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薄夜說的這話,江肆那本稍微落下的心,就又被提了起來。
薄夜現在的話果然不能信,還說什麼沒事,讓他放心。
結果他又說變也變不綠兔子……
那變什麼兔子,白兔子還是黑兔子?或是灰兔子?
江肆覺得自己腦子也出問題了,他在胡思想什麼。
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變兔子,這本就不可能。
薄夜著眉心,他是真頭疼了,霍庭舟是真能搗。
薄夜的手搭在了江肆的肩上,輕輕的拍了兩下。
“阿肆,我剛才那話就是回應老霍,不是說離離要變兔子,不會變兔子。”
薄夜拿出了極大的耐和江肆解釋著,安著。
偏偏是江肆,基地的魚和兔子,他都沒印象了。
“那只兔子,之前是……人?”
這話江肆自己問出來,他都覺得很扯。
這怎麼可能……
兔子就是兔子,人就是人,怎麼可能人變兔子。
“嗯,他是!”
薄夜是不想應的,他覺得自己承認后,江肆又該讓他去醫院看腦子了。
“阿夜,你真的要去醫院看看了,你的腦子出問題了。”江肆說著就坐在了地上。
矮桌的盤子里,還剩下一沒吃的胡蘿卜和幾片圓白菜。
他拿起那胡蘿卜吃進了里,和平時做菜的胡蘿卜味道還不太一樣。
也不是那種水果胡蘿卜,他還是第一次見這個品種。
“這是專門為虞……為兔子種的胡蘿卜,市面上買不到。”
看出了江肆的疑,薄夜又解釋了一句。
江肆還點了點頭,“難怪,還好……吃的。”
江肆細細的咀嚼著,口微甜,不是很,水也很富。
薄夜那天也嘗了,味道是還不錯,但就是再好吃,這也不是,小東西也不會喜歡吃。
“好吃是好吃,但這不是……”江肆吃了兩口便放下了。
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看著床上睡的游離。
薄夜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矮桌上。
楚闊離開了基地,要不,還能把他來,陪陪阿肆。
那晚,在基地的酒吧里和江肆說完那些話后,楚闊就離開了。
江肆沒有去找他,楚闊也沒有再回來。
好像這兩個人是真的分開了,糾纏了十幾年,結束的無聲無息。
但是薄夜知道,不可能就這麼結束了,那他們這十幾年的得多薄弱。
他們都需要一點時間,釋懷了,余生陪伴彼此的就是一輩子了。
霍庭舟湊到薄夜邊,靠近他問了句,“你怎麼不小舅舅?”
“你要是很閑,不如去給你家兔子摘一些胡蘿卜回來。”
薄夜現在沒心和霍庭舟開玩笑。
他一天倒是覺得他家兔子可,變不變回來也不著急。
畢竟現在,兔子每天都會空上他上蹭一會,特別的乖,也特別的。
比起之前那個只會撓他,又蹦跳的抓不到的兔子。
霍庭舟自然是更喜歡現在這一只不會蹦跳,上床都要靠爪子爬的兔子。
“行吧,我去摘胡蘿卜!”霍庭舟心好,也不和薄夜計較。
這幾天都是那個季星野的,把摘好洗干凈的胡蘿卜送來。
他也想去小菜園看看,到底是種了多胡蘿卜,夠不夠他家兔子吃的。
現在薄夜家的那個小綠吃的也多,別到時候不夠了,再到他家兔子。
霍庭舟一離開,房間就很安靜了,薄夜也沒說話,給游離裹著的被子拽了出來。
房間里有地暖,一點都不冷,而游離喜歡裹著被子,又抱著兔子。
本就在發熱,不能再捂著了。
薄夜又把加打開,讓房間里保持一定的度。
江肆就趴在矮桌上,看著薄夜練的做著這些,看的認真。
薄夜都弄完時,房門又被推開。
薄夜以為霍庭舟回來了,但進來的卻是蕭刻。
蕭刻后面跟著的是扯著他角的蕭忘。
蕭忘這兩天都是飯前睡午覺,這個點不是該睡午覺?
蕭忘確實是在睡午覺,不過睡著睡著就做夢了,這會兒人還沒太醒。
蕭忘抬頭的時候,薄夜看到他眼睫上還掛著淚珠。
“這是怎麼了?”薄夜趕問了蕭刻一句。
蕭刻的臉也不太好,額頭的青筋的浮現著,看來是被蕭忘鬧的頭疼了。
“做夢了!”蕭刻沉聲回了句。
薄夜現在聽不得做夢這兩個字,他都怕了自己做夢了。
“三叔,我……”蕭忘松開蕭刻的角,就奔著薄夜跑了過去。
在薄夜剛要對他開口時,蕭忘就抱住了他。
小孩子依賴的那種抱住,雙手圈著他的腰,偏頭靠在他的口上。
蕭忘和游離差不多的高,為男孩子,算是矮一點的。
從小到大,蕭刻也是盡力了,但是,蕭忘就是不長個子,他也是很愁。
不過雖然蕭忘的高讓他很愁,但是,這樣的高度,抱著睡覺卻很舒服,在懷里抱著也是正好的。
薄夜的雙手僵在半空中,都不知道該落在哪里。
說實話,剛才他甚至有一種,是離離在他三叔的覺。
以前游離惹了禍,就會這麼抱著他。
雖然現在知道,那個時候的害怕|抖都是裝的,但想想還是心疼的很。
薄夜去看蕭刻,用眼神詢問他蕭忘這是怎麼了。
蕭刻沒說話,只是著眉心。
薄夜只得用長輩的語氣去問蕭忘,“怎麼了?”
“三叔,我剛才睡午覺,我做了個夢,我夢到離變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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