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班五人組燃的表演,點燃了所有學生的熱。
連葉凝和薄寒年都不自覺地跟著學生們一起站了起來,欣賞著臺上五人組的演唱。
周博明他們也不知道排練了多久,表演得異常彩,而何靜怡的歌也意外的好聽。
《直到世界盡頭》的旋律調起學生們所有的熱與青春。
他們在這所云高中里的一幕幕,伴隨著何靜怡微啞的嗓音,在腦海里如同走馬燈一般一遍遍回放。
不學生都落下淚來。
葉凝自問不是一個的人,可在這一刻也莫名覺得眼眶開始發熱。
其實偶爾會羨慕這些和差不多大的孩子,他們擁有無法擁有的肆意和單純。
可以是青峰觀的小師姐,可以是九玄門的主,可以是神醫鬼魅,可以是黑客灰狼,是q,是未語……
唯獨不能是一個肆意單純的孩子。
等到一首歌結束之后,他們五個人在臺上站一排,一起向著葉凝的方向躹了一個躬。
高三十八班的其他學生,突然一人拿著一枝康乃馨,一擁而上,到葉凝邊,把手中的康乃馨全都塞到葉凝懷里。
葉凝捧著一大堆的康乃馨,眼眶泛熱,今天這一切驚喜,還真是沒想到。
而這人的一幕,也被一旁的攝影師給拍了下來。
此刻,他們都不知道,這一張照片后來會一直掛在高三十八班的教室里,為這個學校的一個傳奇。
今天大約是薄寒年遇見葉凝之后,看見笑容最多的一天。
他們回到玉景園別墅的時候,薄寒年瞥了一眼葉凝在手里抱著一路的那四十六枝康乃馨,含笑問,“這麼喜歡花?”
“有人送花,為什麼不喜歡?”葉凝回視他。
薄寒年垂眸一笑,推開了別墅的院門,出院中景,葉凝頓時怔住。
只見別墅的主路上卡羅拉玫瑰夾道,那艷麗的紅一直鋪滿了整個庭院。
薄寒年攬著葉凝往里走,才到別墅門口,葉宇軒就抱著那只英短小貓跑了出來,對葉凝說,“姐姐,你房間里好多花呀!”
他懷里的小貓也跟著“喵”了一聲。
本來葉凝沒打算養這只嚇到蘇郁的貓的,可是那天葉宇軒一回來,一下就跟這只小貓看對眼了,撒賣萌打滾地要養。
于是這只英短銀漸層就這麼被留了下來,取了個名字“”,為葉家的一員。
“咦,姐姐你懷里怎麼也這麼多花呀?”葉宇軒看著葉凝懷中的康乃馨問,“也都是姐夫送的嗎?”
葉凝看了薄寒年一眼,薄寒年笑著攬著繼續往二樓走。
剛走近的房門口就聞到了玫瑰的香氣,的房間里擺滿了卡羅拉玫瑰。
“阿凝。”薄寒年變魔一般忽然掏出一支朱麗葉玫瑰,遞給葉凝,“以前是我疏忽了,沒有送過你花,所以今天一次補足。”
葉凝單手接過那支價值二千多萬人民幣的茱麗葉玫瑰,一時倒有些不能適應薄寒年突如其來的浪漫。
將那支品種特別的茱麗葉玫瑰放在鼻尖輕嗅香氣,問薄寒年,“你知道茱麗葉玫瑰的花語嗎?”
“守護的。”薄寒年聲反問,“那阿凝知道卡羅拉玫瑰的花語嗎?”
葉凝將那支茱麗葉玫瑰在懷中那些康乃馨的正中間,回答道,“幸福而浪漫的。”
踮起腳尖,主吻上薄寒年。
薄寒年微微一怔,猛地攬住了的后腦勺,貪婪熱烈地加深了這個吻。
他在滿屋的玫瑰香氣里兇猛地向葉凝索取,最后和他一起倒在花海里。
懷里的康乃馨散落一地,茱麗葉玫瑰枕在其中,卡羅拉艷紅的花瓣在他們下一朵朵散開,化熱的狂幾乎要將淹沒。
所有的呼吸都被這個男人霸道地掠奪,直到快要窒息的時候,終于忍不住不了,猛地一翻,離了薄寒年的掌控,將他在上。
薄寒年毫不反抗地任騎在自己上,兩個人都氣吁吁地凝著對方。
“阿凝,這代表著我轉正了是嗎?”薄寒年出手扶住了的腰,一寸一寸地上去,在的上帶起一陣麻。
“不,這只代表著你剛剛進審查階段。”葉凝如王般俯視著他,獎賞一般俯吻了吻他因為而才的激烈而紅得水潤的。
“那我一定會努力通過審查的。”薄寒年知道在,也不拆穿,只在上輕輕咬了一口,忍不住又有些蠢蠢。
“喵?”
門口傳來的貓聲,打斷了二人之間的旖旎,葉凝和薄寒年轉過頭,這才看見葉向坤,溫舒,還有抱著的葉宇軒三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外看著他們。
葉向坤和溫舒大為震驚,他們一直覺得是薄寒年這個禽/禍禍了他們的寶貝兒,現在看這架式,難道其實是反過來的嗎?
葉凝才是那個禽/?
只有葉宇軒一臉懵懂,“姐姐,姐夫,你們在玩什麼?”
葉凝,“……”
薄寒年,“……”
這時,薄老爺子打來的電話,將他們二人從這尷尬的氣氛中拯救了出來。
薄寒年輕咳一聲,拉著上的葉凝一起站起來,忽略葉向坤一家三口詭異的眼神,接通了電話,“爺爺。”
“薄昊辰那個臭小子是怎麼回事?”薄老爺子怒氣沖沖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葉家認回來那個閨懷的居然是他的孩子?”
葉雪肚子里的孩子是薄昊辰的?
薄寒擰眉,按時間上算,怎麼都該是南山神病院里那群瘋子種下的惡果。
“薄昊辰自己承認的?”
“不然呢!”薄老爺子沒好氣地說,“你大伯父和大伯母都來找我商量跟葉家的婚事了!說葉家那個閨還不到法定結婚年齡,所以先辦婚禮把新聞下來,等年齡到了再領證!”
薄寒年冷笑了一聲,他倒沒想到啊,薄昊辰為了把京城葉家綁上他那條破船這麼能忍,甘心當綠烏。
“你知道我剛才被姓葉的老頭罵得有多慘嗎?!”薄老爺現在恨不得把薄昊辰給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