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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第150章 你們成親的話

“大嫂,你講點道理!”秦懷山聽到秦大夫人這樣說自己的兒,脾氣再好的人此刻臉也有些難看。

他沉聲道“阿灼昨夜剛被人算計,好不容易才險,都說了什麼都沒發生,你這麼急著和晏傾親做什麼?”

“好……好!我是惡人,是我要著你兒嫁人!若不是你天惹是生非,帶累我兒的名聲,誰樂意管?”秦大夫人氣極,像是在這多待一顆都要短命幾年似的,扔下這麼一句便轉往外走。

幾個婢嬤嬤跟著外去。

秦懷山看看神無甚變化的秦灼,又看了看秦大夫人氣匆匆地離去的背影,神有些糾結。

秦灼知道爹這輩子都沒怎麼跟人起過爭執,這會兒準是因為對秦大夫人說了重話心下不安,又怕丟下一個人在這不好。

輕聲道“爹爹,我要換裳,您先出去一下吧。”

“哎……好,你換。爹爹這就出去。”秦懷山聽到這話,當即轉往外走,了跟著回來杜鵑和采薇進屋伺候秦灼更

他自己則匆匆穿過院中小路追上了秦大夫人等人,“大嫂!大嫂留步!”

秦大夫人剛在他這里鬧了個沒臉,當下也不愿搭理人,全然當做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繼續往前走。

邊上的婢嬤嬤們也不敢停下,只悶聲前行。

“大嫂,方才是我不對!”秦懷山加快腳步,越過了幾人,站在前頭攔住們的去路,朝秦大夫人拱手行了一禮,“我在這里向大嫂賠不是了!”

秦大夫人這才止步,抬眸看向他,“二爺心心切,容不得旁人說半分不好,何來的不是?”

秦懷山微愣,而后反應過來,這是要他當著府中婢嬤嬤們的面把方才所作有哪里不是說個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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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時沒開口說話。

秦大夫人便作勢要走。

“大嫂……”秦懷山見狀連忙道“你急著趕回來提阿灼和晏傾的婚事為了好,只是這事……”

他也沒法跟秦大夫人說阿灼與晏傾從前有過婚約又退了,如今兩人雖同住一個屋檐下,卻都是極有主意的人,面上看著沒什麼事,心里還不知道把對方當做什麼。

秦大夫人看他說一半就卡住了似的,不由地問道“只是什麼?”

“晏傾相貌之好,世間有,又是你故之子,從小看著長大的,品行如何你應當也清楚。”

“且他沒參加科舉便能朝為,從六品的小竟能讓皇上破例讓他上朝聽政,以后必定前途無量。”

“也就眼下這事鬧大了,才能趁機讓他娶了阿灼,真等以后他平步青云了,還能看得上阿灼這樣的?”

一樣樣數著晏傾的好,最后忍不住問“你們父怎麼還不樂意了?”

秦懷山說不過秦大夫人,憋了半天,只說出一句“晏傾是不錯,但我家阿灼也很好啊!”

秦大夫人嗤笑了一聲,“你那是自己的兒怎麼看都好,你出去問問旁人,誰會說……”

秦大夫人說到一半,眼看著秦懷山不高興了,便就此打住,只道“罷了,反正話我都同你說了,讓他們親,是把外頭那些流言蜚語下去最好的法子,至于這親事要不要說,能

不能,你們父倆自個兒定。”

“夫人這也是為了大小姐好,二爺不是子,不知這世道對子有多苛責。”一旁的李嬤嬤跟著勸道“這事真要說起來,晏大人一個男子也不會被人說什麼,可大小姐以后再想找好人家可就難了。”

秦懷山自然也知道秦大夫人們說的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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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剛才在屋里們對著秦灼說話那樣不好聽,可到底是自家人才會這樣著急回來把事理妥當。

這世道苛責子遠遠多于男子,也是實話。

眼下看來,讓秦灼和晏傾趕親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可問題是,他兩能愿意親嗎?

秦大夫人見秦懷山一直沒說話,便站著等了會兒。

半晌都沒能等到他開口,秦大夫人卻忽然想到什麼一般,開口道“對了,二弟同阿灼回侯府這麼久了,怎麼從未提起過弟妹的事?”

