?再嘮會兒呀!你舟車勞頓的,再歇歇……”
“不用了。”玉芙蕖擼起袖子,“我對那個丑八怪十分興趣。”
忍不住想要去會會。
但剛走幾步,玉芙蕖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沒發現嗎?剛剛那孩子上有蠱。”
楚一愣。
雖然兼任南疆圣,但在十幾歲的時候才認回南疆學蠱,下蠱的本事只是一般般。
亓笙中了蠱?
這倒是沒發現。
“什麼蠱?”楚心里一,“有危險?”
奇怪,兒子日日跟亓笙待在一塊兒……沒發現亓笙中蠱麼?
這兒媳婦兒……怎麼這麼命運多舛喲!
“不危險。”玉芙蕖想了想,嘆:“這大概就是年輕人的小趣吧。”
楚:“??”
*
夜九梟在花園被揍的消息并沒有讓其他人知道。
夜九梟自己臉上也無,自是不可能到宣揚。但他臉上也有傷,并不能完全瞞住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妹妹夜晚霜。
故而第二天,夜晚霜就帶著姜阮阮氣勢洶洶地來找亓笙算賬。
“亓笙!”夜晚霜怒氣沖沖:“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打我哥哥!”
姜阮阮也一臉譴責地著,“你怎麼能讓人打夜九梟呢?他畢竟是你的青梅竹馬啊!”
正在給翠屏扎減針的亓笙:“?”
翠屏張兮兮地躺在廊下的貴妃椅上,被扎了個小刺猬。
亓笙頭也不抬,干脆利落地繼續下針:“叉出去。”
夜晚霜:“?”
姜阮阮:“?”
倆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暗衛二話不說給叉出去了。
“亓笙!”夜晚霜被氣瘋了,嗷嗷喚:“你有本事出來啊!”
“皇宮的治安這麼差了麼?”亓笙扣了扣耳朵,忍不住跟翠屏吐槽:“什麼人都能跑進來狗吠。”
翠屏:“噗!”
但剛笑出聲,就牽了肚子上的針,立馬不了,僵地癱著。
廊下涼爽,亓笙下完針就給翠屏用小毯子蓋上肚子。風稚走過來,“大人,屬下已經人告訴了陛下,嚴查所以進宮之事。”
其實宮里已經很嚴了,尤其是最近宮里混進了暗夜舫的殺手,殷棲月下令整頓,皇宮里人心惶惶,沒有要況本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而夜晚霜能進宮,是因為作為帝曾經的伴讀以及夜家人的份,有點特權。
而且進宮時說的可是來探他們夜家的那位進了宮的旁支娘娘的。
誰想到夜晚霜沒去看娘娘,直接來找亓笙。
不過該稟告還是得稟告。
于是當天晚上,夜晚霜就失去了可以隨意進宮的特權。
“啊!!!”
夜晚霜在家里無能狂怒。
怎麼回事啊?
亓笙那賤人以前不是很討好麼?怎麼現在突然變化這麼大?
甚至竟然還舍得打傷哥哥!
“阮阮,你放心!我肯定會為你討回公道,不讓那賤人得逞的!”夜晚霜信誓旦旦道。
堅信亓笙就是在擒故縱使手段……畢竟亓笙以前明明本瞧不起攝政王的!
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里亓笙就變心了呢?!
呵……可笑!
有在,絕不允許亓笙進夜家的門!
夜晚霜正發瘋著,一個小廝匆匆進來,對姜阮阮道:“郡主,有個乞丐要見您。”
……乞丐?
姜阮阮的腦海中浮現出孫佩佩的模樣來。
而下一瞬,小廝拿出乞丐轉給的一只梔子花銀耳墜,讓徹底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姜阮阮心里有些發慌。
……在這節骨眼上?
孫佩佩來找?!
外面可都是搜尋下落的林軍!
“郡主?”小廝見不說話,又問了一句:“您要見嗎?那乞丐說您要是不見就不走了……小的去將趕走?”
夜晚霜注意到這里,皺眉:“什麼乞丐,趕走就是了,還來問做什麼!”
小廝唯唯諾諾,趕點頭應是。
“等……等一下!”姜阮阮住他,“咳……還是別了,我去看看。”
夜晚霜出不贊同的表,“阮阮,你是尊貴的郡主!見那些無關要的人做什麼……”
姜阮阮干笑兩聲:“也許有什麼急事呢?閑著也是閑著……”
夜晚霜撇撇,但沒有再阻止了。
“阮阮,你就是太心善!”
“心善”的姜阮阮簡單應和兩句,便匆匆離開。
“你怎麼來了?”姜阮阮一把將后門的乞丐拽了進來。
幾日不見,乞丐比之前更臟了,裳也更破了。甚至上還有……古怪的氣味。
姜阮阮忍不住捂住鼻子。
這……什麼味兒啊?
蒼蠅都圍繞著打轉兒!
孫佩佩一臉便的表。
也不想的……可是系統說上的那吸引蠱蟲的味道洗不掉!一直都在!
沒有辦法,孫佩佩不想再將那些人吸引過來了,只能在將上的糞水洗掉之后,在骯臟的泥漿里打滾兒。
泥土,總比糞水要好的多!
可是孫佩佩買不起胰子,沒辦法清洗干凈。哪怕在河里洗了整整三遍,差點兒洗吐皮,可上卻總是殘留著一若有若無的糞臭味。
都要崩潰了!
“你得幫我!”孫佩佩實在走投無路了,“我知道你有辦法能進宮,你帶我進宮去……之后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姜阮阮皺眉,“你進宮要干什麼?而且你不是無所不能嗎?”
“但我是有限制的!在凡間我不能隨意使用法!”
孫佩佩上次跟夜九梟說的那些話,完全能對應的上,夜九梟信了。
而至于姜阮阮……
都遇上了穿越這回事。這世上有仙,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
“我可能幫不了你了。”姜阮阮聳肩。
“我跟晚霜,我倆短期怕是進不了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