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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第203章 不謀而合

秦灼將對方的反應盡收眼底,微微笑道“我是殿下,也是侯府的晚輩,大夫人怎就不得這禮?”

秦大夫人見面上帶笑,心里慌得不行,連忙道“先前都是我不對!殿下千金之軀,我卻讓殿下在侯府了委屈……”

說著,咬了咬牙便低頭認錯“臣婦這廂給殿下賠禮了。”

“大夫人這是做什麼?”秦灼手扶了一把,笑道“幾天不見,大夫人怎地改了子?我這乍一看,還有點不習慣。”

秦大夫人原本不想起,愣是被秦灼一用力直接托

秦灼在姑娘里頭算是量高挑的。

秦大夫人站直了,還比矮半個頭,大夫人本就因為份低一頭,這會兒更是氣勢全無。

“殿下說笑了……”秦大夫人說話聲音都比平時輕了許多,見秦灼這會兒看著還算好說話,試圖為自己之前所作的那些開拓一二。

說“之前我讓人盯著殿下讀戒、學規矩,其實也沒有壞心的,我只是、只是……”

秦灼見秦大夫人一時不知道怎麼說,直接開口幫把話接了下去,“大夫人只是同這世間大多數子一般被規矩所束縛,麻木而盲從。有很多人說子生來便該溫良,低眉順眼,便讓小姑娘們都照做,不肯照做有質疑者,便會被他們罵作離經叛道,世所不容。”

秦灼其實是可以理解秦大夫人這些做母親的想法的,兒學規矩遵從戒,是因為在們年時,們的母親也是這樣教的。

千百年來,天底下的子都是這樣過來的。

當然,也有時不服管教,質問長輩‘為什麼男子可以考科舉,可以云游天下,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子就只能被關在小小的宅院里?’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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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的子太了,們要麼被馴化世人能容的模樣,要麼寧為玉碎,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

如同謝皇后那般時便仗劍走天下,游方講學,窮盡半生之力也不過就是想讓這世間子不再麻木盲從,懂得為自己而活,可做了那麼多,自己卻還是所嫁非人,枉死深宮。

秦灼思及此,面上的笑意悄然淡去,神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看著秦大夫人,緩緩道“此事非你之過,而是這世道的錯。”

秦大夫人聞言,不由得愣了一下。

一旁的秦生蘭聞言,眼睛都亮了起來。

小姑娘著秦灼,滿臉都是崇拜敬仰之

秦知宏聽到這話,神有些尷尬,見秦大夫人不說話,不由得用胳膊一下,輕聲提醒道“夫人,殿下在同你說話。”

“是是是……”秦大夫人這才回過神來,同秦灼道“殿下說的也有道理,臣婦讀的書不多,先前只想著讓您和蘭兒都學好規矩,找個好的夫家,就算琴棋書畫、紅針線不擅長也沒什麼,只要人乖巧,不被人嫌棄就好……”

說著,眼里忽然有了水,“正如殿下所說,這世道對子有太多的束縛,可世間皆是如此,若是太過特立獨行,與眾不同,反倒要吃大苦頭。相比之下,活的稀里糊涂、一生庸碌者可得平安,活的太明白、驚才絕艷之人,反倒命短,換做殿下,會如何選?”

秦大夫人這話說的就差拿謝皇后出來當例子了。

“夫人這是說的什麼話?”秦知宏聽得膽戰心驚,連忙話道“殿下本是人中龍,自是與我等庸人不同,你休得在此胡言語!”

秦灼抬手示意秦知宏止聲。

聽了秦大夫人說的這麼多話,此刻看著秦大夫人,心下只能慨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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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管命長還是命短,總得為自己活過,才不枉來這人世走一遭。”

秦生蘭上前道“對!大姐姐說的對極了!”

“蘭兒!”秦大夫人見狀,趕給自家兒使眼不要放肆。

只是秦生蘭不知道是先前被太狠了,還是被秦灼一番話激出了真

小姑娘站在秦灼側,一本正經地說“謝皇后曾說,子生于世間,要讀書、明是非、知對錯!識得天地遼闊,賞得人間煙火!”

秦生蘭說“我也很想像大姐姐一樣!”

