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麼多為什麼。”
我打斷了索菲亞的話:“很多時候我也有和你同樣的疑問,明明天底下這麼多人,可為什麼非得讓我當倒霉蛋兒,偏偏把那些糟心事兒往我頭上落?
后來我明白了,就算你再不想,有些事兒終究還是需要有人來承擔,就像那些傳奇的人傳記,并不是那些人生來就是主角,而是因為他們經歷過這些,并且功活了下來,讓自己的故事被傳頌下去,這才了傳奇。
只能說你和我的運氣都不好,天道選擇了我,而我選擇了你,所以不要問為什麼,你就當是我看你順眼吧,誰讓我接的第一個東正教的人就是你呢?”
“早知如此,那天我就不該去找你。”
索菲亞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也許那樣我就不會被卷進這場風波了。”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我他嗎就不去追問自己的世了。
我在心里嘟囔了一句,不過跟索菲亞還是笑呵呵的:“別總覺得自己倒霉,因為有個比你更倒霉的人,這會兒就在你面前站著呢。
況且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義的人,別看我現在在利用你,但利用完你之后我肯定會給你好啊,要是沒有我,你這輩子也當不上牧首不是麼?行了,跟我聊完這些之后覺如何?心稍微好點了沒?”
“還好吧。”
索菲亞回答的模棱兩可,我也不想跟在這個話題上糾纏:“還好的話,那我現在就聯系班尼特讓他過來?天心島的人已經到了圣彼得堡,人手不,在他們開始行之前,咱們之間得好好計劃計劃了。”
索菲亞看著我問:“我有反對的權利嗎?”
我搖頭:“妹有,那我也得問問你,走個形式顯得咱比較民主。”
我一邊和索菲亞打趣兒,一邊給金發男傳了個神印記。
他作倒快的,印記剛發出去不過幾秒鐘,那道圣潔的芒就出現在了索菲亞的房間中:“這是圣的私人房間,班尼特進來不太方便,我就沒通知他,讓他留在房間里繼續睡覺了。”
“你想的還周到。”
說是這麼說,但我也知道金發男是怎麼想的。
其實在整件事中班尼特就跟個擺設似的,好歹索菲亞還是個吉祥,可班尼特連做決定的權利都沒有,所以他來不來兒沒啥區別。
當然,這種擺設也有好,等事結束后,把權利給這樣一個廢,那等待羅馬教廷的也只有衰敗,再也沒有掀起風浪的可能了。
相比較之下,索菲亞這邊反倒更難理。
“你剛剛去見天心島的人了吧?”
金發男面帶微笑,打量著我:“我覺到你上有魔氣。”
我本來想說你好像是他嗎屬狗鼻子的。
但考慮到他的份,覺不太合適,尋思尋思又把話憋了回去:“是,妘螭帶著天心島先頭部隊已經到圣彼得堡了,聽那意思,大隊人馬估計還要一天左右時間才能到,所以在這一天之,咱們必須得把準備工作安排妥當。”
“一天麼?”
金發男沉片刻:“我看未必,那些魔修很有心機,說是這麼說,但大隊人馬很可能早就趕到,已經開始在這座城市收集報了。”
“這我倒是沒考慮。”
我覺得金發男說的有道理,一邊附和一邊扭頭看向索菲亞。
索菲亞很快就理解了:“我這邊沒有收到任何關于異常況的匯報,不過等下我會派人出去調查,一旦有了蛛馬跡,我會立刻向你匯報。”
“嗯,那麻煩你了。”
我客套了一句,但這客套讓索菲亞有些別扭。
抿了下:“接下來要怎麼做?我還不知道那些魔修的況,有多人?實力如何?憑教廷的力量能除掉他們嗎?”
“能,放心,就算教廷的力量不夠,我帶來的這些幫手也能應付。”
索菲亞還不知道只是個餌,于是我先給吃了個定心丸:“不過剛剛你也聽到了,那些魔修都是詭計多端的主兒,前幾天達哈蘇剛在你手上吃了虧,他們不清你的斤兩,就算再想報復也不會貿然出手。
最主要的是,他們在明,我們在暗,如果一直耗下去吃虧的一定是我們,所以必須主出破綻,給他們一個找到最佳出手時機的錯覺,只有這樣才能一勞永逸,將他們派來的人手一網打盡。
至于天心島后續的報復你也不用擔心,冥府既然派人來,就代表他們態度是跟天心島干,只要歐洲這邊干得漂亮,后續冥府就會出出手,去天心島找那些王八蛋魔修的麻煩了。”
也幸虧旁邊站著的是金發男,如果是申公,聽我睜眼說瞎話,滿口胡謅的忽悠索菲亞,估計這會兒都得撇到天上去了。
不過金發男也只是聽著,他不會幫忙附和,只是在我說完話之后他補了句:“你盡管說你的計劃,我這邊全力配合你就是。”
“嗯,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
我又往索菲亞這兒湊了湊,半躺在邊:“明天你們不就要談判了嗎?先談著,流程正常走,不過雙方的語氣要囂張一些,態度要跋扈一些,立場也要堅定一些,最好多帶點刺頭在邊,把兩方火氣先給點起來。
之后,索菲亞你就以羅馬教廷要手為由,把整個教廷的人都集中到圣彼得堡來,班尼特那邊,也他別藏著掖著了,把帶來圣彼得堡的高手都給我擺出來。
只要你們做出劍拔弩張,一言不合馬上要開干的架勢,天心島那邊就一定會注意到,如果你們能演的再像點,真起手來,魔修們斷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到那時,集中兩大教廷的全部力量,再加上我從冥府帶來的幫手提前設下埋伏,就算那些魔修是孫猴子,也絕對翻不出圣彼得堡這座五指山,更何況咱們這邊還有尊真神坐鎮呢,你說是吧,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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