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水航歌眉頭一皺,不悅地瞪了一眼,思慮片刻后,又道,“你確定他不好男風?只是單純地想瀉火?”
秦芳儀當然不確定,可這話只能藏在心里,不是?秦芳儀討好地笑道:“相公,你就再多信任敏玉一次吧,我明兒選兩個丫鬟過去……”
“得了!這事兒不用你心,我會拜托娘去辦。”長樂軒的丫鬟都被他睡過,讓們伺候敏玉,他想想就起皮疙瘩。
秦芳儀清了清嗓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知云和知嫣走了進來,一人端著茶水,一人捧著果盤,在水航歌面前跪下,領口微敞,出人細膩的:“老爺請用。”
知云和知嫣是一對孿生姐妹,二人經常一同服侍水航歌,水航歌看著們的材,下腹突然竄起一陣邪火,他端起茶杯,魂不守舍地喝了起來,但他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得冷落秦芳儀一段時間,喝完茶,他把茶杯擱在知云的托盤上,站起,撣了撣擺,闊步離去。m.166xs.cc
秦芳儀的眸一涼,也站了起來:“老爺,妾跟你提的事你考慮得如何?”
明,天空湛藍。
周姨娘和高媽媽在花園的涼亭里擺了一桌子點心,邊吃邊聊天,愜意得不得了。自從秦芳儀被奪了權,便覺著頭頂懸著的一把刀消失不見了,大小姐真是好手段,讓趁著眾人去郭家赴宴的時機把毒蟲灑進水敏輝的院子,當時還認為風險過高、太多,容易曝,大小姐怎麼說的?
“多不要,老夫人想治秦芳儀,正愁沒好的借口,你只管撒毒蟲,堵的事兒給老夫人去辦。”
大小姐怎麼就這麼神呢?
周姨娘當然不知道毒蟲是水玲月命人買的,也不知道秦芳儀因為這件事恨上了水玲月。
“這點心可口,高媽媽你嘗嘗。”周姨娘用筷子夾了一塊酸梅糕放高媽媽的碗里。
高媽媽吃了一口,牙齒差點兒沒酸掉!都說酸兒辣,姨娘懷三爺那會兒也是特嗜酸,這一胎,大抵又是個爺啊!
二人又吃了一會兒,突然,花園的口傳來兩名丫鬟的談話聲:
“老爺真狠心,四小姐就算神智失常了些,也不能嫁給一個六旬總督做填房吧?這不是……太糟踐人了嗎?”
“你懂什麼?江總督啊是皇后娘娘的親戚,老爺是打算幫著二小姐討好未來的婆婆呢?”
“四小姐好歹是貴妾的兒,唉!”
“不是貴妾的兒人家還看不上呢?”
……
談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周姨娘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等回過神,跑出去追那兩個丫鬟時,發現路上早沒了人影。
周姨娘無力地靠在了高媽媽的上,驚恐詫異地道:“怎麼會這樣?老爺為什麼要這麼對四小姐?四小姐是他親生的兒啊!他怎麼舍得?我要見老爺!”
高媽媽按住的肩膀:“姨娘!你別沖!”
周姨娘的眼淚嘩啦啦掉了下來:“一定是秦芳儀在老爺面前嚼了舌子!這個喪心病狂的毒婦!一天不害人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高媽媽捂住的:“噓——姨娘,隔墻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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