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駱青楚就明白了赫云舒的用意。
就在嚴柯生走到了那書架前,準備把書放回去的時候,劉英杰沖了出來,急切道:“嚴學監,這本書有問題。”
嚴柯生目如炬,打量著劉英杰,道:“哦?那你倒是說說,這書有什麼問題?”
聽嚴柯生如此問,劉英杰心中頓時升騰起滿滿的希,在嵩書院,聽聞嚴柯生與葉院長的關系最好,因此他做出的決定,其他的學監都不敢反對。今日,他若是能主檢舉揭發赫云舒毀壞書籍,定會給嚴柯生留下一個好印象,如此,他就有了重回天班中階的希。
這般想著,劉英杰指著嚴柯生手里的書,道:“嚴學監,這本書里缺了一頁,是被赫云舒撕了,我剛才看得清清楚楚。”
嚴柯生眸冷冽,道:“撕了書,你如何能知道?”
“我……我親眼所見!”
“既是你親眼所見,為何當時不阻止?”
“我……我來不及!”
“你就在這層樓上,只需開口一聲就可以,哪有什麼來得及來不及的說法?”
嚴柯生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劉英杰招架不住,險些敗下陣來。
看著一旁神淡然的赫云舒,他忙將話題轉回到赫云舒的上,道:“嚴學監,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赫云舒,您一定不能放過啊。”
嚴柯生看著劉英杰,仿佛是在看一個傻子,他將手中的書放回書架,臉扭向一邊,再不搭理他。
劉英杰不解,忙將嚴柯生剛剛放上去的那本書又拿在手中,想要找到撕掉的那一頁,可是,并沒有。他一頁一頁的翻過,每一張書頁都完好無損。可是他明明從這本書上撕掉了一頁啊,一定是有一頁書被撕壞了的,如此想著,劉英杰手袖,將自己剛才撕掉的那一頁書找了出來,想要對照一番,找出被撕掉的痕跡,從而誣陷赫云舒。
可是,他將那撕掉的一頁拿在手中之后,終于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他這樣,本就是不打自招。
他驚愕地看著嚴柯生,聲道:“嚴學監,我……”
他本想撕掉書頁陷害赫云舒,卻沒想到自己慌張之下,竟然亮了底牌。
這時,赫云舒看向嚴柯生,道:“嚴學監,現在您知道我所言非虛了吧?”
因為,還書的時候對嚴柯生所說的話是:“嚴學監,有人趁我去找書的時候撕了我手中的這本書,您若是想要找出兇手,就不聲,把這本書放回書架,然
后,我就會把撕掉這本書的人找出來。”
如此,嚴柯生起初才會震怒,之后卻是神如常。
嚴柯生看了一眼劉英杰手中的紙片,差點兒沒把胡子氣歪,他指著劉英杰,怒道:“你這混賬東西,這可是上好的抄錄本,整個藏書閣也就這麼一本,你竟毀了它!”
說著,他就跳起來給了劉英杰一掌。
不遠,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駱青楚角微揚,這個赫云舒,還真是有兩把刷子。許是回來的時候看到書被人撕毀,自然不甘心被陷害,想要找出破壞者。于是便把書給了嚴學監,告知書被毀了,但有辦法找出撕毀這本書的人。
唯有如此,嚴柯生才會配合。
因為毀壞了藏書樓里的書會到嚴厲的懲罰,所以,劉英杰的目的,就是要讓赫云舒罰。可如果嚴柯生沒有發現書被撕了一頁,那麼他便不會指責赫云舒。這樣的話,劉英杰就該著急了。
只要劉英杰一跳出來,事就好辦了。
這個赫云舒,果然是不簡單。
而這劉英杰,也著實是該罰。
如此想著,駱青楚走了出去。
見到他,赫云舒和劉英杰躬施禮,算是打了招呼。
此時,劉英杰冷汗漣漣,如今,嵩書院最為嚴苛的兩個學監都站在他面前,他如何能不張?
駱青楚神倨傲,道:“劉英杰,你還有何話要說?”
劉英杰只覺得小肚兒直打,聲道:“駱……駱學監,是赫云舒陷害我!”
赫云舒冷笑一聲,道:“陷害你,難道還是我把這撕掉的書頁放到你服里的?”
