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下了心頭的怪異與不適,放緩了嗓音,低低的朝陳宴說:“陳宴,我不是想說你什麽,我隻是不想你再因為我而出點什麽事,我這樣的人不值得你這樣。”
陳宴落在麵上的目深了半許,勾微微的笑了一下,“怎麽不值得?我的心思你一直都明白,隻是你不想給我回應而已。周棠,其實你現在對我應該也沒那麽排斥了吧?既然這樣,為什麽不接我,再和我試試?我保證,兩年前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會再發生,我會尊重你,護你,以你為中心。我陳宴雖不是什麽好人,但對你,我能拿出我為數不多的全部真心,你在我這裏,永遠都是例外。”
他的目亦如他這腔話一樣,灼熱得讓周棠有些不敢直視。
周棠落荒而逃似的低頭下來,避開他的視線,腦子突然變得有些發發。
這時,陳宴突然彎下來,那張略微有些蒼白但卻驚豔絕倫的臉逐漸低,最後停在了離咫尺的距離,他那優秀拔的鼻尖差點就要到的。
周棠下意識的仰想往後躲,整個人都繃得有些猝不及防的慌。
陳宴笑了笑,沒再繼續,反而直起來,適時拉開了與周棠之間的距離,那雙深邃的眼睛帶著一種純而又特烈的誼,仿佛要將整個吞沒。
周棠深吸一口氣,“陳宴,你到底想怎樣?能不能先不說這些,你先養好你的傷,先養好病?”
很不習慣陳宴這般窒息式的迫,哪怕他這會兒並沒做什麽出格的作。
也刻意的避開了陳宴那段令人心生震撼與搖曳的話,迫不及待的轉移話題,想將話題再度拉正軌。
陳宴卻收起了笑容,沒如的意思,口的話越發的大膽誠懇,“我到底想怎樣你看不出來?我在對你示好,或者,你也可以認為我在勾引你。”
周棠心口越發的晃了晃。
沒想到陳宴這會兒連‘勾引’這兩個字都這般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了。
“這些都是誰教你的?”周棠忍不住問。
陳宴這個人哪裏會追什麽人,哪怕是這段時間纏著,用的法子也很窒息,和極端,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壯烈,他哪裏會這樣的油舌,甚至還明目張膽的說著勾引二字。
陳宴的語氣增了幾自嘲,“沒人教,之所至,就這樣了。我對你到底是什麽心意,執迷什麽樣子,你都懂。如果勾引對你有用,如果你還在意男人的值的話,周棠,我可以主自薦,比起其他男人來,我有錢有權,長得也不錯,對你也死心塌地,世上能比我優秀的男人沒幾個,我不僅能給你所有我擁有的人脈,給你錢,給你勸,給你我的心,我的一切,所以,要不你別等了,也別挑了,先將我拿下,收在邊好嗎?哪怕你不喜歡我,但心好的時候搭理一下我,或者挫的時候讓我為你掃平一切,也不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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