“你還英雄呢?你……”秦大夫人一時間拿小姑娘沒辦法,只得手去掐兒的臉頰,小聲訓斥著。

秦灼都被這母倆逗笑了。

“殿下和二弟好不容易回侯府一趟,你們還鬧!”秦知宏轉而瞪了一邊木頭樁子似的秦生玉,“你還在傻站著做什麼?也不知道攔著點你母親和妹妹!”

秦生玉這才過去攔著秦大夫人掐秦生蘭。

秦知宏轉而同秦灼道“讓殿下見笑了。”

秦灼笑道“是好笑的。”

秦知宏頓時“……”

我說句客氣話,你還真笑啊?

邊上的秦大夫人聞聲,立馬就松開了掐秦生蘭的手,收回袖中,裝作方才什麼都沒發生。

秦生蘭趁機,躲到了老夫人面前。

秦生玉則走回了原來的位置當木頭樁子。

“阿灼。”秦懷山也怕秦灼再說出什麼驚人之語來,連忙喊了一聲。

“說句玩笑罷了,都是一家人,沒人會不高興的。”秦灼說著走到了秦懷山邊上坐下。

秦知宏和秦大夫人連忙附和,“哪里能不高興?”

至此,秦灼與秦大夫人那點小恩怨,便在談笑間灰飛煙滅了。

老夫人吩咐侍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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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老侯爺則開口問道“聽聞殿下要去北漠和親,此時當真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嗎?”

一說起這事,屋中幾人的面都微微一變。

皇帝剛認回昭華公主,就要把這位公主送去北漠和親這事,京城里早就傳開了。

長寧侯府的人自然也都知道。

只是聽說歸聽說,總想著還會有別的變故。

然而,秦灼只是面如常道“本就是我自己要去的,無需回旋。”

“你自己要去?”秦大夫人驚了驚,直接口而出問了這麼一句。

“國難當前,總有人站出來。”秦灼說“我只是選擇了站在天下百姓前面而已。”

說的太過風輕云淡。

仿佛這件事本該如此一般。

廳中幾人都默了默。

最后還是秦灼先開了口,“天下大事,說來話長,咱們下次再

見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不如話話家常?”

都這樣說了,眾人哪有不應之理。

秦大夫人和秦夫人便說起了府里這幾天發生的新鮮事。

秦灼一邊聽,心里一邊琢磨著自己這次去了北境,一旦拿到兵權跟北漠開戰,留在京城的秦懷山和長寧侯府等人極有可能會被皇帝拿在手里,日后作為人質要挾。

最好還是讓他們離開京城,暫且去江南居。

這般想著,試圖暗示道“我記得老夫人時常子不適,老侯爺也總是疼,永安有個名醫,姓梁,醫高明,人稱妙手。爹爹也認識的,不如讓爹爹帶二老去永安看看,順道在江南各地游玩一番。”

“好啊好。”秦生蘭第一個贊,“我陪著祖父祖母一起去。”

老夫人拍了拍小姑娘的手,“真是哪里都不了你。”

“阿灼說的那個梁大夫,我認識的,醫的確了得。”秦懷山道“先前我也想讓人請他到京城來,可他子拗,不愿遠離家鄉,這才無奈作罷。不過兩老還不曾去過江南,此次去訪名醫,順道游玩一番,也是極好的。”

“嗯。”老侯爺思忖了片刻,曉得秦灼話里有話,便應道“江南不僅風景好,聽說那邊的還長壽呢,此番過去,可以看看向遠這十幾年在那邊過得是什麼日子,若是住得慣,買個宅子在那長住也很好。”

老夫人也點頭贊同。

秦灼聽到這話,就知道老侯爺聽懂了自己的暗示。

當即又道“老侯爺既覺得江南適合養老,那便越早去越好。”

“遠行要看黃歷,日子難挑,這樣吧。”老侯爺道“殿下去北漠和親當日,我等便離京,你看如何?”

秦灼想了想,去北漠和親那天,京城之中肯定陣仗不小,長寧侯府趁機離京,應該不太會被人盯上。

心道姜還是老的辣,面上帶笑,“老侯爺可是會省事。”

老侯爺須道“人老了,有些事能躲則躲,有些力能省則省。”

秦知宏和秦大夫人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這幾句的功夫,怎麼就要離京去江南了?