“就是你!你手利落,定然是你不注意放進我服里的。”劉英杰慌慌張張地說道。
可話一出口,劉英杰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若這撕掉的書頁是赫云舒放進他服里的,這書頁該是無意中掉出來的才對,可剛剛,明明是他自己主把書頁拿出來的。如今,他辯無可辯。
劉英杰頹唐地站在一旁,等候置。
這時,嚴柯生奇怪的“
咦”了一聲:“這書頁不是這本書里面的。”
赫云舒上前,對嚴柯生微施一禮,道:“對不起,嚴學監,我騙了您。”
“仔細說來。”嚴柯生暗覺眼前的子不尋常,便開口問道。
“是,嚴學監。上樓的時候,我發現劉英杰跟著我,便意識到他想要對我不利。但他要怎樣對我不利,我卻是不知道。所以,我看書看到一半,就裝作去找書,離開了座位,想引他出來,看他究竟想做什麼。之后,劉英杰就走到了我的位子旁,撕掉了一頁書,想要陷害我。不過,在他出手之前,我已經將從書架上拿下來的那本書換了我自己的。所以,劉英杰撕掉的,是我自己的書。不過,似劉英杰這等妄圖損害藏書閣書籍的人,我沒打算放過他,所以,便有了之后的一切。抱歉,嚴學監,我騙了您!”
最后,赫云舒言辭懇切地說道。
然而,聽到了事的真相,嚴柯生并未因為被耍得團團轉而生氣,反倒是朗聲一笑,道:“好!”
赫云舒將書遞給的時候,言明書被損壞,故而他并未細看,眼下知道并沒有藏書閣里的書被毀,他心中的憤懣頓時就消失了,反倒是有些欣賞赫云舒了。
他看著眼前的赫云舒,心中微微驚嘆,如此警惕又有謀略的孩子,當真是不多見了。不僅保護了藏書閣里的書籍,還證明了自己的清白,懲治了對手,真是不簡單。
赫云舒從劉英杰的手中奪過那書頁,將自己剛才從袖子中拿到的書在劉英杰的眼前晃了晃:“看清楚了嗎?這才是你撕掉的書。”
瞬時間,劉英杰垂頭喪氣。
這一次,他可真是敗了。
這時,嚴柯生說道:“劉英杰,道德敗壞,連藏書閣的書也敢撕,實屬校規所不容,特逐出嵩書院,永不錄用。至于赫云舒嘛,明銳果敢,事冷靜,加三分。駱學監,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聞言,駱青楚搖了搖頭,道:“照您的意思辦就好。”
這下,劉英杰徹底傻眼了。原本他以為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被趕到地班下階而已,誰知道,竟然是被逐出嵩書院。
他雙膝一,跪了下去,懇求道:“嚴學監,是我一時糊涂,辦下了錯事,您看在我這麼多年勤學的份上,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嚴柯生氣得胡子直,扭過
臉沒搭理他。
駱青楚自上而下睥睨著他,道:“若持心不正,多年勤學又能如何?嚴學監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你無需多言,一個時辰之,收拾東西離開。若再多做糾纏,本學監會請求葉院長,向各個書院發出令,日后,無論是哪一個書院,你都進不得。”
聽罷,劉英杰像是被空了所有的力氣,癱坐在地。很快,便有灰小架起劉英杰,將他從樓梯口扔了下去。
嚴柯生走到自己的椅子邊坐好,繼續檢查學子上來的書籍。
赫云舒轉走,卻被駱青楚住了。
“你手中的書,我看一下。”說著,駱青楚朝著赫云舒出了手。
赫云舒下意識地握了手中的書,說是書,其實是上午聽了駱青楚所講的兵法,很啟發,就按照記憶,將《孫子兵法》抄錄了下來。
眼下駱青楚要看,有些遲疑。
赫云舒的手往后了,道:“對不起,駱學監,這是我自己的書,上面有一些于見人的批注,只怕不能拿給駱學監看,得罪了。”
說著,赫云舒沖他微施一禮。
聞言,駱青楚出去的手又了回來。
很好,自從他進嵩書院以來,還沒有人敢拒絕他的要求,這個赫云舒,果然很有種!
瞥見駱青楚擰眉的樣子,赫云舒不以為然,反正這駱青楚也沒打算善待,所以得不得罪他都一樣,不怕。
之后,赫云舒又挑了兩本書,準備拿回去看。
下樓走到藏書閣的門口,便遇到了駱青楚。
赫云舒抱了懷中的書,戒備的看著駱青楚。
見狀,駱青楚暗覺好笑,看這副樣子,還在擔心他會搶了的書不?哼,果然是小子,氣量真小。
見駱青楚并未搭理自己,赫云舒便繼續往前走。
只可惜,從藏書閣出去的路只有一條小路,知道駱青楚跟在自己后,赫云舒有一種芒刺在背的覺。
到了前面的路口,赫云舒向左拐向通往所住的院子的小路,一想到駱青楚要向右走回住的地方,赫云舒便覺出幾分松快。
就在這時,一旁的冬青樹叢中,猛地竄出一個人,提著一把菜刀朝著的面門揮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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