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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王的落跑小撩精》第238章 離開我女兒

果然是他那岳父大人。

暗衛們如臨大敵,殷瑾煦低聲呵斥:“退下。”

亓晝背著手站在他的后,仔細打量著殷瑾煦,贊嘆道:“攝政王真是一表人才。”

殷瑾煦以為今天高低還得被亓晝削一頓,卻沒想到不僅沒有,還挨了夸。

但殷瑾煦并不覺得自己這是得到了老丈人的肯定才被夸獎,反而更加謹慎了。

“伯父謬贊了。”他謙遜道,“煦準備得匆忙。不知伯父睡得可好?可有哪里怠慢到您的地方?”

亓晝笑得溫和:“攝政王安排得極為妥當。”

這是事實。

原本蒼修只是個江湖的副教主,雖然算得上是當朝皇后的親叔叔,但蒼修跟皇后親爹不合。給他個寬敞的偏殿住,已經很給面子了。

但自從殷瑾煦發現如今的蒼修是他的岳父……

于是所有的一切全都換了跟亓笙等同的規格,怎麼可能會有問題。

但即便亓晝夸得誠心實意,殷瑾煦也不敢懈怠。

“伯父滿意就好。”他一抬手,風絮立即將一只木盒放到殷瑾煦的手中。他將盒子打開,送給亓晝:“上次見面伯父走得匆忙,有些事晚輩還未來得及稟明——我愿意贅,名下所有財產,包括四百五十三間宅院,一千八百三十四間店鋪,八萬六百畝土地的地契,以及堆滿十間庫房的古玩字畫、銀票……全部贈與亓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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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國攝政王的全部財產,那可不單單能用富可敵國來形容。

而愿意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送給亓笙,誠意可見一斑。

但亓晝卻對那盒子中厚厚的一摞紙沒有任何興趣。

外之而已,我寶貝有的是。”

錢多了,對于真正的有錢人來說真的只是種符號。

符號,多一點一點又有什麼關系。

風尋風絮忍不住擰眉。

主子都愿意贅了,甚至還讓步至此……多麼有誠意!

放眼這世上,絕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做到這種程度了,他還想怎麼樣??

主子可是位高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

殷瑾煦并沒有惱,耐心解釋道:“這里面還包括可以掌控晚輩的生死的本命蠱,以及所有蠱蟲。”

但即便如此,亓晝卻仍舊只是背著手著他,半晌,才笑了一聲:“你想利用笙兒復仇,只有死路一條。倒不如離開笙兒,我可以幫你。”

……復仇?

殷瑾煦愣了愣,“伯父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他現在家未亡國未破,哪兒有什麼“仇恨”?

但亓晝的笑容意味深長,深灰的瞳孔深邃得讓人捉,仿佛能將人一眼看穿。他拍了拍殷瑾煦的肩膀,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哄的味道:“我知道你不由己,對你的遭遇深表憾。以西澤北川為首的國家,我可以幫你滅掉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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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條件,離開我兒。”

殷瑾煦的心臟劇烈跳起來。

他盯著亓晝那雙似乎能察一切的眼眸,幾乎能夠確定……

亓晝知道自己是重生的。

而亓晝接下來的話,也印證了他的猜測:“你能騙得過我的孩子們,但騙不過我。”

“你是個好孩子,我知道你會想通的。”亓晝收回手,后退一步,“想通之后,來找我。”

說罷,他微微一笑,轉離去。

“……伯父。”殷瑾煦忽然住他,認真道:“我并非在利用您的兒,我對是認真的。至于復仇的事,我自己會解決。”

亓晝嘆了口氣,“年輕人,你再好好想一想,不用這麼快給我答復。”

“不用想,這就是我的答案。”

下的年輕男子長玉立,傍晚的晚風吹起他輕薄的衫,姿羸弱,但眼神確實異常堅定。

堅定……

呵。

當年那個凰男要娶亓若若的時候,也是如此信誓旦旦,跪在地上堅定地發著毒誓,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若若跟笙兒涉世未深,會被這些花言巧語的鬼話騙到,亓晝可不會。

他眼底的角的笑容淡了下去。

“我說了,你再好好想想。”

“不論想多久,都是這個回復。”殷瑾煦輕聲道,“您或許可以稍稍了解一下晚輩,我對亓笙的很簡單,里面沒有摻雜任何利益與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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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沒說完,面前的男人忽然眨眼間閃到他面前,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你真當我是好脾氣?”亓晝面無表,眼底冷得像冰,看向殷瑾煦的目仿佛在看什麼死:“敬酒不吃吃罰酒。”

“主子!”

風絮跟風尋一驚,想要上前阻攔。

但主子早就有過命令,他們只能焦急地干看著,不能靠近。

亓晝眼中已有殺意。

他本來還想給這人一次機會,結果他卻給臉不要臉!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亓晝瞇了瞇眼睛,五指爪,緩緩收

殷瑾煦卻并未反抗,任由腔中的氧氣逐漸稀薄,臉漲紅。

【臉倒是長得有幾分資本。】

【等見到鳶兒讓給笙兒找幾個這類型的小明星。】

【一百個太……三千個吧,到時候讓笙兒挨個兒挑。】

【見識多了,就不會獨這一棵狗尾草了。】

殷瑾煦:“???”

老丈人想要他命就算了,還想給他媳婦兒介紹別的男人?

他微微擰眉,握住亓晝的手腕,亓晝冷笑一聲。

【這就裝不了了?】

【還以為能演多久……】

亓晝手下用力,沒給殷瑾煦任何反抗的機會。但很快,他耳朵,手上的力道稍松。

他看向旁邊閉的門,迅速松手后退。

與此同時——

“吱呀。”

亓笙疑地打開門,著廊下站著的不住咳嗽的殷瑾煦,連忙走過去幫他順氣:“你怎麼了?”

【難不是最近又要犯病了?】

【氣不好,還咳這樣……】

亓笙向他的脈搏,但是卻沒出什麼問題來——殷瑾煦的傷已然快速調理好了。

他睫,不地扯了扯領口的襟,擋住脖頸間的淤青。

“沒什麼……咳咳,被風嗆到了。”

亓笙:“……”

不虧是,果真滴滴。】

無奈地嘆了口氣,“那你出來干嘛?不是說好了寸步不離麼?”

話落,亓笙這才注意到不遠的陌生男人,皺了皺眉。

直起,打量著對方,“……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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