想著一定要問問到底是什麼樣的娘能養出這樣的兒來,又道“你也沒把弟妹一起帶回來,人可還安在?”

“在、在的。”秦懷山想起那個跟人跑了的妻子,臉一下子青了幾分。

他也生怕秦大夫人再多問幾句,自己會說,讓旁人知道阿灼有那樣一個娘,會多生事端,當即把話頭把別的地方引,“阿灼和晏傾的事我這就回去同好好說說,大嫂慢走,我就不送了……”

說完,秦懷山就轉頭快步往回走。

秦大夫人想喊住他都沒來得及,不由得疑道“二爺也真是的,回來這麼久從來沒提過他夫人,我方才不過是問了一句,他就跑了……至于麼,他那夫人就那麼見不得、說不得?”

一旁的李嬤嬤道“二爺先前流落在外多年,日子過得清苦,娶的妻只怕也不會是什麼好人家的,大夫人這樣當面問,到了二爺的痛也說不準……”

想討主子歡心的婢趁機話道“二爺在外頭娶的妻,沒見過家里父母兄弟,也沒上侯府的族譜,那無名無分的子生出來的兒,哪里能算是咱們侯府的嫡出大小姐呢?”

要是秦灼本不算侯府嫡出的大小姐,那這庶做的那些離譜事,壞名聲都能說是庶出的兒無人管教才如此的,便不太會連累秦大夫人的兒、真正的侯府小姐秦生蘭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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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有理。”秦大夫人想了想,吩咐李嬤嬤“二爺不是從永安來的麼?派人去查查他娶了誰,還有秦灼自小的事都問一問。”

只要秦懷山娶的那子出不高,別說把秦灼說妾室所出了,便是直接說通房婢也不難。

李嬤嬤連忙道“大夫人放心,老奴這就去。”

這邊主仆拿定了主意要查秦懷山和秦灼的過往。

西和院里,采薇和杜鵑剛伺候完秦灼洗漱更,去端吃食。

兩個小廝正收拾著屋子,把桌子椅子人榻什麼的擺回原位。

秦懷山走院子里的時候,看見秦灼已經換了一淡青的廣袖羅,此刻坐在臺階上,瞇著眼睛嗮太

長長的墨發用同發帶隨意綁了個發髻,素面朝天,也是眉眼如畫一人。

邊上擺著小案幾,案幾上放著小火爐,壺中茶湯正沸。

秦灼提壺倒了兩杯茶,抬眸招呼秦懷山,“爹爹,過來坐。”

“哎。”秦懷山應聲上前,在旁邊坐下,有些擔憂地問“真沒事啊?”

“沒事。”秦灼先端了一杯茶遞給他,自己端起另一杯慢慢品著。

地有些晃眼。

低頭,看見滿地的落葉被風吹著飄來散去,隨口問道“跟大夫人賠過不是了?”

“啊?”秦懷山乍一聽到這話還有些吃驚,但很快又想到了自己這點心思是瞞不過阿灼,便直接承認了,“大嫂雖然說話不好聽,但這次提議讓你和晏傾……那什麼,總歸是好意。”

“什麼是那什麼?”秦灼見他連說到自己和晏傾時,連“親”都不敢直說,含糊其辭地帶過,不由得有些好笑地問道。

秦懷山神有些復雜,沉許久才下定決心開口道“就是、就是……你們親的話,可以解決很多麻煩。而且,你們從渙州一道來京城,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你救過他,他也救過你,就算以前有過什麼,也都過去了……”

“沒過去。”秦灼握著手里的茶杯,邊帶著些許笑意,說出的話卻涼薄至極,“我一直都記得他退婚的時候說,山鳥與魚不同路,這事過不去。”

秦懷山聞言,表有些錯愕,“可你明明……”

明明看起來一點也不計較從前的樣子。

秦灼不得不開口道“生死關頭,我可以同他攜手共度,爭權奪利之際,亦會是盟友。但我倆做不了夫妻。”