秦知宏道“父親母親要去江南訪名醫,兒子本該同行,可我還有職在,只怕一下子沒法告假離京……”

“你場也有十幾年了,到現在也就掛了個四品虛職。”老侯爺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本也不是什麼治世之才,留在朝中也就是個湊數的,不如就此辭,咱們舉家遷去江南。”

秦大夫人一聽就急了,“這怎麼行?老爺的辭不辭不要,可玉兒還要考科舉呢,人人都破頭要在京城置辦宅邸,咱們侯府卻要去江南?”

老夫人抬眸看了一眼,一時沒說話。

秦大夫人沒能從這一眼中意會到什麼,又開口道“就算玉兒科舉無,可咱們在京城這府邸,還有京郊的莊子田地一時間也不了手,帶不走啊?”

秦灼覺得秦大夫人再過一會兒,就要把這筆賬記在頭上了。

也顧不上喝茶,直接起道“我回西和院取個件,幾位慢慢商量。”

越想越糊涂的秦大夫人只得跟著眾人起行禮,齊聲道“恭送殿下。”

秦灼離開松鶴堂后。

留在此,便只剩下長寧侯府的這一家子人。

“夫人說的在理。”秦知宏這回跟他家夫人站一邊,“咱們侯府雖說不是權貴之家,但好歹有些底子在,不能就這麼扔了吧?”

“你怎麼就看著眼前這點東西?”老侯爺恨不能拿茶杯砸大兒子。

秦知宏都被訓懵了,“父親此言何意?”

老侯爺低了聲音道“你以為殿下會平白無故提讓向遠帶我們去永安?肯定是這次去北漠會有什麼大作,怕到時連累咱們侯府,所以才做此安排!”

“啊?”秦知宏和秦大夫人都滿臉驚詫。

連秦懷山都頓了頓。

老侯爺道“無論如何,這天下是要了,將來這萬里江山也不知道究竟會落誰手中,反正這京城是非之地,咱們是留不得了。咱們一家子先去江南避禍,其他事等日后天下安定了再說。”

話不必說的太明白。

有秦灼跟秦懷山的父在,若去北漠搞了什麼大事,皇帝第一個要拿長寧侯府開刀。

當然,若來日秦灼能回京,大權在握之時,長寧侯府必然也能跟著犬升天。

長寧侯府與秦灼福禍相依,已定局。

既然無可更改,那就只能認了。

老侯爺不糾結,直接讓秦知宏辭,讓秦大夫人收拾細,說去江南就去江南。

秦知宏大約知道老頭子心里想什麼,但他舍不得那頂帽,憋了半天愣是找了個由頭出來說

“辭哪有那麼容易,這辭文書上去,等批復,也得好些日子,更何況,我這無緣無故忽然要辭,反倒會招來上頭的懷疑,到時咱們侯府誰都走不了……”

“這個不用你心。”老侯爺道“方才殿下已經給你找好了由頭,我與你母親染疾,要去江南尋名醫。百善孝為先,你用這個由頭辭,一準會批。”

秦知宏頓時“……”

他轉而同秦大夫人對視了一眼,后者也是一天無可奈何。

這邊長寧侯府一家,已經由老侯爺做主,當下便做了決定。

另一邊,西和院。

秦灼從松鶴堂出來,便帶著杜鵑和采薇回了先前住的院子。

說是要回來取件,實則是為了讓他們自己一家子商量事。

畢竟是京中侯府,先前因為秦懷山忽然把秦灼帶回來占了侯府大小姐的位置,已經讓秦大夫人夠憋屈了。

如今要做的事,還可能會連累長寧侯府,換做誰都可能會記恨

秦灼心里也不是滋味,正琢磨著要怎麼安秦大夫人們。

結果剛邁步進院門,一抬頭就看見了背著包袱往外走來的晏傾。

秦灼今日回長寧侯府,本就是想著晏傾若是還沒做送親使,便回來把他留在西和院的東西扔一扔,砸一砸,給添個助力。

沒曾想,晏傾今兒也回了西和院。

看這出門剛好撞上的點,真是不演一場給皇帝的暗探看都可惜了。

晏傾看見秦灼來,眸亦是微微一亮。

兩人本是不謀而合。

此刻相視一眼,頓時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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