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素素在要給蕭安景撥電話時,又想起秦天翼走之前還警告過不要管伊工廠的事,也答應了。
要是找蕭安景幫忙,秦天翼也會馬上知道郭姐被抓得事,郭梅被人誣陷的事應該不算工廠里的事吧。
可如果不管,不幫郭梅的話,還有誰能幫這個可憐的人。
看著手機上蕭安景的電話號碼,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郭梅的事到底該怎麼管,既能幫到郭梅,又能不讓自己再掉他們的陷阱中。
還是沒直接給蕭安景打電話,鼓起勇氣打給了秦天翼。
“說。”手機那頭傳秦天翼冷冷的聲音。
顧素素小心地問:“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有什麼事,快說。”
顧素素本來想了好多話要說,被他這冷漠的態度弄得簡直沒法開口,可又不得不說:“郭梅出事了,在警局。我們幫請個律師嗎?”
“出了什麼事?”秦天翼惜字如金。
“伊工廠的廠長誣陷盜竊……”
秦天翼打斷說:“明白了,既然都到了要請律師的地步,那就是盜竊的證據確鑿了,這事不太好辦。”
顧素素害怕他會袖手旁觀,忙說:“好人做到底。以前你不是幫過,和的孩子嗎?這次我們不能不管,對不對……對不對?”
“顧素素!你以為自己是誰?你連自己都保護不好,還想去幫別人!”電話那頭秦天翼的聲音微微上揚。
“我是又笨又沒本事,無力保護自己,可是誰非要把我拖這紛繁復雜的恩恩怨怨之中!”顧素素從來都不想過這樣看似富貴,卻爭斗不停的日子。
“什麼意思,你在怨恨我?”秦天翼極力
忍怒氣問。
“我只是想告訴你,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喜歡復仇,喜歡去追逐那些無止境的名和利。”顧素素心中是對他有怨有恨,是他打破了原本平靜的生活,帶到了這風風雨雨中,也從來沒問過是否愿意,“對于我來說,只想有間不大房子,不挨凍,和家人在一起知足常樂。”
“對,是我自找麻煩。”秦天翼沒頭沒腦地說了句就掛斷了。
顧素素聽到手機里嘟嘟的盲音,不知道他這算什麼意思,沒沖發怒,沒有威脅警告,就這樣掛了,是不會幫郭梅了嗎?
已經后悔剛才為什麼要和他說那些話,他要奚落,說沒用,就讓他說去好了。
顧素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為什麼要頭腦發熱的和他爭執,這下好了,他不管這事,只能自己在網上去搜素有什麼好的律師,能打盜竊案的司。
正發愁時,手機忽然響了,顯示是蕭安景的來電。
“蕭總,你好。”
“這可當不起,你我的名字就好了。”蕭安景直接說,“秦總讓我聯系你,請個對盜竊案的辯護比較悉的律師。”
顧素素握著手機,詫異地合不攏,秦天翼算是答應幫郭梅了?
蕭安景聽對方半天沒聲音,又問:“,是要讓律師去警局嗎?哪個警局?”
顧素素回過神來,“嗯嗯,
讓律師越快去越好。當事人郭梅。”
“好,我知道了。”蕭安景說著就要去安排。
顧素素又說:“安景,我這樣你可以嗎?”
聽到這樣他,蕭安景微微一愣,覺真親切,一下拉近了他們之間距離。
“隨便怎麼都可以,我這個人很隨意的。”
顧素素笑說:“我知道,看出來了。你以后也別我了,你比誰都清楚不是什麼了。”
蕭安景玩笑說:“只要你還是天翼的人,那我也可不敢隨便你別的稱呼。你也知道天翼那可怕的個,我可惹不起。”
顧素素不由也笑了起來,“幸好天翼邊有你這樣朋友,不至于時時刻刻繃得那麼。”
“是啊,要不是我,他腦子的弦早就全斷了。”蕭安景笑著調侃。
顧素素被他這一說下,也心也輕松了不,“那不多說了,趕幫郭梅請律師吧,我這會也要去趟警局。”
“好。”蕭安景馬上去找合適的律師。
顧素素換了服,也直接去到了警局。
在去的路上,就接到蘇康喜的電話,說打聽了,郭梅盜竊這事確實是證據確鑿。
郭梅本人堅持說,那一盒鉆石紐扣是廠長讓去拿的,可沒人能在證明說的。
不管是監控,還是廠里的人都能證明,去倉庫拿鉆石紐扣時廠長本不在廠里,而拿到那盒紐扣后就直接去了典當行,想要換錢。
種種跡象表明沒有任何人讓去倉庫,
就是盜竊行為。
顧素素聽著也覺得奇怪,在電話里就問:“那自己是怎麼說的?”
“說是廠長待拿去典當行的,廠長跟說最近廠里資金周轉有問題,所以要暫時抵押這盒鉆石紐扣。”
顧素素知道郭梅說得真話,“伊的廠長和怎麼說得,是當面說,還是通過電話說的?”
“當面,說是把到工廠頂樓平臺上待的,但頂樓的平臺正好沒裝監控,也沒法證明說的話。”
“好,謝謝。我正在去你們警局的路上,我們見面再說。”
顧素素來到警局,只見蘇康喜穿著一警服,正在大廳等。
“郭梅現在在哪里,我可以見見嗎?”
蘇康喜搖頭說:“要有律師的陪同才能見。審問已經結束了,現在被暫時羈押在局里。”
顧素素焦急地說:“律師應該也快到了。狀態怎麼樣?還在哭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這案子不是我經手的,我也不好過多的打聽這些。”蘇康喜拉了拉的角說,“素素姐,先坐會吧。”
顧素素坐了下來,想著就算律師來了,看現在的況,警察是不會馬上放了郭梅的,那的家人誰照顧?
“素素姐,素素姐!”蘇康喜連了兩聲,才聽到問:“什麼事?”
“你別太擔心了,你朋友要是被冤枉的,應該能找出可以證明清白的證。”
顧素素卻不以為然地說:“也不一定,要是有人存了心想害,或許很難證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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