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慢,留春春不住,剎那芳華,春逝去。
“阿昭,我看見爹娘了……”
幽暗地牢,的臉上,浮現出幸福的彩。
然后,繁花落盡。
葉昭起,解下袍子,輕輕將掩住,然后合上那雙世間最麗的眼睛,握刀柄,踏著滿地污,轉離去,沒有留,沒有停頓,沒有遲疑。
這條耗盡一切鋪好的大道,必須堅定地走下去。
“惜音等等,待驅走虎狼,我帶你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想放個點的音樂來助興……
但考慮腦袋上的鍋蓋已經夠厚了,還是不放了。
嗯,橘子很善良的。
繼續完結倒數。
終章
天空翻起魚肚白,風卷黃沙,刮起旗幟,十萬大軍立于通城西門外,戰鼓息,人靜默。
伊諾皇子搶先登上墻頭,舉目遠眺,旗幟下,是悉的銀甲銀盔,腰桿得筆直,手持八十八斤大刀,就好像一桿永不疲憊的槍在馬上,劍眉挑,寒星閃過。
是,就是。
他忍不住笑了笑,雪白的牙,像狼的利齒,揮揮手,弓弩手上前,張弓搭箭,指向抬著巨木飛索準備攻城的士兵們。
“呸!真不將東夏放眼里嗎?!”號令未下,眾軍未發,大皇子已帶兵追上城墻,跟在后頭眺,搶著吩咐,“嚴防死守!看著婆娘還有什麼手段!”然后警惕地看眼伊諾皇子,命令,“此戰指揮者應是我。”
伊諾皇子的注意力被打斷,聽見他這番說話,怒極,按耐不住:“我此生最恨之事,便是有你這個蠢笨如豬的兄弟。”
大皇子拔刀:“狗雜種!你在說什麼?!”
伊諾皇子喝道:“蠢貨!都到這個時候了!看清楚,柳惜音是大秦的刺客,父王已死,幾位部族首領因此昏迷不醒,你還要在大敵當前時起訌?是不是要讓敵軍攻破城墻,致大軍與死地方休?!”
“胡說八道!”大皇子堅持,“別忘了,是祈王親手送來的人,你倒是說說,為何謀反的祈王要送大秦的刺客來東夏幫助皇帝?你真當全天下都是傻子不?!若非你慫恿父皇,將祈王得狗急跳墻,事何至于此?!”
伊諾皇子也想不明白為何祈王要送大秦刺客來,他一時語塞,久久后道:“或許他不知道此與大秦有關。”
大皇子冷笑:“證據呢?”
退步就是放棄皇位,退步就是秋后算賬的絕路。
明知是陷阱,放棄卻是死路,他們誰也無法將皇位拱手相讓。奈何大軍境,千萬仇恨也要往后推,兩人再對峙片刻,終于冷靜下來,暫時聯手,各自指揮部族,共同抗敵。
通城外,大軍中。
初上戰場,夏玉瑾的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快,肩上沉甸甸的盔甲,手里握著的長刀,耳邊呼嘯著的風,戰火輝煌,年時的夢不敢置信地實現了。騎著馬的陣陣發酸,肩膀每寸都在累,腦袋無法思考,可他依舊在馬上坐得筆直,學著用和葉昭般銳利的眼神,看著通城墻,臉上上仿佛久經沙場的老將般,毫無畏懼。
鄭將軍不斷做出部署指示,扮裝賽玉郎用葉昭的聲音發號施令,前鋒部隊開始佯攻。
所有人各司其職,都在等待著信號發出,葉昭沖到西門,就是匯合總攻之刻。
孤煙升起,信號發出。
通城,殺聲震天,糧草倉庫火沖天,伊諾皇子驚訝地回過頭,心知又中了葉昭毒計,急命人回防,勘察敵。
有東城守城士兵冒死逃,拼著最后氣力報信,說葉昭將軍與偽裝的祈王使節勾搭,侵東門,搗了自家的軍需。
大皇子沒見過葉昭,不清楚長相,有些詫異:“若葉昭在后方,前面的那個是誰?”
依附伊諾皇子的圖趁機道:“祈王使節是假冒,葉柳兒聽祈王使節之令行事,可見那賤婦就是大秦派來的刺客!”
跟隨大皇子的諾爾凱將軍大笑,“我就奇怪人怎會做傻事?原來是有人假借祈王命令,將騙了。”說一千,道一萬,他們死都不認葉柳兒與大秦有關,“真是可憐的姑娘,被人騙做了箭靶子。”
圖怒,命人繼續拷問葉柳兒。
可惜諾爾凱將軍唯恐夜長夢多,怕葉柳兒說出不應該說的話,早已暗派人手,在刑訊中下了狠手,只求讓速死。
大皇子恨殺死父親,又想起那些纏綿**的日子,佳人永別,陣陣痛心。為了男人的自尊,他不自地說服自己相信諾爾凱將軍的話,堅葉柳兒是被人蒙騙,方下狠手,最后還維護自己,忍拷打也沒吐出對他有害的證詞。于是,他將所有的恨統統記去伊諾皇子和祈王上。若非這兩個狗雜種,事何至于此?
伊諾皇子沒管兄長的小心思,他死死地盯著大軍中的葉昭,道:“開城門,點兵,正面迎戰。”
大皇子搖頭:“背腹敵,撤。”
伊諾皇子道:“前面的葉昭可能是假的,只要揭穿真面目,必軍心搖,可趁勝追擊,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大皇子堅決和他對著干:“后面的葉昭難道就沒有假冒的可能嗎?不能再拿族人去冒險!”
“你撤,便撤!”伊諾皇子沒理他,帶著自己的將士們,披上盔甲,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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