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大丈夫能屈能,等見了大師兄再說!
“夜樓主,我隻是就事論事,你不要想太多了。”樓陌的話顯然是有些避重就輕,事實上真的不擅長撒謊,隻能選擇迴避這個問題……
夜冥絕十分危險地瞇了瞇眼,道:“你在逃避我的問題!其實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看我的,對不對?”話雖如此,可他臉上明顯寫著“你敢說是試試看”幾個大字!
“我……”就在樓陌糾結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時,門外紅的聲音響起——
“陌姑娘,你在嗎?”
樓陌頓時像是獲救了一般,揚聲道:“是紅吧,我在呢,這就出去,你等我一下!”
話畢又對夜冥絕道:“咱們有什麼問題回去再說,我現在還有事,夜樓主留步,不必送了!”說著就趕往外走。開玩笑,好容易等來紅給了一個可以離開的藉口,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天知道夜冥絕這個人還會不會風!
“站住!”夜冥絕擰眉道,這個人就這麼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嗎?還是說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見汶無,又或者是所謂的那個朋友?
樓陌頗有些火大地回頭道:“夜冥絕你有完沒完了,該解釋的我都解釋過了,信不信在你!”
“讓進來說!”夜冥絕沉地對門外墨風等人說道。
“無聊!”樓陌氣結,雙手抱臂斜倚在桌子邊上,懶得看夜冥絕一眼。
紅進來後直接忽略了夜冥絕的存在,對樓陌道:“陌姑娘,您剛纔出價的那把琴已經拍下了,已經送到了主子那裡。”
樓陌忽然有些懵,“你是說在我之後就無人再競價了嗎?”
紅點頭。
靠!隻是想給大師兄和聞子兮個提示,讓他們知道在第一樓,僅此而已啊!真的不是想要那把琴……
然而所不知道的是,澹臺奕訢和聞子兮二人在聽到了的聲音後,自然而然地以為是想要那把琴,自然也就不會再出價去搶。
至於那賀蘭瑾瑜,方纔路過他們包廂門外,湊巧聽到了樓陌的一番言論,覺得是個再通靈秀不過的姑娘,這焦尾配正合適,於是在聽到出價後便不再競價……
樓陌此刻頗有種哭笑不得的覺,這天下聞名的焦尾琴就這樣落了的手中,這算不算是暴殄天呢!
算了,算了,回頭就當禮送給大師兄或是聞子兮好了,樓陌暗自想道,隻是——自己上可沒有帶那麼多銀票啊,夜冥絕給的那十萬兩金票的診費倒是帶著的,可金票也得拿去錢莊兌換銀票才能用啊!
“那個,紅,能否讓請家主子先幫我墊付一下銀子,我現在有些不方便,待我將銀票兌換出來就還給他,我可以寫欠條,或者我直接把金票給他也行。”樓陌有些尷尬地道,說實話,兩輩子加起來還是頭一次找人借錢,這覺還真是有些……詭異啊!
紅聞言角一,“姑娘還是直接同主子講吧,這事紅做不了主……”
事實上,以對主子的瞭解,這三十五萬兩銀子他本就不會放在眼裡,更何況需要用錢的還是陌塵姑娘,隻怕主子不得幫付這筆銀子呢!
所以說並非是做不了主,而是主子應該更希陌塵姑娘親自去跟他說這事,作為主子多年的侍衛,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樓陌聞言一滯,轉而又笑道:“行,那我一會兒去跟他說!”紅畢竟隻是個侍衛,這樣的事的確需要汶無的首肯,這個表示理解。
然而一旁的夜冥絕卻是不樂意了,擰眉道:“不許去!”
居然還去找汶無借銀子,當他是死的嗎!
“夜大樓主,你今天是鐵了心要跟我過不去是吧?我找汶無借銀子礙著你什麼事了?”樓陌的火蹭蹭地直往腦門上竄,今天已經夠好脾氣的了,該解釋的都已經解釋過了,之前的事難道不應該翻篇了嗎?
那麼這位夜大樓主現在這又是要鬧哪兒出啊!沒事到這兒來找存在嗎?
“我再重申一遍,不許你去找汶無借銀子!”夜冥絕黑沉著臉冷冷道。
樓陌簡直要被氣笑了,“好!你不讓我去找汶無借銀子,難不拍下這焦尾琴的銀子由你夜大樓主來出不?”簡直就是無理取鬧,不可理喻!
夜冥絕沒有說話,隻是朝門外的墨風沉聲吩咐道:“去付銀子!”
樓陌皺眉,他這究竟是什麼意思?算了,既然他願意付就讓他付吧,反正都是要還的,借誰的不是借!想到這兒,樓陌也不再多想,抬腳就往外走去,又忽然回頭挑釁地看向夜冥絕,道:
“我要去看看那把焦尾琴,夜大樓主應該不會再攔著我了吧?”
夜冥絕握了拳頭,心中一陣鬱結,明明不是故意想和爭吵的,可為什麼最後又變了這樣!
……
汶無的包廂,第一樓的人已經送來了焦尾琴,汶無正待要先墊付銀子,卻被趕來的墨風攔下,“汶公子,我家主子吩咐了,陌姑孃的事就不必勞煩您了!”
話畢,墨風已經掏出銀票來遞給了第一樓的夥計,汶無見狀挑了挑眉,卻是但笑不語,看來夜冥絕果然對陌塵與眾不同,他可從未聽說過夜冥絕為哪個子付過銀子,買過件兒!
那夥計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了幾眼,十分有眼力見兒地收下了墨風的銀票,略微頷首後便退了出去。
出門時正好上回來的樓陌和紅,隻見那夥計沖樓陌點頭笑了笑,樓陌微微點頭以作回應。
待樓陌進去後,夥計回頭又瞅了一眼,心裡暗道一句:果然是紅禍水啊,雖相貌平凡了些,但勝在那一淡漠出塵的氣度!也難怪能令千機公子和剎樓樓主二人另眼相待!
卻說樓陌一進包廂,便見那把焦尾赫然躺在桌案之上,古樸而不失雅緻,沉穩而不失大氣,不由地暗嘆一句:到底是上古名琴,果然非比尋常!
“小陌陌,你回來啦!快來瞧瞧這焦尾,夥計剛剛送過來的!”汶無語帶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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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快樂,記得吃月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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