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叔叔這話,蕭忘的眼里浮現出了,懵然之。
他叔叔,怎麼就罵人了?
這位叔叔的腦子是被撞壞過麼?
一想到自己這麼想叔叔,實在是不應該。
蕭忘就又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話,他有些不確定自己都說了什麼。
難道是他說錯話了?
蕭忘又去看蕭刻,“哥,我……罵人了麼?”
“沒有。”蕭刻說話時,就把蕭忘扯到了后。
蕭刻眼神微冷的看著霍庭舟,顯然是他要想打架,他奉陪。
大個人了,欺負一個孩子算什麼。
蕭刻現在已經完全把蕭忘當孩子了,而他自己還沒意識到。
蕭忘就躲在蕭刻的后,還探頭去看霍庭舟。
明明有點膽小害怕,但因為他哥在,又一副“有人給我撐腰,我才不怕你”的架勢。
那模樣怎麼看怎麼可,特別的有意思。
蕭忘的這個模樣,把霍庭舟都給看笑了,“心眼還多。”
他把二十多歲男人的這些行為,都歸結為心眼多,會使手段。
薄夜都懶得解釋了,但是不解釋又不行,霍庭舟一時半會也不會從基地離開。
以后大家還要生活在一起,還是得讓他知道蕭忘現在的況。
“你過來。”薄夜扯著霍庭舟,就把人扯進了洗手間。
對于在洗手間說話,霍庭舟很是嫌棄,“有話說話,還要。”
“他蕭忘,是我家離離龍胎的哥哥,他現在雖然是年人,但意識卻只有八歲孩子的。”
“所以他你叔叔,不是罵你,那是他有禮貌。”
薄夜靠在墻上,冷峻的面上,染著倦態之。
從游離和小仙兒開始發燒,他雖然每天都正常吃飯睡覺。
但是飯量和睡眠質量都不太好,事也多,人就很疲憊。
主要是心里一直都著塊石頭,不上不下,有些難。
霍庭舟沒想到會是這樣,八歲的記憶,難怪會是那個狀態。
他還說人家孩子有心眼,真是太傷孩子心了。
“等會,和你家小綠是龍胎?你家小綠是的?”
霍庭舟總算是抓到了重點……
薄夜都不想搭理霍庭舟,他都說游離給他生了三個孩子。
是他自己覺得那孩子不是生出來的,而是妖搞出來的。
如果不是很了解游離的人,真的很難接是孩子。
實在是扮男孩子扮的太像了,本就看不出來。
但凡能看出來一點,他也不會被騙那麼多年了。
“所以說,你那三個孩子,真是生的,也不是什麼豆?”
對于小祖宗和他說的豆這事,霍庭舟都能信,就是不能信游離是個孩子。
“自己琢磨去吧!”薄夜說著走出了洗手間。
江肆還在外面,他還是得顧著點他。
薄夜出去時,蕭忘正坐在江肆邊,小聲的和他說著什麼。
薄夜看江肆的臉上帶著笑意,也就沒過去。
蕭刻給了他一個眼神后,便轉出去了,薄夜也跟著走了出去。
蕭刻張就問了句,“那個小混蛋不會真的要變兔子吧?”
“應該不會……”
在蕭刻面前,薄夜用了應該,其實現在他都不太確定了。
現在要是再有一個人過來和他說,做夢夢到了游離變兔子,那麼他可能就得瘋了。
有時候,有些事,你就不能想,一想可能就要真了。
比如蕭刻剛要問薄夜什麼“應該不會”這話時,一抬頭就看到了,急匆匆往這邊走的薄政衡。
薄夜順著蕭刻的目看過去,就看到了他爺爺,還有跟在他后的陳叔。
薄夜緩緩的呼出一口氣,爺爺千萬別和他說什麼做夢的事。
“你倆當門神呢,都站在這干什麼?”薄政衡人還沒走到,他的就先到了。
“爺爺好。”蕭刻和薄政衡問了好。
爺爺的這張他是見識過的,基本說不出什麼好話。
還門神……
薄政衡直接賭氣的回了句,“我可不好。”
一聽這話,蕭刻就退到了一旁,他本也沒長會說的,問過好就行了。
“爺爺怎麼突然過來了?”這話薄夜問的是陳叔。
陳叔就只回了兩個字,“鬧人!”
從他的語氣里就能聽出來,他的無奈和那的火氣。
其實陳叔真的很不容易,和薄政衡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覺得是自己活的最后一天。
薄政衡是一天不作不鬧,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薄政衡走到薄夜面前就問了句,“煩人呢?”
“在睡覺,因為虞卿發燒了,也到了一些影響。”
爺爺都來了,薄夜只得實話實說。
好在爺爺知道虞卿的況,也不需要過多的和他解釋。
“那位仙兒變回來了?”爺爺小聲問了句,眼睛都亮了。
“沒有,他現在還是一只兔子,”薄夜覺得他爺爺一直把虞卿當兔仙兒。
隨時都想拜一拜的那種!
但他覺得虞卿不是什麼兔仙兒,他應該更……高級。
“兔子發燒,抱起來是不是更暖?你抱了麼?”
爺爺說著說著就跑偏了,滿眼的期待……
“沒抱,那是霍庭舟的兔子。”薄夜還特意強調了一下。
為的就是爺爺別一會進去,就要抱兔子,一下他是不是很暖。
如果他沒猜錯,兔子現在應該是懷孕了。
能吃,還不敢蹦不敢跳,做什麼都小心翼翼。
就只有霍庭舟當他家兔子是變乖了,也不往懷孕那方面想。
他問過秦放和小狼,游離懷孕那段時間,虞卿也是發燒昏昏沉沉的吃。
但那個時候游離發不發燒,他們是不知道的,因為游離本就不讓他們。
所以說,現在游離和虞卿的狀態,很可能就是因為虞卿懷孕了。
他和當時游離的狀況是一樣的,所以,現在換了游離幫他分擔。
“他的兔子怎麼了,是人的時候不能抱,兔子還不能抱麼。”
薄政衡說著就要推門進去,手到門把手的時候,又想到了什麼。
轉頭又對薄夜說,“對了,我昨晚做了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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