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果斷搖頭:“沒有。”
胡青:“我是指你年荒唐的時候。”
葉昭尷尬道:“那時……胡作非為得厲害,全漠北……還有我沒得罪的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每日一萌,歲月是把殺貓刀……遙想當年的小萌貓和現在的大胖子,唉……
知道劇的橘子堅定認為……
惜音MM是應該收拾葉昭這混蛋的……
可憐的夏玉瑾才是無辜的。
不過他正忙著在墻角郁悶
“明明媳婦都不拈酸吃醋,為作者和讀者一個比一個會拈酸吃醋啊?太過分了,實在太過分了!”
54.尷尬往事
好漢不提當年恥。
葉昭做過的那些混賬事,簡直是,嗤嗤……人神共憤。
市井鬼混,幾句口角把人的耳朵割了,喝醉酒打斷人骨頭,為私怨半夜去弄斷人家的,砍過人胳膊,死過人……若不是改過自新態度極好,又將功贖罪,不漠北人恨不得把這惡貫滿盈的家伙拖去就地正法。
胡青很:“哎呀,你以前是什麼德,作為一個被弄斷過骨頭、打傷過鼻梁的苦主,非常清楚,就不要遮遮掩掩了,你到底做過什麼對不起惜音表妹的事?說來聽聽。”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葉昭很鎮定的眼珠子都開始向左邊微微傾斜,躲避對方的直視。
胡青著下,半瞇著眼打量許久,嘆息道:“好歹是你要說給我的人啊,總得多了解點吧?咱們又是掏心說話的兄弟,既然不是什麼大事,你遮遮掩掩倒像心里有鬼,就算瞞得了一時,難道瞞得了一世?稍微下就知道了。”
葉昭知道他收集報的能力,有心要調查肯定瞞不住,只好支支吾吾開口道:“那事絕對得怪我沒腦子,和沒關系,又是年時做的,你萬萬不要因此看輕了。”
胡青問:“和閨譽有關?我好像聽人議論過幾句。”
葉昭沉重地點頭。
胡青:“你壞了人家閨譽?”
葉昭重重地點頭。
胡青饒有興致地搬了個凳子過來,慢悠悠坐下,喝了口濃茶醒酒:“你繼續說。”
葉昭看著這個最佳表妹夫人選,狠了狠心腸,終于開口說道:“惜音癡迷舞藝,極有天賦。”
胡青的眼皮了,再喝了杯濃茶,有點明白了。
大秦風氣雖開放,但子也不是毫無忌的。優伶舞樂都屬賤籍,不是用來陪客的家,就是青樓賣的子,是玩,不管再被達貴人追捧,都不能改變被人歧視的地位。所以但凡正經人家,都忌諱讓子沾上這些青樓的技藝,常見的樂里只有琴與蕭被文人墨客譽為君子之樂,可用以修養來學習,就連琵琶都因為是海外傳來胡樂而略嫌輕浮,多數在青樓與市井坊間演奏。至于跳舞這種展現的技藝,更是只有出來賣的人才會去學習的。
柳家是軍門世家,柳惜音的父親雖是旁支,也是個小,若讓人知道喜歡跳舞,簡直丟人現眼,若留下個風流名聲,不止是自己找不到好親事,就連姐妹們都會被懷疑家教問題。
葉昭是寧愿丟臉,寧可不要名聲,不顧姐妹聲譽也不愿妥協的混蛋,所以葉家死活要將的兒份給掩住,就是怕給其他姐妹丟臉。只打算等長大后趕出去游江湖,掛個道士、和尚的名頭,單一輩子。至于后面被皇上賜婚,由夏玉瑾這個冤大頭娶了,那是意外之喜,葉家長輩都快從墳墓里笑醒了。
柳惜音門第不夠,沒資格被賜婚,只能靠德容言功來找個好相公,所以萬萬不能行差踏錯。偏偏六歲時第一次被葉昭帶出去玩,遇到正在表演劍舞的公孫娘子,就好像著了魔般上了。水袖翩翩,仿佛能攬下天上明月,裾飄飄,仿佛在煙波浩渺的海面上行走,手中寶劍就是活著的游龍,在天海之間翱翔,讓仿若墮另一個世界,得就和做夢一樣。接著下來的是凌波舞、團扇舞、霓裳舞,舞姬們仿若天下凡,舉手投足間都是化不去的麗。
年的癡癡地看著,地在袖子里跟著比劃,回家后關上門,在無人悄悄練習。對著水面,對著鏡子,認真地跳著一輩子都不會有人喝彩的舞。
“舞是將天地萬融匯其中,黃鸝啼鳴、孔雀開屏、楊柳迎風、水波漣漪,紅葉飄落的和,統統展現在的作與節奏中。年僅七歲的柳惜音領悟到這點,天賦異稟,又是個認真的子,在沒有師父的教導下,只靠觀,刻苦鉆研,融會貫通,跳出來的舞姿雖嫌稚,卻能到用心之,風味別致,”葉昭嘆道,“我那時十三歲,正是無法無天的時候,恰逢惜音父親在雍關城附近的金縣做縣令,時不時來我家寄住,我覺得容易害、容易落淚,長得也水靈可,便經常捉弄,比如弄條菜花蛇嚇唬什麼的。脾氣甚好,極怒,關系也漸漸好起來了。有天躲房間里學跳舞,給我看到,很是驚艷,便鼓勵了幾句,高興的,也傷為何天下不能容許普通人家的子跳舞,無論再怎麼努力也無人觀賞,這句話了我心弦,便拍著脯保證,給找幾個不會說話的觀眾來,雖然不愿,卻耐不住我磨……”
“你真是來……”胡青扶額,“當時和你關系好的都是群只知吃喝玩樂,欺行霸市,然后奉承你的混蛋吧?這主意簡直沒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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