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年頭疼地按了按太,有些無奈。
“你現在立刻馬上過來接我們!不許讓別人代勞!不然我們母永遠不會原諒你!”顧青云直接下達命令。
薄寒云也跟著哼哼道,“對,永遠都不原諒你!”
“阿凝,我要去一趟機場接我媽和小云。”薄寒年一邊站起來,一邊對葉凝解釋,“晚一點再回來。”
他掃了葉家眾人一眼,問,“你要跟我一起去麼?”
省得還要應付這些極品。
葉凝靠在椅子上,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我不去了,稍后去找阿姨。”
“行!”薄寒年也沒再說什麼,小姑娘想留在這里渣,就讓留吧。
薄寒年向著周瓊纓和葉錫元致歉過后,就要往外走。
走了兩步,他頓住腳對宋明珠說,“對了,宋小姐,以后沒重要的事就不要跟我打招呼了。”
他話是對宋明珠說的,目卻看向葉凝,滿眼寫著求夸獎,“我這人很守男德。”
語罷,他很守男德的目不斜視地走了。
正在喝茶的林詩穎一口茶直接噴到對面的葉鴻宇臉上。
“靠!”葉鴻宇狼狽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林詩穎,你tm是不是有病!”
“抱歉,抱歉。”林詩穎一邊道著歉一邊眼神詭異地看了薄寒年一眼。
剛才是幻聽了嗎?
薄寒年說他很守男德?
什麼鬼?
葉鴻宇氣惱地瞪了林詩穎一眼,匆匆上樓去換服了。
宋明珠的笑容已經完全僵在臉上了,薄寒年把話都說的這麼明白,要是再上趕著湊上去,那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的用心?
有些不甘心地看了葉凝一眼,卻見對方眼神不屑地回視著,仿佛的所有小心思都在葉凝的目下無所遁形。
不甘地垂下了眼眸,雙手將子抓出了凌的皺褶。
許芝意過手來,不著痕跡地拍了拍的手安,示意不要之過急。
薄寒年一走,到客廳的氣氛明顯變了。
葉子瑛先前被上去的氣焰似乎又強上許多,看著的目虎視眈眈。
而許芝意和宋明珠時不時對出輕蔑之。
這時,張媽過來說飯菜準備好了,葉子冉連忙站起來招呼著眾人席。
“小凝,你坐旁邊。”周瓊纓拉著葉凝的手,一路把帶到主位,讓坐在葉老爺子平時坐著的位置上。
葉凝也不推拒,就要直接坐下了。
“果然是不懂禮數的。”葉子瑛見狀冷笑出聲,“你讓你坐,你還真敢坐!知道那是什麼位置嗎?”
“不知道。”葉凝越發不客氣地坐在主位上。
“那是你爺爺才能坐的位置!”葉子瑛的聲音尖銳起來,“你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葉錫元面一沉正要說話,周瓊纓已經先一步對葉子瑛斥責道,“夠了!是我讓小凝坐的,你有不滿就沖我來!”
葉子瑛一張臉漲得通紅,還想再爭辯什麼,葉子冉拉了拉,到底不敢直接反駁周瓊纓,只好忍氣吞聲地閉了。
葉錫元在周瓊纓邊落了座,葉子瑛原本有意讓許芝意坐在葉錫元邊,結果葉錫元一把扯過葉錫然讓他在自己邊坐下。
葉子瑛只好讓許芝意和宋明珠母坐在自己旁邊。
等葉鴻宇換完服下來,也了席之后,周瓊纓問葉子冉,“安怎麼還沒到?”
口中的安,是葉子冉的兒子,林詩穎的哥哥,林安。
葉子冉眉心微蹙,“不知道啊。這孩子昨天跟我說早上九點的飛機到京城,怎麼現在還沒回來?”
推了推林詩穎,“快給你哥打個電話。”
“我之前打了,他沒接。”林詩穎搖搖頭。
“興許是晚點或者堵車了吧。”葉錫元笑了笑說,對眾人說,“咱們也別等他了,先吃吧。”
“嗯。”周瓊纓拍了拍葉凝的手,笑著解釋道,“你小姑姑這個兒子正事不干,去年跑去參加什麼選秀出道。混娛樂圈后天天不著家。這次是聽說找到你了,專門從劇組趕回來的,不是故意遲到的。”
又說,“這是你回家的第一頓飯,所以準備了家宴,過幾天再讓你父親給你安排一場認親宴。”
周瓊纓現在真是慶幸葉雪的認親宴是辦在榕城的,不然葉家接連在京城連辦兩場認親宴,那還真是讓人笑話。
葉凝未置可否。
周瓊纓又當著葉家眾人的面拿出一出個絨盒,遞給葉凝,笑道,“小凝,這是給你的見面禮。”
葉凝接過來,打開一看,絨盒里居然是一只桃花椿高冰種翡翠手鐲。
要知道翡翠里十椿九木,種水能達到高冰程度的桃花椿已經很難得了。
這只手鐲還是滿冰椿,還濃,紫化得特別好,拿在葉凝蔥白的手上,襯得細膩如雪。
這樣極品的手鐲市場價值怕有幾千萬,可惜只有一只,如果能有一對,那價值只會更高。
“來,幫你戴上。”周瓊纓拿過那只冰椿手鐲,親自幫葉凝帶上,戴完后很滿意地拉著葉凝的手左看右看,“果然這種紫就適合你這種年紀的小姑娘。”
“媽!”葉子瑛瞪著葉凝手腕上那只冰椿手鐲,目眥裂,聲音越發地刺耳,“當年我出嫁的時候,找你要這只手鐲,你是怎麼說的?
“你說手鐲只有一只,給了我,子冉就沒有了,你不想顯得偏心我們任何一個,所以誰也不給!可你現在居然給了這個丫頭!”
葉凝一個鄉下來的臭丫頭,憑什麼戴那麼昂貴的手鐲?
也配?
葉凝緋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這只冰椿手鐲雖然難得,倒也沒覺得自己非要不可。
不過葉子瑛這一副急了眼的樣子,那這只鐲子既然戴上了,就是的了。
“我撒謊了嗎?這只手鐲,你和你妹妹,我誰也沒給,所以給了孫。”周瓊纓不悅地皺起眉頭,“小凝是我的孫,我現在把這只手鐲給有什麼問題?”
“可你不止有一個孫!”葉子瑛嫉恨地瞪了葉凝一眼,指了指葉錫然和蘇紋月說,“你忘記舒曼了嗎!也是你的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