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閑?”
薄寒年輕抬眉,聲音比表還要冷,“上次的訓練還不夠?”
蕭衍錦,“……”
他滿臉怨懟,“薄爺!求你做個人吧!”
上次的鐵訓練差點沒給他層皮下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那個鬼地方爬出來的。
“你說什麼?”薄寒年眉眼微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說他不是人?
很好!
顧衍錦頓時膝蓋發,差點沒跪到地上去,“我錯了,上次我幫你趕走了師兄師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薄寒年給了他一個眼神,他立即狗子得退了出去,“我馬上走!馬上走!”
顧衍錦說著關上了車門,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蕭衍錦走了,但車的旖旎也消失得一干二凈。
葉凝靠著椅背,說起了正事,“對了,我在葉錫元的書房里發現了監控,和一個特殊材質的保險箱。”
薄寒年斂了斂眉,“你懷疑那個保險箱有關于你母親的東西?”
“周圍放了很多監控,如果不是很重要的東西,他不會那麼小心。”直覺告訴葉凝,葉錫元必然有事瞞著。
薄寒年緘默片刻,“需要我幫忙麼?”
葉凝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你介,反而會引起他的懷疑。”
若葉錫元真沒有表上那麼簡單,隨便一個風吹草,都能引起對方的注意。
不出意外,那天進葉錫元的房間,對方已經有所察覺。
“行!”薄寒年倒也沒再說什麼,“需要幫忙就跟我說。”
他很樂意為葉凝做任何事。
但他家小姑娘從來都是一個獨立的格,不需要他。
他只需要在背后默默支持就好。
“好。”葉凝道,“送我回去吧!”
薄寒年點頭,隨即打開車門,去了駕駛位。
他看了眼站在不遠正郁悶的蕭衍錦,角微勾,隨即打開駕駛位的門,坐了進去,啟車子。
“誒?薄爺!”
蕭衍錦一抬頭,就看到薄寒年將車子開走了。
他急忙追了上去,可車速太快,他兩條跑不過四個子。
不到片刻,薄寒年的車子就連車尾都看不到了。
“靠!”蕭衍錦暗罵一聲,“不帶這樣的吧?一個大男人,怎麼還跟個人一樣記仇?”
話落,他的手機忽的響了。
拿起一看,是薄寒年打過來的。
他隨手接起來,還不等他說話,那邊薄寒年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在罵我?”
蕭衍錦渾一個激靈,隨即抬頭四查看,隨即低呼一聲,“臥槽!薄爺,你在哪?”
“我在你頭頂!”薄寒年的聲音慢悠悠的。
蕭衍錦抬頭,往頭頂看了看,什麼都沒有。
不是吧?
他怎麼什麼都沒看見?
難道有鬼?
“薄爺,別鬧!”蕭衍錦一副要哭的表。
“我觀你印堂發黑,有之災,建議你多吃大蒜,薰走邪!”薄寒年依舊慢悠悠的,像是地獄里的幽魂,森森的。
蕭衍錦,“……”
我可去你的吧!
你真當我是傻子呢?
不學好,竟學小師姐裝神弄鬼!
上次在葉向坤家,他還不知道葉凝是小師姐,就被忽悠住了。
后來知道葉凝的份,他才想起來,這特/麼——這一招小師姐在青峰觀就用過。
薄爺還想用同一招?
他會信?
蕭衍錦氣沖沖的掛了電話,然后離開停車場。
結果走到醫院正門的時候,忽的一輛托車騎了過來,直直的就朝他撞了過來,他一個閃,急忙躲開。
盡管他速度夠快,還是被托車撞到了,子一歪,倒了下去。
“靠!”蕭衍錦罵道,“有毒啊!”
幸好他躲的快,所以沒什麼大問題。
但他小心靈了創傷。
于是,他趕爬起來,去了醫院對面的一家小飯店。
他掏出幾張紅鈔,闊氣道,“老板,你家的大蒜我都買了,有多買多!”
老板一臉看傻子的表看他。
這里是面館好麼?
雖然吃面的人大多都要吃點蒜,可也沒人要把蒜全部買走啊!
“愣著干什麼?嫌我錢給的?”蕭衍錦皺眉。
“沒有沒有。”老板看了眼桌上的紅鈔,足足有十張,誰會跟錢過不去?
于是他就去拿蒜了。
蕭衍錦拿過蒜,就趕吃了起來。
飯店里的人都像他投去了一樣的眼。
足足吃了十大瓣算,蕭衍錦不了了,才停了下來。
吃完回去的路上,因為他是來給薄寒年開車的,所以沒車,只能自己打車回去。
結果在出租車上,一直放屁!
把司機差點給薰的見了閻王!
葉家。
幾天后,葉凝正在家里看雜志,許芝意同宋明珠拎著東西上了門。
兩人說是來看葉老爺子的,但一進屋瞧見坐在沙發上悠閑自得的葉凝,立即就停住了腳步。
“原來小凝也在家。”
許芝意一改之前高高在上的態度,帶著滿臉溫和的笑意,坐到了葉凝的旁側,“我帶了剛從北海道空運過來的螃蟹,不如讓傭人蒸一蒸你嘗嘗味道?”
自從上次在葉錫元那踢到冷板,許芝意便意識到自己不能夠再這樣下去。
如今整個葉家,不論是葉老爺子還是葉錫元,都把剛找回來的葉凝當寶貝看待。
若是想要為葉家的主母,就不得不需要葉凝的認可。
葉凝翻著手里的雜志,頭也沒有抬一下,“不用。”
許芝意熱臉了冷屁,頓時有些尷尬,但還是強出笑容來,親昵得說道,“小凝啊,之前我們有些誤會,但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你也不用自責。”
“自責?”葉凝聽到這話終于抬起了眼來,冷冰冰得看向了。
“上次葉小姐在我母親演奏會開場前,胡鬧了一通,把場面搞得那樣難看,難道不記得了嗎?”宋明珠看向葉凝的目一陣譏諷。
眼下葉老爺子葉錫元,甚至薄寒年都不在,也懶得戴上面裝模作樣。
葉凝這樣的鄉佬哪懂什麼高雅音樂,讓去許芝意的演奏會,那都是抬舉了。
葉凝,“……”
八百年前的事了,這母倆現在拿出來說事?
葉凝淡淡的掃了們一眼,沒什麼表的道,“上不了臺面的表演,還用浪費腦子去記住?”
許芝意臉難看,“小凝,我好歹是你的長輩,主帶著新鮮的螃蟹來看你,你不客客氣氣得接待就算了,還在這里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就算錫元疼你,你也不能夠仗著他的疼就作威作福,”許芝意越說越惱怒,“這不是給葉家丟臉嗎!”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