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雙眼發亮,連連點頭稱是。
眉娘與萱兒如醍醐灌頂,終于回過神來,想起南平郡王府是個特殊所在,別的家都是以男為尊,娶夫人是為了掌管后宅,管理各項事務義不容辭,而自家的夫人卻是超級大,天下兵馬大將軍,管的是二十萬男兒,兒沒空后宅之事,自然要找人代理監管。而郡王雖然空閑,也不可能去做人家的事。
所以他們家沒有琢磨宅斗的夫人,而是有兩位大老爺。
待分府后,能討好將軍,掌管務的妾室,不是夫人,卻有夫人的尊貴。
那該死的楊氏,這些天日日在們耳邊念叨將軍的恐怖之,拼命慫恿們裝拙藏慧,就是為了今天出頭,果然得償所愿。
明明將軍長得那麼帥,本不像會吃人的妖怪!
兩人悔青了腸子。
葉昭看了一眼三人,淡淡再道:“賬房不需從府中帶去了,我軍中以前有個賬房,專門負責管糧草軍需,忠誠可靠,行事很是妥當,如今年紀大了,正好來郡王府養老。眉娘和萱兒有空也去楊姨娘多走走,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們都是如花時節,正應打扮得漂漂亮亮,沒事多在一起玩,不要太拘謹了自己。”
統帥便是用人之道,要放權。
只要把財政權牢牢控制手中,用通房盯著妾室,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楊氏搶得先機,好多多,對現在的狀態已經很滿意,心里也是歡喜的。而且雖能置普通下人,卻沒有置其他妾室的權利,不能干涉們的行和利益,更不能對郡王與將軍產生影響,眉娘與萱兒對這樣的安排,也覺得安心了不。兩人發現將軍喜歡看人,趕回房重新梳妝,帶上賞賜的首飾,打扮得漂漂亮亮沖去侍候將軍,重新邀寵。
葉昭新婚期間,不需上朝,便去書房讀書,留們在邊侍候。
眉娘嫵,萱兒清雅,一個研墨,一個鋪紙,紅袖添香,各風。
待葉昭去練武后,秋華與秋水大大咧咧地跑過來和們聊天,自豪地夸耀自家將軍當年在漠北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的英雄氣概。
二不能至,心生向往。
然后再看看將軍風采,想想郡王薄,皆恨造化弄人,生生碎了心腸。
作者有話要說:橘子的盤壞了……
稿子啊資料啊……
悲催淚奔……
PS:安王爺有殘疾,所以他媳婦的出也比普通王爺的媳婦低。
6、東躲西藏
南平郡王溜達出門整整七天沒回家,連回門都無視了。
安太妃沖去葉昭房間,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扯說:“都是你不好,害得我孩兒都不敢回家了。”
葉昭正在保養兵,聞言不由皺眉道:“是圣上賜的婚。”
“我不管!不管!”安太妃的眼淚和洪水泛濫似的,哭聲幾乎能推倒城墻,任何人都無法忍,不管不顧地抓著葉昭不停地搖,“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得我孩兒流落在外,下著那麼大的雪,餐風飲,也不知了什麼苦,要是出了什麼事該如何是好?快快將我孩兒尋來。”
葉昭耐心解釋:“是他自己離家出走的,我親至今才和他說了兩句話,一共四個字,何曾他?”
安王妃看著眼前手持流星錘舞卻毫無自覺的家伙,眼角搐了一下,然后眼淚,決定婉轉點說:“他再有不是也是你夫君,不溫良賢惠也算了,不知冷知熱也罷了,不夠孝順也罷了,怎能每天舞槍弄棒?”
葉昭:“我的工作就是舞槍弄棒。”
安太妃想到寶貝兒子和這門倒霉的賜婚,鼻子一酸,再哭,“別想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反正你不找他回來,我……我就不活了!”
葉昭給的蠻不講理鬧得發慌,無奈道:“好好,我找,若他不回呢?”
安太妃急忙道:“那你就去賠禮道歉,做低伏小,好好把他請回來!”
“荒唐!”葉昭大怒,“是他不愿見我,而非我不愿見他,何況我堂堂正二品大員,鎮守京師,豈能讓手下人看笑話。”
將軍終于發火了,雖然口氣和神態都有所收斂,依舊留著統帥千軍萬馬,戰場上砍人頭的風采,顯得霸氣十足,倒把安太妃嚇得心臟有些停頓,好不容易鼓起來的氣勢也了半分,遲疑片刻,想起子,依舊壯著膽子,結結威脅道,“反……反正三天你尋不回我孩兒,我便去太后面前一頭撞死!告你個不孝之罪!”說完后,也不敢看葉昭表,匆匆而去。
待走遠后,一直侍立邊的眉娘靠過來,著葉昭手臂,附在耳邊:“將軍別擔心,太妃心里只把郡王當孩兒,不就哭哭啼啼,每年為郡王的事威脅要去上吊撞墻絕食不下四五次,從沒見真出事,不過嚇唬嚇唬人罷了。”
萱兒在另一邊耳語:“郡王有時也不住,躲出去十天半月不回家是常有的,反正他賭錢技好得很,認識的下三濫又多,就算擱個半年不回家,也不死他……如果將軍要尋郡王,就往青樓酒肆,賭坊破廟去,八躲在里面。”
們認準將來當家人后,吃里外的速度都很快,立刻把夏玉瑾賣了邀寵。
秋華快言:“將軍要派人幫忙嗎?咱們調衛,保管抓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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