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艾在這個時候跟姜敘分兵進幷州,還真的不是配合諸葛亮進攻河郡這真的是一個巧合而已。
河郡和河東郡之間,隔著太行,王屋兩座大山,往來通訊並不方便,因此,鄧艾和姜敘其實並不知道這時候的河戰局發生了什麼變化,他們兩人只是按照之前商議好的作戰計劃在實施而已。
甚至嚴格來說,鄧艾和姜敘兩人,比原本預計的行速度,還有些慢了。
這裡面的原因,其實是有兩個的。
一個,是因爲河東郡錯複雜的世家關係,導致姜敘無法再短時間理順地方,無法安心的分兵東進。
河東世家大族的老巢,基本都集中在汾水附近.這裡不僅土地沃,而且水源充足,世家大族輒傳承數百年,肯定是選擇水利條件比較優渥的地方定居。
可如今,汾水南岸被姜敘等人的北伐軍佔領了,汾水北岸則還在曹魏的控制之下.河東世家對待漢魏的態度,其實依然還是不太明朗的。
這裡面既有像衛氏那樣選擇投靠大漢的,那自然也有爲了自利益考慮支持大魏的,當然也會有像裴氏那樣選擇待價而沽的。
甚至嚴格來說,像裴氏那樣不表明態度,待價而沽的世家大族,反而是河東世家的主流.起碼有六的世家大族,如今都在觀。
這對司馬師來說是個麻煩,他得不到太多的世家支持,要守住汾水北岸的困難度也增加了。
但同樣,對姜敘來說,也是一個麻煩,他無法就地獲取太多的糧草補給。
河東的這一路北伐軍,在剛剛渡過阪津的時候,還能依靠左馮翊提供糧草補給,但隨著攻下了整個汾水以南,深到河東郡部後,後勤補給線就顯得太長了。
不是不能運輸糧草過來,而是運輸糧草的間隔時間變長,消耗量會變大,補給會變得越來越困難。
因此,最合適的應對方式,應該是獲取本地世家的支持,就地獲取糧食補給。
但是吧,因爲河東世家大多采取著觀的態勢,除了衛氏以外,其他世家雖然也會供應一些糧草以作軍需,但數量遠遠不夠,本無法支撐起八萬大軍的日常用度。
更別說還要繼續遠征作戰了。
因此吧,這段時間,姜敘是在不停的跟河東世家大族打道,但效果嘛,卻並不是太好。
姜敘雖然也是世家出,但涼州世家子弟,在河東世家眼裡算個球啊賈詡那樣的大才都被人恥笑呢,何況姜敘。
姜敘也不是什麼天下名士,他的世家子弟招牌在河東並不好使,而河東世家大族又都是名滿天下的“詩書之家”,你又不能用強最後姜敘和鄧艾沒辦法,只能是暫緩進軍,臨時停留休整,等到糧草補給到位後,再分兵出擊。
這就耽誤了一點時間。
而另一方面的原因嘛按照姜敘和鄧艾的預計,王平在攻下了絳縣後,應該會遭到曹魏的反攻的。
這麼重要的關鍵節點,曹魏豈有不重新奪回的道理?!