說罷,看見自家爹爹滿眼擔憂地看著自己,“爹爹若不是不信,只管去問晏傾,他肯定也不會答應這樁婚事。”

秦懷山也有點拿不住主意。

畢竟先前就是晏傾來退的婚。

只是在這西和院里,他天天看著這幾個小輩,又覺著晏傾其實很在意阿灼,當初退婚必有

究竟是什麼,卻怎麼也琢磨不明白。

加之,這次阿灼在宮里出事,也是晏傾帶回來的,皇宮院的事不是誰都能手的,手也未必能把人救回來。

如今阿灼能安然無恙地坐在西和院里,也不知晏傾做了多

秦懷山平素不琢磨這些事,今天多想了一些便有些頭疼。

他心道算了,這事究竟如何都得等晏傾回來問過才知道。

這般想著,秦懷山就把這事暫且擱置,問起了秦灼昨夜在宮里究竟發生了什麼,其中細節和在場那些人的事。

秦灼把記得的那些都同他說了。

一邊喝著茶,一邊說著話,慶幸之余,也惱怒王氏這樣的毒婦怎麼能做皇后?

兩人就此說了許久,直到秦灼犯困要補覺,秦懷山才讓回屋去

秦灼一覺睡到了夜里,被燥熱催醒,想起花辭樹說的要按時服藥,還得做出汗的事。

今夜自然沒法像昨夜神志不清時那般追著人跑,索就盤坐在榻上練功。

練得功本就是火系的,再之灼熱,不多時就出了一汗。

停下來歇息的片刻間,看到屋外有人一直在走來走去。

睜眼看去,分辨了片刻,發現外頭那人是自家爹爹,不由得有些疑

而外頭的秦懷山等到夜半,都不見晏傾回來。

非但如此,連顧長安的人影都沒見著。

他奇怪極了,在院中一圈一圈地走,最后在秦灼門前停了片刻,又回自個兒屋去了。

秦灼見狀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生怕爹爹來問,為什麼晏傾和顧長安都不回來?

總不能告訴他,因為他們昨夜被我折騰怕了,不敢回來吧?

秦灼也知道那幾人被自己鬧怕了,這一兩天都不會來。

沒想到,會一連三天都見不著他們的影子。

而且因為棲宮被燒之后,三公主也不敢讓回宮去當伴讀了,崇文館也去不得。

就待在西和院里,摒除雜念一心練功,這一天天的要麼盤坐榻上,要麼坐門后,實在熱得不行的時候,半夜坐屋頂上,一邊吹冷風,一邊練力。

秦大夫人也不知道在忙什麼,竟再也沒來找過麻煩。

秦灼百無聊賴的時候,會從這個院子的屋檐上掠到那個院子的屋檐上,來回跑以此消耗因藥導致的力過剩。

因此時常聽見府里的下人小聲議論說“咱們府里這位大小姐真是了不得,去做了幾天公主伴讀,燒了棲宮不說,還讓王皇后和四皇子都被足了,現下文武百正鬧著讓今上廢后呢!”

也聽到過秦大夫人在自個兒院里,跟秦生蘭說秦灼是個災星要離遠點,“如今王皇后和四皇子只是被足而已,那王氏一族是什麼門庭,若是這次皇上不廢后,秦灼就是十條命都不夠他們殺的!你還要去看?你是嫌自己命長!”

秦生蘭那個小姑娘有趣的,不和秦大夫人頂,但在母親轉過去的時候,會故意做鬼臉、翻白眼。

十四五歲的俏可人,偏生被秦大夫人管教連話都不敢多說。

秦灼也不是故意要們說話,只是秦大夫人說教時常常拿做反面例子。

被人提到自己名字的時候,聽覺總是會比平時更好。

秦灼為此也有些苦惱。

被晏傾從棲宮抱回西和院的第三天半夜,盤坐在屋檐上吐氣納息,平心靜氣地練功。

夜深人靜之時,有人提著一盞燈籠,推開院門而來。

秦灼聽到靜,朝底下看去。

著青服的晏傾察覺到屋檐上有人,抬眸看來。

一時間,四目相對。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起那一夜的飛狗跳,神都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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