仄的空間里,虞初晚捶打著他,卻被他錮住了雙手。
不知是客廳的水晶燈太過刺眼,還是這次的疼痛毫不亞于初夜,不爭氣地流下了眼淚,越來越洶涌。
最終,那如同發的巖漿,將燙得快要融化。
第一次的時候,厲慕深刻意忍,怕嚇著,也怕太痛,所以,不敢有太過激烈的作。
可這次不一樣,他的人,卻被他侄子染指,還曝出了這麼大的丑聞。
無論出于什麼原因,他都是忍不了的,更沒法跟好好說話。
只能先泄了這火再說!
直到哭得慘兮兮的小姑娘,在他下昏了過去,他才終于偃旗息鼓。
盡管哭得很厲害,可不得不承認,剛才,他還是在這青又迷人的中,得到了極致的快樂。
抱著去浴室清洗完之后,厲慕深渾濁的眸漸漸散開,轉而覆上了一層清明。
剛才,大概是要得太狠了,旁的小姑娘到現在都沒有醒來。
就連睡著的時候,淺淺的秀眉都是蹙著的,看起來似乎很痛苦,眼角還泛著紅。
厲慕深微微嘆了口氣,點起一煙。
他冷峻的面容,在層層煙霧中,高深莫測。
一支煙完,他才關了燈,將小姑娘摟在懷里,沉沉睡了過去。
……
清晨,一縷過薄薄的窗紗照進房間,似閃閃的金線。
虞初晚在噩夢中驚醒,看到環在腰間的手臂,昨晚那個暴戾的場景,又出現在了腦海中。
一瞬間,屈辱和委屈都涌了上來,掙扎著從他懷中坐了起來。
這個舉,也吵醒了昨晚睡得很遲的男人。
他睜開眼,小姑娘正一臉氣憤地看著他。
厲慕深自然也沒有什麼好
表,從床上坐起來,略微慵懶的深呼吸了一下。
他斜睨了他一眼,語氣依舊發沉,“你是不是還覺得,你什麼錯都沒有?一個掌拍不響,我相信不是你主去找厲景揚的。但是,他抱你的時候,你并沒有推開他。”
說完,他不去哄,自顧自的走進浴室洗漱。
虞初晚的委屈和生氣又翻涌出來,下了床,拖著腰間和間的酸痛跟進了浴室里。
“對,我是有錯!我不該那麼想你,明知道你有蘇小姐陪伴,我還非要跑去榮康醫院只想看你一眼!”
小姑娘負氣的聲音帶著一哭腔,道“我明知道你的父母不喜歡我,我明知道我本就融不進你的家庭,我還非要患得患失的,生怕你不要我,生怕你反悔!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說到最后,聲音也大了些。
面對厲慕深的平靜和從容,永遠都做不到這樣冷靜。
虞初晚覺得,自己在厲慕深面前,真的就像個無法控制緒的小孩子。
這樣下去,他還會喜歡嗎?
他會不會覺得,本就達不到他的高度,也沒有辦法跟他有靈魂上的契合?
剛才委屈控訴的時候,厲慕深一邊刷牙,一邊聽著,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他刷好牙,洗了臉,才淡淡的問“說完了?”
虞初晚一愣,總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覺,沒有毫反應和反彈。
更生氣了,繼續控訴“我沒說完!我不知道自己會這麼倒霉,本來想去那里找你,就到厲景揚了
。他從后面抱住我,我本就掙不開他,所以我只能先假裝順從,哄他自己放開我。而且那個視頻斷章取義,本就沒有把完整的拍下來!最后,我還給了厲景揚一耳!”
說完,虞初晚舒了一口氣,覺得終于把事解釋清楚了。
厲慕深的臉微微緩和了一些,想到小丫頭細皮的,自己昨晚卻那麼對待,一時間,心疼就冒出了頭。
他如墨般的眸子著,問“還疼不疼?”
虞初晚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個。
有點恥的咬了咬下,他昨天就在客廳里,就這麼對,明擺著就是有辱的分在的。
眼中霧氣蒙蒙的,反問道“厲先生這是打一掌,給一個甜棗嗎?難道,你問一句疼不疼,就能抵消你昨晚對我的傷害嗎?”
厲慕深被這伶牙俐齒的模樣,搞得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他被氣笑了,轉而又收斂了笑容,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給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昨晚,我連夜被老爺子回老宅,當我看到我在全家人面前維護的人,被我侄子抱在懷里,我是什麼心?當時,他這麼對你,醫院里人來人往,你完全可以喊人。”
虞初晚也很疚,不再像剛才那般理直氣壯,而是失落的解釋道“如果我那時候喊了人,我怕把事鬧大驚你爸爸,我怕他覺得我是個惹事,到時候,又拿鞭子你。”
厲慕深了的頭發,道“算了,這件事給我來理吧,你最近也別去學校了。一時半會兒,估計這個流言停不下來。雖然帖子被連夜下架了,但是,轉發量這麼高,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
虞初晚有些懷疑的問“那這個帖子,到底是誰發的,可以查到嗎
?那個人知道我和厲景揚的份,還故意把視頻掐頭去尾,明顯就是故意的。”
“正在查。”
厲慕深目很暗。
虞初晚瞥了他一眼,道“會不會是蘇小姐?”
厲慕深眉峰微挑,問“你懷疑是?說說理由。”
“這理由可太充分了!”
虞初晚有理有據地說“那天,你在醫院照顧你母親,晚上蘇小姐來家里了。說是過來幫你拿換洗服的,而且,對我說了很多挑釁的話。對你,本就是念念不忘!而且,最近一直在醫院,昨天那個場景,最有可能看見。”
厲慕深微微一滯,問“來家里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是啊。”虞初晚點點頭,有些幽怨的說“當時你媽媽生病,我想著你在醫院肯定也是焦頭爛額的,就沒想用這件事讓你煩心。”
可這句話,并沒有完全讓厲慕深信服,他深邃的眸依舊鎖在上。
虞初晚被他盯得有點心虛,只好將自己心里的醋意,一腦兒倒了出來,“而且,人家蘇小姐說到底,也是你的白月,對這個家的構造,輕車路的!你有過去,我也有過去,就算你以前天天把帶進家里,我又能說什麼?本來,我能被你看上,不就是因為長得有幾分像?”
說完,厲慕深的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
“虞初晚,你再說一句試試!”
他突然攬住的腰,將整個人抱了起來,直接放在了洗手臺上。
虞初晚驚呼了一聲,倉皇無措的瞳孔里,映出了男人英俊的臉。
厲慕深雙手撐在小姑娘側,緩緩湊近,似乎想要在這個洗手臺上,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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