司馬師也許是有心無力,但在河或者幷州的曹魏軍隊,應該會再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反攻絳縣,解除側翼威脅纔對。
因此,這段時間,鄧艾親自帶著兩萬士卒,急速馳援了在絳縣防守的八千無當飛軍,準備先打一場防守反擊戰,等擊退了曹魏的這一波反攻後,再順勢進兵幷州。
可.等了快一個月了,半個曹魏兵卒的臉都沒看到。
這也不能怪鄧艾預判錯誤,還是通訊不順暢的緣故。
鄧艾和姜敘都沒有想到,因爲冀南那邊的失守,引發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秦朗都已經退守野王,協防高都了.哪還有其他的閒工夫來反攻絳縣。
至於後來的形式變化就更別說了,第一批進河協防的幷州騎兵被畢軌給浪沒了,第二批幷州援軍又被秦朗給調去了河增援鄧艾在絳縣死等,自然是等不來魏軍的。
這一通耽擱下來,鬧得鄧艾都有點沉不住氣了,正巧姜敘那邊也表示,東進所需要的糧草已經籌備全了,派了押糧給鄧艾押送了過來鄧艾一琢磨,乾脆就出兵吧。
進攻幷州上黨郡高都縣。
只有攻下了高都縣,掌握了北上和南下的關鍵節點,才能決定,到底是去襲壺關,還是南下策應河的諸葛亮。
就是在這樣的況下,鄧艾和姜敘分兵,率領總計兩萬五千士卒,進兵幷州。
而姜敘,則率領剩餘的五萬人左右,沿著汾水南岸各縣分兵佈防,防備司馬師在汾水北岸集結兵力,反攻汾水南岸。姜敘如何在河東郡分兵佈防不提,單說鄧艾.領兵離開絳縣後,馬不停蹄,一路行進,花了半個月的時間,終於是抵達了高都縣城外三十里紮營。
時間是有點長,但沒辦法啊,河東郡是平原,上黨郡就基本是以山地爲主了.兩郡之間雖然有道連接,但進上黨郡之後,山地太多,難免影響行軍速度。
抵達高都縣,安營紮寨以後,鄧艾就找來了王平商議,該怎麼攻打這個高都縣。
河東和河都已經快打了一鍋粥了,鄧艾可不相信這個高都縣會毫不知覺,沒人防守。
現在的關鍵問題是,該怎麼在最短的時間攻下這座位於道節點上的重要城池。
據偵騎和細作的報顯示,如今的高都縣,守將蘇尚,是曹魏幷州刺史畢軌的心腹將能力如何暫時不知道,但是吧,守衛兵力倒是不算太,足足有五千人在這裡守衛。
如果此人選擇堅守待援的話,以鄧艾和王平手裡的軍隊,倒也不是攻不下,但估計付出的代價不會太小。
所以嘛,兩人得商議商議,合計合計,怎麼打。
兩人合計著,商議著,還沒等商量出的作戰方略呢.營帳外突然有人求見。
也不算是外人,就是姜敘派給兩人運輸糧草的押糧,名王濬,說是特意遂自薦,來獻計破城的。
鄧艾和王平兩人面面相覷,那意思.這人誰啊,你認識麼?!
兩人確實都對王濬沒什麼印象,只有鄧艾依稀記得,此人好像是弘農人,曾經在王昶手下任偏將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不過嘛,總是自己人,又是姜敘派來的.給個面子,聽聽也無妨。
當然,最重要的是,其實兩個人也不是沒有破敵致勝的辦法,就算這個王濬的人只是那種誇誇其談的平庸之才,獻的是無用之計,兩人也沒什麼損失。
而這一聽吧兩人都意識到了,這個王濬,是大才啊。
王濬告訴鄧艾,幷州這個地方,民風尚武,卻又漢胡雜居,彼此關係不睦。
曹魏的幷州刺史畢軌,文出,文治尚可,但對武略卻並不重視,也沒有想過要調和漢胡矛盾,因此不管是漢人還是胡人,其實對畢軌並不信服。
畢竟,幷州這個邊境州,歷來就是狼煙戰區,畢軌這個文,本不住。
前些年還好,曹魏還算強勢,胡人地位也低下,不足爲慮。
但是呢,這些年隨著曹魏的日漸衰弱,以及畢軌不斷地調幷州郡兵進河作戰,幷州的守衛空虛,胡人開始蠢蠢了。
其中就以鮮卑族的兩個首領,軻比能,步度最爲活躍。
也就是搭著這兩個人互相之間看不順眼,爭權奪利不斷,否則的話,如果這兩個人聯手起來,這個幷州,恐怕早就開始起來了。
因此,王濬建議,可以派人傳出謠言,就說這軻比能和步度聯合反叛,導致幷州北部叛,這樣的話,高都縣的守軍必然慌。
而駐守在高都縣的蘇尚,雖說是將軍,但能力嘛,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按照王濬的說法,這個蘇尚,從軍已經超過十年了,風評還是武藝平平,近些年也沒有聽說立下什麼功勳,完全是因爲他是畢軌帶來的人,因此爲將軍而已你很難去認定,這麼一個人,其實是有藏大才的人。
所以,王濬預判,這樣的將軍鎮守高都,在得知了幷州北部叛,難免會方寸大,從而試圖尋求速戰速決,以便回軍平叛。
待來日攻城之時,只需遣人詐敗一陣,引蘇尚追擊,蘇尚必然上當.然後鄧艾在後方設伏,必可一戰而擒之。
如此,高都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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