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璽辣得滿頭大汗,他了點紙巾,一邊汗一邊回答薑梔,“對啊,我比你大兩屆。”
薑梔有些質疑地看向他,沒有說話。
賀璽見薑梔不信,他拿出手機,翻起了朋友圈,把五年前畢業時拍的照片翻找出來,遞給了薑梔,“你自己看看,我真沒騙你。”
薑梔接了過來,有些驚訝地看著手機上的照片。
照片背景確實是Y大,賀璽還穿著學士服,站在了人群中央。
人群裏頭,還有好幾個是當今名了的演員。
賀璽手過來,用指尖劃了一下,屏幕裏瞬間出現了一張合照——
賀璽站在中間,宋聞京和商池站在他兩旁。
幾人一臉青,並沒有現在,板也比較單薄,也沒有現在健碩。
尤其是商池,那時的他,穿的還是白襯衫,薄微勾,深邃的雙眸穿過鏡片,溫和地看著鏡頭。
看起來一副文質彬彬,平易近人的模樣,跟現在薄涼寡淡,不近人的氣質截然不同。
賀璽看薑梔一臉詫異地盯著商池看,他開口道,“二哥是不是變了很多?”
薑梔點頭,若有所思道,“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麽溫雅的一麵。”
賀璽嗤笑道,“那都是裝的,現在才是二哥的本。”
頓了頓,他想到什麽,繼續道,“不過,自從他出國後,他就徹底不裝了,甚至把他本發揮得淋漓盡致,短短三年時間,在國外像發了瘋一樣開拓事業。”
薑梔也曾研究過男人的資料,記得他出國是在三年前。
推算著時間,也就是說,他是在畢業那年,出的國。
而那一年,恰好是江祈年答應了跟在一起。
想到這點,薑梔拿著手機的指尖微微泛白。
是巧合嗎?
薑梔抿了抿,猶豫了幾秒,問道,“他以前經常去找你玩?”
賀璽回想了一下,“大四後一學期來得頻繁一些,畢竟大四那會,他的課程也比較,而且論文什麽的他老早就完了。”
說著,賀璽一臉驕傲,他挑了挑眉,“說不定你們還遇到過,閑時我們經常到籃球場打籃球,我們學校很多生都被他迷得暈頭轉向的,他那時可歡迎了。”
聽賀璽這麽一說,薑梔倒是有點兒印象。
室友好像有個時期,確實經常討論學校來了個外校帥哥,比本校校草還帥。
可那時,一心撲在學習上麵,並沒有過多留意這些事。
然後就是父親出事,被全校唾棄,住進舅舅家裏。
再後來,就是在小樹林被江祈年救下來......
自那以後,大學麵麵的兩個學年,不是追逐江祈年,就是一邊學習一邊打工。
除此以外,從未留意過校的八卦。
賀璽想到什麽,有些可惜道,“隻是後來,不知道他搞什麽,人來了我們學校也不跟我去打球了,人還不見了,也不知道他幹嘛去了。”
聞言,薑梔心跳窒了窒,下一瞬便劇烈地跳了起來。
著心頭的張,抬眼看了一眼坐在不遠的男人,再看向賀璽,攥了手,問,“那他能進我們的圖書館嗎?”
薑梔這話一出,賀璽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一般。
他笑道,“商氏每年都會捐贈一千萬給Y大作研究資金,區區一個圖書館,你說他能進不能進?”
“別說圖書館了,就算是校長辦公室,他都能隨便進。”
聽了賀璽的話,薑梔心跳得更快了。
有一個念頭浮現在腦海裏。
一個事件還尚且說是巧合。
可這接二連三的事地撞在一起,很難不讓人多想。
賀璽見薑梔一臉凝重,以為是在想商池來Y大,不跟他打籃球,人去哪了的這件事。
他抿了一口啤酒,往前湊近了些,鬼鬼祟祟地說道,“二嫂,你想知道二哥當年來Y大,人在哪嗎?”
薑梔迷惘地看著他,“嗯?”
賀璽嘿嘿一笑,“我有辦法,看我的。”
-
另外一邊,林焰焰、許嘉和小冉三人圍坐在燒烤架上烤串吃。
而宋聞京和周旭則坐到了們對麵。
宋聞京來得遲,肚子正空著,這一烤便是一把地拿在手裏烤。
許嘉來得早,還勤快,早早就和小冉烤了許多食放在了盤子裏頭。
給遲來的林焰焰分了一半後,許嘉拿著烤的那些串串,來到了宋聞京麵前。
眼睛彎月牙,“宋大哥,這些給你吃吧,你先墊墊肚子。”
宋聞京沒客氣,手接過手中的盤子,說了聲‘謝謝’後,放到了旁,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他抬眼看向許嘉,嗓音低沉醇厚,“在天恒娛樂還習慣嗎?”
許嘉點頭,“好的,薑梔姐對我很好,也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宋聞京輕拍了拍許嘉的肩,“那宋大哥就等著以後在全國各,看到你的海報。”
許嘉重重地點了點頭,聲音清甜,“我一定會努力的!”
兩人互的這一幕盡數落了林焰焰眸底。
把到包包裏的手拿了出來,神複雜地看了兩人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接著低著頭,吃著手中的燒烤。
也不知道為什麽,平時最的燒烤,今日怎麽吃都覺得味道差了點。
幹脆不吃了,從旁邊拿了灌啤酒來潤潤。
冰涼的啤酒過嚨,仍覺得不得勁。
蹙了蹙眉,拿著啤酒起,獨自坐到泳池邊上的躺椅上。
夕已經落到盡頭,天邊的金輝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翻白的魚肚。
算了,男人多的是,尤其好姐妹喜歡的男人更加不得。
想通後,林焰焰打算起回到燒烤區,不想許嘉倒拿了盤水果往這邊來了。
許嘉朝林焰焰甜甜地開口道,“焰焰姐,嚐嚐這葡萄,好甜哦。”
林焰焰客氣地摘了一顆,嚼了嚼,十分誇張地讚道,“哇,真的好甜呀。”
聞言,許嘉把果盤放在了林焰焰懷中,笑道,“那焰焰姐多吃點。”
林焰焰應‘好’後,一顆接著一顆地吃,看起來吃得津津味,實際索然無味。
按道理說,才見過一次的男人,不至於這麽難過,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緒,覺心裏堵著一口酸的棉花。
猶豫了許久,林焰焰狀似無意地問,“嘉,你跟宋聞京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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