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本宮給安嬪準備的滿月禮拿過來吧。”
年世蘭一直待在翊坤宮中,所以也沒有讓人來給安嬪送東西。
如今能來了,自然禮也不能。
隻不過,送的是滿月禮。
算是提前給了。
安陵容見頌芝讓人拿進來了不的東西,不過有一樣,是頌芝親自拿過來的。
“這是上好的和田玉,皇後娘娘想著安嬪娘娘最喜歡玉就讓奴婢給取了過來,皇後娘娘自己都沒有舍得用呢。”
“這兩塊玉質地極好,你可以看看是想做鐲子,還是給公主做項圈都可以。”
年世蘭笑嗬嗬的說了一句,也算是應下了頌芝剛才的那句話。
“這太貴重了。”
安陵容一聽趕拒絕:“娘娘,您這賞賜的東西已經夠多了,這玉還是娘娘您自己留著吧。”
“本宮都拿來了,哪兒還能再往回拿呢,你收下便是了。”
年世蘭說完便要走,頌芝趕上前扶著年世蘭。
“本宮的臨盆之期越來越近,怕是有段時間顧不上你,你自己要小心。”
說完年世蘭便走了。
安陵容聽著年世蘭的最後一句話,知道這是在提醒自己要小心宜修。
“娘娘,這些東西.....”
寶鵑看著年世蘭送來的這些東西,問道:“咱們直接收進庫房麽?”
“皇後娘娘賞的,定是好的,你挑些好的,讓人送回家裏去。”
安陵容自從有了孕,娘親在家裏的地位也越來越高。
可是安陵容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什麽德行,所以總會時不時的讓人送些東西回去來提醒著家裏。
“是,那這玉怎麽辦?”
寶鵑自然明白安陵容的意思,隻不過年世蘭拿來的那兩塊玉不可馬虎,尤其頌芝都特意強調了。
安陵容看了一會兒說道:“去給公主做個項圈吧,讓務府抓一些,定要在滿月宴之前趕製出來。”
“是,奴婢這就去。”
寶鵑吩咐了人把東西都歸置好,這才拿著兩塊玉趕去了務府。
年世蘭剛回到翊坤宮就聽到東芝在抱怨。
“這是怎麽了?”
年世蘭進來的時候東芝沒有注意,所以年世蘭這一出聲,還真把東芝給嚇了一跳。
“在咱們自己的宮裏你還能嚇這樣。”
年世蘭調笑了一句說道:“這大白天的背後說人,這可不是什麽好的習慣。”
“不是的娘娘,”
東芝一看是自家娘娘,這才鬆了一口氣:“奴婢還不是看不上那宜貴人,真當自己還是以前的皇後呢,娘娘讓去照顧太後,那太後自己看不上,同咱們有什麽關係?”
“什麽意思,說來本宮聽聽。”
年世蘭一聽是宜修的事兒,一下子就來了興趣。
“您不是讓宜貴人去照顧太後麽?可是誰曾想同,這宜貴人才剛進壽康宮,太後本沒見,就讓去寶華殿誦經了。”
東芝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是太後讓去的,可是剪秋居然還敢抱怨娘娘。奴婢路過的時候正好聽到,本想上前理論一番,可是怕給娘娘您惹麻煩,就沒去,想著等著娘娘您回來了定奪。”
年世蘭一聽,這太後連宜修見都不願意見,想來是真的子不好了。
不然太後現在可正是解決宜修的好時機呢。
“不妨事,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年世蘭話是這麽說,可是卻沒有真的想不追究的意思。
“既然太後已經讓去太後誦經了,那就讓再把法師真言抄上千遍,來以示真心吧。”
“是,奴婢這就去傳旨。”
東芝一聽,這才高興的要往外走。
“等下。”
年世蘭卻又攔住了:“剪秋以下犯上,膽敢妄議本宮,仗責二十,罰俸一年。”
“遵旨。”
等到東芝離開,頌芝才開口。
“如此一來宜貴人的人邊就了心腹之人了,剪秋這傷怎麽也得養個十天半月的,足夠顧嬪發揮了。”
“本宮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若是還讓本宮失,那就是的不是了。”
年世蘭不屑的說道:“那個郭貴人那邊兒怎麽樣了?”
“應該是太後的人沒錯,之前同武氏接的時候,一直假裝自己的宜貴人的人,許多事都能對的上,武氏才半真半假的相信了。”
頌芝小聲說道:“不過,那貴人那兒,倒是沒有什麽發現。”
“那就讓人查一查舒太妃吧。”
年世蘭看似不經意的說道:“果郡王那邊想來自是查不出什麽的,他一向聰慧。不過若是他有什麽作,想來舒太妃那邊總會有些什麽不合常理的。”
“娘娘睿智。”
頌芝趕說道:“舒太妃,最近往清涼臺去的極頻繁。但是清涼臺卻圍的死桶一般,本查不出有什麽不妥。”
“果郡王一直未親,之前太後曾要指婚,可是他沒有應。”
年世蘭想了想說道:“既然太後當時沒有說明,那麽這個就由本宮來做好了。”
“娘娘是想給果郡王議親?”
頌芝聽著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果郡王連太後都不聽,怎會聽娘娘的?”
“他聽不聽不要,要的是本宮就是要進清涼臺。”
年世蘭眼裏的堅決不容質疑:“讓周寧海去傳沛國公家的長,明日宮。”
“沛國公?”
頌芝聽著有些不解:“沛國公是老臣了,他們家同咱們年家一向是不好的,娘娘怎麽會選中?”
前麵年世蘭還說著要幫果郡王議親,後麵就要傳沛國公家的兒,頌芝再不聰明也能想明白年世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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