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中軍帶著安娜到了老王頭家,打開門一進去,兩人就又吻到了一塊兒。安娜被他抱著進了屋,最后放到了床上。
陸中軍臉通紅,呼吸急促,手要他服時,手停了下來。
“你真愿意嗎?”他湊到了耳畔,“你要是后悔了,跟我說一聲,我現在就可以停。”
安娜的臉龐泛著紅暈,注視著他那雙漆黑眼睛的目卻溫而坦誠,出手臂,主抱住了他的脖頸。
“……陸中軍,我以前從沒想過我會像喜歡你一樣地喜歡一個男人。我要你無論到哪里都牢牢記住我,不許忘了我……”
陸中軍不再猶豫了。
很快,安娜就披散著長發躺在了他的下,渾象牙般潔,得不可思議,猶如從一副西方油畫里走下來的神。陸中軍的呼吸差點停滯掉。第一次試的時候,因為太過激或者張,費了老大力氣才把套戴上,結果還沒進去就弄臟了套,只好丟掉。到了第二次的時候,兩人的配合才終于慢慢契合起來。
真正和完全結合在一起的那一刻,就像有一陣暖流從他里的每一個細孔里刷淌而過,他立刻就完全臣服在帶給他的這種前所未有的極致快里。
他一直很癡迷于駕駛戰機翱翔在云端的那種覺。那是一種仿佛征服整個世界,得到了徹底自由的快。
但是現在,帶給他的,卻是另一種他此前從未想象過的全新覺。
征服,征服此刻這個被在下的人,讓和自己一起升向云端,從此以后再也離不開他,單是這樣的一個念頭,竟然也能讓他從深躥出一陣無比強烈的如同蛇信和火苗一樣的刺激快-。倘若不是為了照顧初次承他時的不適和痛楚,他真想化猛,用自己四肢百骸里那如同無窮無盡的巨大力量把徹底碎,一口給吞進肚里。
夜的空氣依然帶了微涼。陸中軍年輕而充滿力量的慢慢迸滿了滾燙的汗珠。汗珠沿著他肩膀賁張優起伏流線線條的慢慢往下滴淌,在他最后終于堅持不住徹底釋放之時,滴落到了安娜的面頰之上。
安娜額頭和鼻尖也全是細小的汗珠,頭發、眉、睫全都潤了。
慢慢張開眼睛,看見剛剛得到了巨大滿足的那個男人朝自己低下頭來,深深吻住了的。
不同于之前他那些充滿了占有的熱烈的吻。現在他的這個吻溫無比,帶著和憐惜。因為初次承他而變得酸痛不堪的也在他的這個吻之下漸漸放松下來,閉上眼睛,著來自于他的溫和。
這一夜,這一對人懷著新奇和歡愉,中間不再有任何阻隔地相抱在了一起,并頭說著仿佛永遠也說不完的話,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陸中軍才終于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懷里的安娜,自己穿好服,幫也一件件地穿了回去。
安娜從床上下來,雙腳落地的時候,腳依然酸,子微微晃了下。
陸中軍一把扶住,兩人四目相對。
“還很疼嗎?”他憐惜地問。
他覺的到,當自己從上到宴饗般的用時,太過窒的其實并沒有和他一樣著愉快,甚至是在承痛楚。
他實在想讓在自己離開前也和自己一樣能到和他在一起時的快樂。但是看起來還沒恢復,本沒法再來承他一次。
想到自己天亮就要走了,或許很久都不能再見到。陸中軍再次懊惱無比。
安娜咬著,微微搖了搖頭,“好多了……”
他注視著,忽然低低詛咒一聲,又將抱回了床上,抱著。
“我不想去了……”
……
說不想去,也只是人間分別前的極致不舍。
天亮之前,安娜被陸中軍送到了李梅姑姑的家門口。
安娜發現自己錯想了一件事。
沒想到陸中軍竟然堅持要和一起去跟李梅姑姑說明兩人的關系。
當然不會提昨晚兩人在一起了。只說兩人現在是關系。要李梅姑姑在自己走后代為照顧。
安娜起先拒絕。但他態度十分堅決。無論安娜在他面前怎麼撒還是跳腳還是擺道理,他就是毫不為所。
安娜第一次見識到了來自于這男人的固執,最后無力地敗下了陣。
……
他這麼堅持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安娜其實也有過把自己來歷向他坦白的沖。
但這種沖很快就被制了下去。
即便是告訴自己的父母是他們未來的兒,恐怕他們也難以相信,何況是陸中軍。
這個念頭太荒唐了,不想冒這個險,或者給他在臨走前造什麼巨大的困擾。
這些天和他陷熱,腦子幾乎了塊海綿,靠著僅剩的最后一點理智,安娜也想過以后的事。初步是打算等暑假后去S市,等弟弟小的事過去,在那邊想辦法落腳,然后再看況讓他知道自己不是李梅。
現在這種時候,實在不是向他坦白的好時機。
好在之前已經向李梅姑姑坦白過份,兩人也說好不對外泄。陸中軍堅持這樣,那就只能隨他心意。估計李梅姑姑會很驚訝,但想來不至于會有別的什麼不妥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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