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錦灰溜溜地轉就走,走了兩步又掉頭回來把那板牛針放在葉凝手上。
葉凝拿著那板牛針和薄寒年沉默對視,被蕭衍錦這麼一打岔,這會兒什麼旖旎氣氛都跑了個一干二凈。
許久,他們相視一笑。
葉凝算算時間,轉準備回地下室,卻聽見薄寒年在后喊,“阿凝。”
回過頭,看見他站在月里沖笑的溫,“我等你回來繼續。”
葉凝的耳朵瞬間紅了,拿著那板牛針就走。
到了地下室,肖恩已經奄奄一息了。
鐘良按葉凝所說的,把地下室里的所有刑全在肖恩上試了一遍。
他原本來時還帶著不安的雙眼,現在著肖恩上由他親手制造出來的傷痕和跡,已經變得極為冷。
葉凝說的對,心不夠狠,他還怎麼保護他的妹妹。
“你出去吧。”葉凝見目的達到,就讓他走了。
等鐘良一走,肖恩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看,“呵,你們也就這點本事。”
“這話一會兒,你再說。”葉凝對著他晃了晃手中的牛針。
肖恩的瞳孔劇,他自己對葉向坤用過這種手段,所以很清楚這玩意有多可怕。
“別著急,我不會讓你失的。”葉凝微微笑著道,“你讓我家人承的,要百倍地討回來。”
那一夜,沒有人知道肖恩在葉凝手下承了什麼。
等到葉凝出來,蕭衍錦去地下室查看的時候,就聞到了一惡臭,肖恩翻著白眼還被掛在墻上,下和地上一片狼藉,竟是大小便失了。
然而,這只是開始,葉凝說要讓肖恩百倍償還自然不是假話。
雖然因為警方的緣故,不能把人困在這里讓他一百天的針刑,但僅僅七天就足夠肖恩會什麼是地獄了。
七天后,葉凝和薄寒年去醫院接葉向坤出院,醫院里的電視在放著新聞。
“最新消息,一周前失蹤的犯人肖恩,今天早晨被發現昏迷在東城區警局門外,被發現的時候重傷……”
聽見肖恩的名字,葉向坤的眼中明顯出恐懼,溫舒沉著臉罵了一聲,“真是活該!”
葉凝看著葉向坤不大自然,卻又強裝沒事的神,忽然覺得才七天還是折磨得太了,“對了,小凝。”離開醫院的時候,溫舒想起什麼又對葉凝說,“你聽說葉雪突然轉院的事嗎?”
葉凝沒太留意這種無足輕重的人,只是說,“不知道。”
“聽人說和你他們全都去了京城了。”溫舒有些納悶,前幾天葉老太太還跑來葉向坤病房里耍賴要錢,怎麼突然有錢給葉雪轉院,京城可遠比榕城要花錢得多。
到了下午,葉凝和薄寒年一起去云高中的時候,也聽見人在議論葉雪好像要轉學去京城了。
葉凝依舊沒放在心上,就算是去了京城,但凡葉雪敢再對的家人作妖,也有的是法子讓在京城過得痛苦不堪。
比起葉雪,更在意別的。
其實來云高中,也不全是為了打葉雪的臉,是在找一個人。
當年母親出最后一次任務的時候,隊員幾乎全部犧牲,只有母親和另一個人活了下來。
而那個人在那之后就失蹤了。
來榕城后得到消息,那個人的兒姓埋名在云高中上學。
是來找的。
只是把云高中的學生檔案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也沒把那個孩給找出來。
甚至都有點懷疑顧山得到的消息會不會有誤。
再加上怕引起gto的注意,對那個孩不利,也不好太過明目張膽的找人。
就在葉凝這邊完全把葉雪拋諸腦后的時候,臨近高考不到半個月的時候,葉雪居然又回來了。
那天,薄寒年開車載著葉凝來學校,剛到校門外就被人追尾了。
與其說是追尾,不如說對方是故意撞上來了。
開車的秦楓臉有點沉,他跟了薄寒年這麼多年,連在京城都不上敢這麼囂張地撞薄寒年的車的人,沒想到居然在榕城遇見了。
還沒等他下車質問,對方倒是先找了過來。
“哎呀,姐姐,我看見你一時開心,不小心把車開得快一點了,撞壞了姐夫的車,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葉雪那張的小臉出現在車窗外。
葉凝降下車窗,好整以暇看著外面的葉雪。
這人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都已經去了京城了再跑回來招惹。
葉雪去了一趟京城,人倒是變得有底氣了。
“姐姐,你怎麼不說話?”葉雪笑瞇瞇地著葉凝,心里恨不得撕碎了葉凝這張好看的臉,上卻道,“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一輛車而已,姐夫又不是修不起,不然我跟你賠禮道歉好了?”
還沒等葉凝開口,一個高大的人影走到了葉雪邊,態度傲慢地說,“小雪,你是京城葉家的大小姐,用不著跟不相干的小人道歉。”
京城葉家?葉凝微微挑眉。
“唉呀,許諾哥哥,這怎麼說也是我姐姐嘛。”葉雪臉上的得意更是怎麼都藏不住。
“你的親姐姐是京城葉家的小姐,也配?”許諾不屑的眼神落在葉凝的臉上。
“對啊,許諾說的沒錯。”另一個一西裝的男人也從那輛車上下來,走到葉雪邊,給撐腰,“小雪,你沒事別認姐姐,什麼東西也配跟你攀親戚。”
葉凝打量了那人一眼,他的長相和薄寒年有幾分相似。
駕駛座上的秦楓臉頓時難看了起來,坐在葉凝旁的薄寒年掀起眼簾看過去,不冷不淡的看口,“薄昊辰。”
葉凝看見薄昊辰第一眼就猜到了他的份,在調查薄寒年的時候,自然把薄家上下也查了一遍。
這人是薄老爺子長子的兒子,薄寒年的大堂兄。
“薄寒年?我怎麼說也是你大堂哥,你見到我不問候一聲不說,就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還直呼我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