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州為首的八個師弟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差點氣的要升天!
這狗男人!
他敢輕薄小師姐!
真當他們八個人是柿子麼?
薄寒年狹長的眸子微抬,修長的手指依舊搭在一凝的肩膀上,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你們家里沒教過你們,進別人家要敲門?”
他眉眼不不慢的抬起來,帶著冷意,“還是沒教過你們,不能打擾休息的病人?”
老爺子許是太累了,這會睡的正。
若是因為這幾人打擾了老爺子休息,他定要好好教他們做人。
八人神一僵。
剛剛來的及,一進門又看到薄寒年在親小師姐,一下子就沒控制的住,聲音不由的大了些。
雖然他們也覺得失禮,也有些愧疚,畢竟打擾了到了薄老爺子休息。
但看到薄寒年還搭在葉凝上的手,幾人心里的那一僅存的愧疚沒了。
“把你的手從小師姐上挪走。”蘇郁著拳頭,骨節咯吱咯吱響,他瞇著眼,渾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他已經好多年沒過拳頭了,不介意在薄寒年上試試。
其余幾人也拳掌,怒氣沖沖的,“還不放?你找死?”
盡管他們生氣,聲音卻小了很多,以免打擾到薄老爺子休息。
薄寒年眸子輕抬,摟著葉凝的手指更加了幾分,下頜微楊,“怎麼?你們幾位的令尊上次給你們的教訓不夠?”
八人臉齊刷刷的一變。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見薄寒年掏出手機,就要撥打電話。
蘇郁氣急,低吼,“薄寒年!你是不是男人!一有事你就告狀?有種你跟我單挑!我特/麼牙給你打掉!”
他生平最討厭染指他小師姐和告狀的男人!
薄寒年這狗男人!
兩樣都占了!
薄寒年緋微微翹起,慢條斯理的,“阿凝教我做人要文明,我喜歡用文明的方式解決問題。”
說罷,直接按了撥號鍵。
八師弟,“……”
你是真特/麼狗!
“等等。”一直安靜看戲的葉凝,忽然開口。
八師弟下齊齊揚起,一臉挑釁的看著薄寒年。
讓你囂張!
你就算跟小師姐訂婚又如何?
在小師姐心里,最重要的還是我們。
“阿凝……”薄寒年一臉幽怨。
“我問點事。”葉凝道。
“君赫。”葉凝抬眸,問道,“我記得你那里有專門開特殊保險柜的工?”
君赫一聽拍著脯笑道,“當然有,小師姐你想要?”
葉凝恩了一聲。
“我現在讓人送過來。”
他說著就立即出手機聯系手下的人,“我要一套開保險柜的工,馬上送過來,一分鐘都不要耽擱!”
瞧見他打完了電話,葉凝心滿意足得點了點頭,轉頭對薄寒年說,“你可以趕人了。”
薄寒年,“……”
用完就扔半秒也不猶豫。
很葉凝!
不過!
他喜歡!
八個師弟,“……”
小師姐,你不帶這樣的!
我們才是一個戰壕里的!
外面那些男人都是騙子!
男人的,騙人的狗!
你別被薄寒年花言巧語給騙了。
薄寒年的笑意重回了臉上,看向那群哀嚎一片的師弟,“不走?”
“小師姐你變了。”穆禎憤憤不平,卻又舍不得對葉凝怒,“你怎麼能幫著外人騙我們!”
方垚氣得捶頓足,只想把薄寒年這個罪魁禍首抓起來,“薄寒年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可千萬不能中他的計啊!”
“我們才是真正為你好的人,那個男人不過是貪圖你的!”
幾個師弟怨聲載道,葉凝卻像是聽不見一樣,由著薄寒年人將他們趕了出去。
薄老爺子還在睡,葉凝給他檢查過,一切無恙,便和薄寒年離開醫院。
秦楓在住院,開車這事就落在了蕭衍錦上。
不過因為薄寒年和葉凝還要在病房待一會,蕭衍錦有點事,就去辦事了。
車子在停車場。
葉凝看到車,直接打開車門。
原本要去駕駛位的薄寒年,忽的調轉形,跟在后,低頭鉆進了車。
隨即握住的手,低聲問,“阿凝,寫真好看麼?”
他沒忘記昨日葉凝看男寫真看到半夜的事。
于是目灼灼得盯著他家阿凝。
葉凝將他上下看了一番,慢條斯理得回答道,“恩。比你有料。”
薄寒年,“……”
他拉著葉凝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膛,“我沒料?”
葉凝被抓著手過葉寒年的,覺到那襯下結實的。
原來穿顯瘦有這句話是真的,家狼大叔比起寫真上的那些男毫不遜。
漂亮的線條,明顯實的腹……
葉凝越心跳得越快,抬頭對上葉寒年那灼熱的視線,耳也跟著紅了一片。
咳!
又想把家大叔給撲到怎麼辦?
撲還是不撲?
在線等!
急的!
車的溫度一點一點上升,他們的距離也慢慢短。
“薄爺!”
就在葉凝和薄寒年快要近的那一瞬間,蕭衍錦忽然拉開了車門,“你早說你從病房出來……”
他話說到一半,才看清車里的景,不由得愣在原地。
他看到了什麼?!
他家小師姐的手居然放在薄寒年的上!
薄寒年的臉沉到了極點,冷測測得注視著蕭衍錦,“怎麼?”
蕭衍錦猛地回過神,急忙道,“沒事,沒事,你們繼續,繼續!”
他就是理完事,給薄爺打電話問他們要不要走。
結果薄爺不接電話,他就去了薄老爺子的病房,才知道他們已經走了。
然后他就來停車場了,看到車里有人,因為車外面只能看到里面有人,看不清楚里面的人在干什麼,他就沒腦子的打開門。
誰能想到,薄爺和小師姐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在車里干這種勾當?
薄爺還真是不拿他當外人,難道不知道,他也是見不得小師姐被其他狗男人染指的,小師姐九個師弟中的其中一個嗎?
他好想兌現諾言,廢了染指小師姐的狗男人的命子!
可特/麼,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