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素素一時不知做錯了什麼，但還是跪了下來，“……”

“住，和蓉姐一樣稱呼我老太太。”白秋萍微斜了一眼。

“老太太，我哪里做得不對嗎？您可以教我。”顧素素心里想著這都什麼時代了，還不讓人下跪，可見秦家老太太的行為和做派老式又傳統。

白秋萍沒再看，搖晃著搖椅說道：“你自己說呢？”

顧素素直了腰板，“我不知道，還請老太太賜教。”

“我瞧著你的子又倔又野，不是心甘愿的吧？為什麼不甘愿嫁給天翼，早飯時還極力護他？”包秋萍質問的語氣不重，可帶著十足的威懾力，一聽就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家長做派。

顧素素利索地回答道：“父母讓我嫁過來時，我是極不愿的。但在婚禮上見到天翼后，發現他長得好帥，像明星一樣。大概是因為他的外表好看，我也想明白了，他是有點傻傻的，不過他讓人覺得踏實。既然我都嫁給他了，就想和他好好過日子。”

白秋萍盯著看了幾秒，語氣放緩了說：“起來吧。蓉媽，給拿個凳子。”

顧素素咬牙艱難地站了起來，昨夜和今天上午秦天翼都沒放過，這樣那樣時膝蓋早已磨得又紅又痛，所以只跪了一小會膝蓋就疼得要命，不用雙手小心地了。

白秋萍看在眼里，想著說不定很快能抱曾孫了，角含笑。

蓉媽搬來一張凳子，放在搖椅邊，顧素素坐了下來，白秋萍拉住的手，將自己手腕上翠綠的玉鐲順帶一退，戴到了的左手腕上，笑道：“你戴著正好，我年歲大了，人也消瘦了不，這玉鐲戴在手上早就不合適了。”

顧素素雖不太懂玉鐲之類的首飾，但看這玉鐲碧綠通的也知道價值不菲，想要推辭，卻被白秋萍抓著了手腕，不讓取下來。

“老太太，玉鐲太貴重，我不能要……”

“只當是我讓你保管的。”白秋萍打斷道，“我姑且相信你剛才的話，將天翼給你照顧。我這把老骨頭還不知道能幫天翼多久，你真能看到天翼的好，就代替我好好保護他，要不然你們艾家不但會丟掉了大項目，你的父親艾書南還會……算了，不說這些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可顧素素不清楚艾書南還會怎樣，忙好奇地問：“我爸還會怎麼樣？”

白秋萍不有點詫異，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的，難道不是為了艾家和自

己的父親艾書南嫁過來的？或是艾書南本沒告訴自己的家人？

“敗名裂，甚至會坐牢。”

“這麼嚴重，我爸做了什麼……”

白秋萍不愿多說，松開的手腕，又靠在了搖椅上道：“好了，你只需好好照顧天翼，不準有什麼壞心歪心，否則你和你家人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我明白了。”顧素素不便在追問下去，看來老太太手里有艾書南的把柄，若能拿到這把柄，就能從他們手中要回自己的孩子。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得先在秦家站穩腳跟，取得老太太的完全信任。

“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白秋萍又閉上了眼，只覺一天不如一天，越來越靜靜坐在搖椅上回憶過去，可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天翼。

顧素素站了起來，心知老太太對恩威并施，要代的話都說完了。

和蓉媽打了個手勢，不敢吵到老太太，輕輕地轉離去。

一個人有意在花園里慢悠悠地轉了一圈，悉了下秦家大宅的環境。

這大宅與其說是連別墅，還不如說像是古老的城堡，是由三棟建筑錯落有致組的。

主建筑是秦照業一家人住的有三層樓高，深紅外墻的大房子。

靠大房子左后面是老太太獨住的一棟兩層高小樓，在大房子的右后面是棟同樣三層樓高，但寬度要窄些的圓頂房。

從遠看那棟圓頂房子是彩繪的玻璃穹頂，造型最為特別。

顧素素走近圓頂房子，本想進去看看，卻發現大門是鎖的，從外面看所有窗戶的窗簾也是拉上的，更增添了神。

在房子前駐足了一會，才回到了大房子中，只覺偌大的秦家一直都是靜悄悄的，傭人們各忙各的，全都悶不出聲。

偶爾能看到一兩個在低頭做事，也對視而不見，即便是大白天走在好似空的大房子里，也到怪滲人。

加快腳步，只想趁著秦天翼不在，獨自回房給艾書南打電話，能聽一聽小星星的聲音也好。

匆匆上了二樓，低著頭在樓梯口一轉，毫無防備地撞到了一堵墻，正覺不對勁，一抬頭發現自己撞到的不是墻，是個陌生的男人。

“對不起，請讓讓。”

“你就是天翼那個傻子剛娶的老婆？”陌生的男人不但沒有讓路，還玩味地攬住了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