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失火了,這幾天恐怕要收拾一下。”
失火了?!
那些人是準備還要許嘉玄的命!
握住他手,才走了沒幾步,卻是遇到了一大群拿著火把的兵涌進巷子。
為首的是個胖胖的員,服穿著上繃著,好像隨時都要炸開了一樣。
那是和趙利約好過來的崔知府。
崔知府看到一個牽著位樸素著子的許嘉玄一愣,下刻雙眼又一亮,抬手就指向他:“快,這人就是要綁架錦衛同知夫人的賊首,給本給拿下!”
他后的兵嘩啦啦的就沖了過來,刀尖對準了許嘉玄。
許嘉玄沉著臉看圍住自己的那些人,冷冷看向崔知府,結果正好看到崔知府在那里朝自己眉弄眼,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梓妤也看見了,但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怕自己再多看那張都是的臉,忍不住要打人。
崔知府使了半天的眼神,也沒有見許嘉玄一下,急得直想跺腳。
怎麼和說好的不一樣。
他帶兵前來,然后趙利安排的人直接放人被他假裝抓起來啊。
“——你這蠢貨!快放開同知夫人!”崔知府著急得直接就罵上了。
梓妤:“……”
這是哪里來的蠢貨。
許嘉玄被罵得眼角一,抬手在虛空中示意,四周的屋頂齊刷刷出現了手拿弓|弩的錦衛,箭頭泛著寒指向圍著許嘉玄的一應人等。
知府看到這個陣仗,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巷子里又傳出齊整的腳步聲。穿著甲的錦衛們出來,見到自己上峰被人圍著,怒道:“錦衛辦差,爾等敢阻攔!把你們的刀拿開,傷了我們大人,罪加一等!”
崔知府著從巷子里鉆出來的錦衛更茫然了。
怎麼會有錦衛?
不是趙利的人嗎?
許嘉玄看到這個時候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崔知府就是個酒囊飯袋,這麼些年來,恐怕就是被人縱的一個棋子!
“揚州知府伙同賊寇,意圖控制漕運,劫持誥命,先關押起來。”
許嘉玄淡淡下令,后方的錦衛應是,當即反包圍起揚州衙門的一眾人等。
崔知府被摘了帽的時候總算反應過來,看著火中的許嘉玄,整個人一哆嗦,居然昏厥了過去。
梓妤:“……”
這是首次見到那麼沒有擔當的老爺。
拉了拉許嘉玄的袖子,看著被七八個人抬走的那團說:“你其實就是等著這最后一網打盡吧,引了他們的人出來,才能夠直接在沒有證據的況下連同知府打為與賊寇勾結。”
他才更好下手,也能直接接手,去抄了知府的家翻賬本。
知府才是他最后要的人。
這人一點也不傻。
許嘉玄看著被抬走的知府,面上卻沒有一點喜悅,反倒顯出幾分郁。
他握住的手說:“算是吧。”
然后想著那個地方其實也沒有必要去了,就準備帶著直接住到知府衙門去,畢竟還有許多事要收尾。
他在揚州暴了行蹤,漕運衙門那里很快就會收到消息,有些事要趁今晚一同理清為好。
正要抬步,后面卻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大人留步!”
夫妻倆轉過,居然是貨郎的老母親拉著他跌跌撞撞跑來。
“老人家,怎麼了?”
老婦人一把將畏畏的兒子給拉到了前邊,推到夫妻兩人面前:“謝謝這位大人特意尋人來找我,還救了我這不的兒子。如若大人和夫人不嫌棄我兒子蠢笨,就讓他在大人和夫人邊伺候一輩子吧!”
許嘉玄看了看抹著眼角的老婦人,再看了眼不敢抬頭的貨郎:“……”
這老人家是來恩將仇報吧!
他嫌棄!
第91章
貨郎母子倆都被梓妤留了下來。
原來家中也就只余下母子, 屋子也是租住的, 每個月都,日子實在也不好過。
許嘉玄因為這件事一直黑著臉,梓妤指揮著婆子去收拾衙門后邊的屋子,將就住一晚上,見他一言不發上前輕聲跟他說話。
“那個貨郎在這揚州城里到走,知道的東西不, 他先前就說過漕運上的船只有問題,他能認得出那個標記。我們收留他們母子, 其實也是幫我們自己。”
許嘉玄聽著的苦口婆心, 冷哼一聲,接過六順遞來的皮手套, 慢慢綁到手上。
“讓他在外頭呆著, 不能靠近院一步。”
梓妤見他松口, 朝他一笑, 見他這個裝備是要出門, 問道:“你這是要去大牢還是去抄家?”
許嘉玄將手套綁, 慢慢地說:“我要趕路去一趟漕運衙門,這兩日恐怕都不在, 六順留下, 還有侯府的侍衛,你就呆在這個府衙里頭。”
漕運總督衙門。
“那是在淮安, 快馬也要幾個時辰!”
梓妤估算了下路程。
許嘉玄淡聲說:“我會注意安全, 現在不趕過去, 事就要功虧一簣。四皇子那里不能讓他就那麼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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