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請見諒~
夏日炎炎正好眠,橘子繼續睡回籠覺去。
14、兵行險招
寒山觀的小道姑質量相當高,皮都是水的,眼睛里含著春意,作,聲音嗲,配上綢緞華服,珠寶首飾,貌更添三分。而且山中清苦,前途無,們對錢財比別人更稀罕,在夏玉瑾揮金如土的大手筆下,個個都表現得積極熱,發揮一不怕死二不怕將軍的氣勢,把眼拋得比秦河歌姬還人。也難怪將軍船上的漢們一個個吹口哨拍手掌,恨不得將眼珠子都丟出去。
夏玉瑾很滿意,他讓畫舫再大搖大擺地靠近些,想給大家看清楚南平郡王是多麼的放不羈!游戲花叢!左擁右抱!比起媳婦毫不遜!
未料,船只近時,他很驚詫地發現對面那些吹口哨的家伙統統閉了,葉昭正大刺刺地站在眾人中間,目不轉睛看著他,臉有些難看,氣氛沉重。
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夏玉瑾很高興地抱著人,做足耀武揚威的架勢。
有個醉鬼湊過去,小聲對葉昭說了幾句話。
葉昭便沖夏玉瑾勾了勾手,示意讓他的船只再靠近些。
夏玉瑾自是不依,還朝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葉昭便抄起船邊的一繩索,綁上個銅酒壺,在空中甩了兩圈,飛擲過去,瞬間勾住對面畫舫的船欄,然后縱踩上繩索,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要在那麼多人面前揍他?!
夏玉瑾有些張,可是想起大庭廣眾之下暴打丈夫,告到皇帝面前便能立刻和離!又大喜過起來,他急忙起腰桿,示意小道姑們退開兩步,勇敢地迎接痛揍!
未料,葉昭帶著渾酒氣,搖搖晃晃走過繩索,先看看道姑們,又看看他,言又止。
夏玉瑾冷笑著問:“看什麼?沒見過男人逛窯子啊?啊……抱歉,我忘了你是喝慣花酒的人。”
葉昭又掃了一眼小道姑,湊過去低聲問:“們是哪里來的?”
夏玉瑾昂首道:“爺要玩人,與你何干?”
“我不是這個意思,別那麼大聲,”葉昭摟過他的肩膀,拉去角落,將聲音得更低,有些鬼鬼祟祟地問,“柳都騎說你邊那個矮個姑娘長得水靈,氣質不同尋常,讓我來問問是哪家青樓的姑娘,好去顧一二。”
夏玉瑾肚子都快氣了,他猛地過,指著葉昭的鼻子問:“你們剛剛拍掌好,就是想搶我帶的姑娘?!”
這個問題實在尷尬。
葉昭遲疑了許久,最終將視線轉向江水,沉重點頭道:“差不多吧……”
夏玉瑾有些得意,炫耀道:“哼,就算你包了全秦河的歌,老子一樣找得著更好的人服侍!你管得著嗎?”
葉昭回頭看了他一眼,見白的狐在耳邊輕輕飄舞,被寒風吹得發紅的臉上掛著眉飛舞的表,很是靈,不由贊同道:“確實是人。”
夏玉瑾不耐煩地揮揮手:“反正,我和我的人鬼混,你回去和那群男人鬼混吧。”
“別說,”葉昭急忙解釋:“他們都是跟了我六年,出生死的好兄弟,我曾答應在凱旋后,與秦河設宴,為大家慶功。如今好不容易撈了條命回來,功名就,大丈夫一言九鼎,不能出爾反爾。”
“誰管你閑事?”夏玉瑾覺得說得也有點道理,可心里還是非常堵。
葉昭又拉過他肩膀,湊到耳邊,有些曖昧地問:“不如……你也過去和大家一塊兒喝酒如何?”
夏玉瑾皺著眉頭,嫌惡地想推開的手。
葉昭卻咬著他耳朵,笑嘻嘻地說,“我將你介紹給他們,好不好?”
平日剛的表放和下來,角掛著很溫和的笑。琉璃的眼珠子里是迷離的醉意,在昏暗燈下熠熠生輝,波流間,竟有幾分勾人的味道。
夏玉瑾遲疑了半刻才下心腸,準備開口婉拒。
未料,對面船艙沖出個膀子的醉鬼,沖著這邊船大吼大:“人呢!剛剛你們說的細腰長滴滴的人呢?!”
秋老虎看熱鬧看得正彩,見這后知后覺的家伙破壞氛圍,氣得一腳把他踹下河去,怒罵:“胡說八道!放狗屁!什麼細腰長人!那明明是將軍的男人!你還調戲個屁啊!沒看到大家都閉了嗎?!”
葉昭覺得懷里的人一下子僵起來,臉越變越難看,還想解釋。
夏玉瑾已狠狠一腳踩在腳背上,再抄起花盆里的泥土揚向的眼睛,掙扎得比落陷阱的老虎還兇猛。
葉昭無奈,只好松開手。
夏玉瑾趁機沖船艙,狠狠摔上了門。
葉昭過去敲門,道歉:“別生氣,兄弟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眼拙了。”
“滾!你他媽的臭婆娘!以后別出現在老子面前!”夏玉瑾的咆哮聲過竹樂聲,在秦河上久久飄著,“老子對天發誓!以后有你沒我!”
小道姑們憋笑憋得直發慌,紛紛和葉昭告了個退,又悄悄看了兩眼,然后跑回船艙里安們的金主去了。
葉昭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回去了,見船上兄弟個個笑得肚子疼。罪魁禍首秋老虎還在嚷著:“這小子不錯,面對那麼彪悍的將軍,明知不敵,還敢摔門頑抗!有我當年幾分風骨!將軍好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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