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笙這次暈過去，況不太好。

白瀅知道后，沒有馬上去醫院。

回莊園睡了一覺，第二天起來去了老宅，陪江老夫人吃了午飯，之后又回莊園畫了會兒畫。畢竟，還有合約在，畫稿的事耽誤不得。一窮二白的，違約了可賠不了那麼多錢。

直到第三天，覺得畫畫進度差不多了，才不急不緩去了醫院。

在病房門口，沈雁告訴，那天江月笙在酒吧打架，是因為有混混尾隨。

沈雁錄了一部分監控，視頻上顯示，當時白瀅出現在長廊的時候，后面鬼鬼祟祟跟著兩個人。之后，江月笙住了他們，沒一會兒幾人就手了。

白瀅想起來，那天去酒吧接裴晉，的確覺后面有人跟蹤，于是加快腳步往人多的地方走。后來沒看到有人追上來，還以為是自己把他們甩來了。現在看來……是江月笙攔住了他們。

視頻后一段，一群人拿著子趕到，把江月笙團團圍住，在兩方手的那一刻，沈雁把視頻關掉了，說后面太暴力腥，還是不要繼續看了。

白瀅滋味難言，回到病房，看著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手他那張憔悴的臉龐，心中約有堵城墻開始傾斜，同時又矛盾得很。

這時，有人敲了敲門，白瀅過去看見金站在走廊。

“有事想跟你聊聊，幾分鐘。”金微微笑，示意到外面。

白瀅關上病房門，但也不想走遠，只在幾步開外停下來：“有什麼事？”

金說：“我從江氏辭職了，準備去別的地方發展。”

白瀅愣了愣，有點驚訝。不過記得金說過，缺錢。從江氏集團離開，應該是找到了更好的去。

“祝你前途順利，生活幸福。”白瀅彎彎，目平靜。心想金應該還有別的什麼事要說，畢竟離開江氏集團，跟也沒什麼關系，沒必要特地跑過來說一聲。

果然，金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在走前，我想，還是把這個給你。”

白瀅接過來，打開看到是程雪的病鑒定報告。把報告塞回文件袋：“你是想要我把這個轉給江月笙？沈雁之前不是在公司嗎，你給他也一樣的。”

金笑笑說：“我是專程過來，給你的。”

白瀅奇怪：“我對程雪的病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要給我？”

金提了提肩上的包：“因為我覺得，把這個給你更有用，你找時間好好看看吧。我先走了，再見。”

白瀅還是不太明白金的意思，本手不了程雪的事，又怎麼會更有用。

金進了電梯，向白瀅揮手作別。到了地下車庫，打了個電話：“我的任務全部完了，結賬吧。”

白瀅回到病房，江月笙還是老樣子。

看到他部有點干，接了點水，用手帕沾，輕輕潤他的，然后拿勺子給他喂了點水。想起金說的那些話，打開了那份程雪的病鑒定報告。

…………

白瀅不清楚金的目的，也不確定那份報告是否屬實，所以決定親自去看一看。

來到江邊那座別墅，院里的人看到是江家的車，欣喜迎了過來。

可看到是白瀅從車里出來，他們臉都愣了。

“白小姐，您今天是來……”

“我來看程雪。”

白瀅直徑往屋走，傭人卻攔在前面：“程小姐不方便見你，而且之前江先生也說了，只有他帶你來的時候，才能讓你去見。”

還是那位，給程雪當過護工的傭人。

白瀅上下打量了一圈，記得在醫院第一面開始，這個人的態度似乎就不太友善。

沒有人無緣無故會這樣，除非……是有人說了什麼，才有意在提防什麼。

“江月笙現在不方便過來。”白瀅深吸一口氣，抱著手臂，遙那座漂亮的法式建筑，“這是江家的房子，我是江家夫人，我來自己的地方轉悠，需要你們點頭麼？”

其他幾個傭人面面相覷，不敢再上前，也把那人扯了下去。

這些多是不清楚江家況的，但既然眼前這位是江家夫人、是正宮，他們這些人又有什麼膽子攔呢。況且，對于程雪，這些人心里多多有些瞧不起，畢竟份不上臺面。

白瀅上次是晚上過來的，沒好好看看這里的況。

一路走，一路目轉，將這別墅里里外外都打量了遍。

上樓，推開房間。

程雪坐在椅上，懷里抱著一只大大的布娃娃。